第4章 馬會提前並改規,秦椒碰了鼻子灰

雲蓬正呼呼大睡,隻聽門外敲著鑼,傳來一男子聲音:“新訊息,新訊息!

幽州城將在一個月後舉辦賽馬會,參賽資格改為,必須在18至30歲之間,贏得首冠,將有百兩黃金。”

雲蓬被驚醒,聽見後麵幾句,便穿衣出門細聽。

看男子己走遠,猛追上去問道:“上回告示中不是寫三個月後嗎?

怎麼又一個月了呢?

另外,上回也冇有年齡限定啊,你,你這是謊報軍情!”

那男子看他著急的樣,不緊不慢說:“我怎麼知道啊,我隻不過負責通知大家,又不是我舉辦。”

正欲細問時,不知何時蒙木己到跟前,對雲蓬道:“老大,我來得不算太遲吧!”

雲蓬示意讓男子走了,對木頭說:“早什麼,本老大三更燈火五更雞,比你勤奮多了!”

蒙木看著他道:“可是老大,為何反穿著衣服在大街上跑呢,今天是啥日子啊?”

雲蓬一看,不禁一笑,回頭故作嚴肅。

想到可能是剛剛起床,出門迷糊了,所以穿反了。

接著大聲說:“這叫個性,你懂嗎?

你不懂,老大有好多值得你學習的地方呢!”

說著讓蒙木進門,蒙木跟在後麵,見他腳下的鞋左右腳穿反了,心想:這也叫個性嗎?

摸摸腦勺進去了。

雲蓬讓他在廳中先喝茶,自己知道出了不少醜,於是進屋又收拾了一番出來。

來到廳中,見蒙木坐著,想起他可能是為昨日之事來幫自己的,便笑臉道:“死木頭,吃飯了嗎?”

“老大還冇呢,這纔是早晨,冇到吃飯的時候!”

雲蓬說:“那我們先去讓你瞧瞧那匹馬吧。”

隨後帶著蒙木剛要出門,秦椒迎頭撞上:“你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床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蒙木在身後笑著,雲蓬轉身:“笑什麼笑!”

然後對秦椒說:“不是今天有牛師傅親臨馬場嘛,這是待客之道,就要早起準備準備。”

說著眼睛眯成一條線,嘴角上揚露出兩顆虎牙來!

突然門口進來一人,雲蓬一喜,秦椒順著雲蓬喜悅眼神向門口看,見牛傷騎著一匹馬從門口下來,進入院內,秦椒忙出門作揖:“真是貴客呀,牛師傅快進,快給牛師傅倒杯茶水。”

雲蓬送了茶,蒙木見牛傷眉稍緊俏,雙鬢斑白,附到他耳邊:“莫不是秦老闆的嶽丈?”

雲蓬往他腦袋上一拍,小聲說:“誰是嶽丈,他是我昨天去請的養馬高手,叫牛傷,住在城西!”

雲蓬等人也坐下,秦椒說,“真多謝牛師傅有空來此地,我置辦些酒菜為您接風!”

牛傷搖手道:“不忙,我這次來隻是想見識一下那匹白馬,還是早些看完再說。”

秦椒說:“也罷,這就帶你去馬廄!”

西人都出了門,來到馬廄,那有許多良馬,牛傷摸了摸不長的白鬍須,仰頭笑著對秦椒道:“不想這麼幾年,你就將馬場擴大到如此規模,馬市之中,你在安寧占有的份額的最大。”

秦椒會心一笑:“這馬場我隻管馬匹的運入和賣出,還有重大的疾病。

至於這馬料,草場等都歸雲蓬打理,要說這馬廄的整潔有序,馬匹的健壯體格,草料的豐美多樣,都是他的功勞。”

說著首指雲蓬,雲蓬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燒灼感,摸摸後腦勺笑說:“我一人哪能管得這麼好,這也少不了在這工作的幾個夥計,但縱然我們辛苦工作,秦老闆他……”雲蓬看向秦椒時,被他惡狠狠的眼神,以及呲牙咧嘴似乎要吃他的模樣嚇了一跳,不再發聲。

雲蓬也自知“家醜不可外揚”,於是話鋒一轉:“秦老闆他還是每天事務不斷,我們不能替他分擔,真是一大遺憾!”

這話一出,雲蓬也覺得太違背良心了,而秦椒在一旁樂不可支,這話無非是在他臉上貼金,氣得雲蓬心裡像吃了黃連一般。

蒙木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牛傷經過一匹黑馬,看那黑馬雙目炯炯,左前馬蹄使勁撅著土,兩耳豎起,尾巴不停甩動,似乎要跳出馬廄來,他指著這匹馬對秦椒說:“這馬要將它單獨放養,看著它氣質屬於上悍,頸短,背腰平首寬闊,如果加以調教,是匹好馬,最好前幾天每日搭配粗飼料並輔以精飼料,這馬就是精飼料太多,給足水分有助分泌消化,並在它馬廄旁紮個人形稻草人。”

秦椒聽得一頭霧水,雖認為荒唐,但牛傷畢竟比自己有經驗,也不敢妄下定論,倒是雲蓬整天尋奇問怪,聽到這麼一說,更加好奇:“牛師傅,你是怎麼知道它需要單獨放養,還有紮草人是做什麼?

給他下詛咒?”

秦椒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