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四麵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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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首山絕穀山洞中,梁紅玉的肚子已明顯隆起,行動有些不便,每天傍晚段翔都要陪挺著大肚子的她到花園裡散步。梁紅玉看他的目光總是含情脈脈,深情無限,很似乎他就是腹中胎兒的父親。

段翔色迷迷緊盯著她那高聳如雲的酥胸,一對漲鼓鼓的大**如冬瓜一般、隔著胸襟也能看出明顯的輪廓,隨著她的走動晃來蕩去,委實誘人,便一頭撲進她的懷裡想吃奶!

梁紅玉順從地在草叢中躺下,撩開胸襟敞懷、掏出漲鼓鼓白馥馥的右乳塞進他的嘴裡。

段翔叼住大奶頭便猛烈啯吸起來。梁紅玉伸出左臂攬住他的後頸,但覺大奶頭被這孩子啯吸輕咬得癢癢的,腰肢不安地扭動起來,嬌喘籲籲地嬌吟起來:“我的乖兒子,就這麼喜歡吃媽媽的奶啊……哦……”

段翔得寸進尺,把下體擠入她的雙腿之間,高聳怒挺的小帳篷抵住美阿姨一片泥濘的陰門猛頂起來,雖隔著小褲頭未能進入,卻也帶給她強烈的快感……

梁紅玉媚眼迷離、嬌喘籲籲,已臨近崩潰的邊緣,陣陣到喉不到肺的強烈快感令她的神智漸漸模糊。

段翔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便跪起上身脫脫掉身上唯一的小褲頭,繼續鍥而不捨地向中年婦人求歡。

梁紅玉此刻渾身癱軟如泥,明知翔兒將要乾什麼也毫無反應,一雙水汪汪的媚眼隻是寵溺無限地看著他。

一根嚴重上翹的長長嫩**頓時彈跳而出,看得她更加春心盪漾,一把握住翔兒那根硬如鐵棍的小**,憑著殘存的一絲理智央求道:“翔兒就在外麵頂幾下吧,不要**進**好不好?阿姨挺著個大肚子,就快臨盆……這時候行房……哦……對胎兒不好……”

段翔趴回美婦柔軟高聳的懷裡跟她熱吻,下體緊貼著她那毛茸茸漲鼓鼓的胯間大紅桃,被壓彎的勃起小**陷入美婦已完全翻開的大肉縫之中來回磨動,隨後答應道:“好吧。”

尖硬的小雞頭在濕漉漉大肉縫中的紅珠和屄洞上麵來回磨擦,熟婦的屄口已大大張開,鮮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熱情地纏繞著小雞頭,終於擦出愛的火花,強烈的快感熱流竄向如狼似虎的美婦全身……

梁紅玉正處於妊娠高峰期的身子異常敏感,被翔兒探陰吸乳地撩撥得欲罷不能,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於強烈的肉慾渴望之中!

她大聲呻吟起來,終於忍不住了,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跟翔兒縱慾交歡。她的下身開始迎合起來,感覺硬如鐵杵的小**正滑向緊要之處,忍不住本能地一吸,將整隻小雞頭吸入張合不已的血紅色**口中、並竭力收縮因即將分娩而變得異常寬鬆濕滑的**,緊緊夾住硬物。

段翔的小屁股忍不住猛烈地聳動起來,小雞頭於是在洞口不斷地卡進卡出!

梁紅玉長吸一口氣,致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嗷嗷……嗚嗚……乖兒…哦!…你進……進來吧……但是不……不能象往常那樣、朝阿姨的花心裡麵使勁兒猛頂,那會傷了即將出世的胎兒……”

段翔苦熬多時,此刻終於得到批準,他忙將屁股後移,被壓抑多時的勃起嫩**終於得到解脫而挺直,他儘可能地伏低下體,挨挨湊湊地竭力想讓小雞頭對正美阿姨的肥屄,可他的小**過於上翹、總也難以如願。

梁紅玉見狀,忙一把握住翔兒的嫩**幫他一把,同時聳搖著雪白肥臀讓小雞頭對正紅心,做出邀請年幼的雄性跟熟婦交媾的姿勢。

段翔順勢聳胯往前一送,整根嫩**頓時輕鬆滑進美婦被腹中胎兒撐大的寬闊多汁的大屄,直抵又紅又腫、敏感至極的花心口,頂得美婦忍不住“嗷……嗚……”地叫出聲來!

已經四十六歲的美熟婦和年僅十一歲的童男開始縱慾交歡,也許是越禁忌越刺激,梁紅玉很快就被**得粉臉像醉酒似的漲紅,麵容嚴重地扭曲得很難看。

但段翔卻知道,這是她最美的一刻,已快到了**的臨界點,遂用漲硬之極的小雞頭連續狠狠地在美阿姨敏感的花心口上不斷勾撩挑刺,研磨得越來越重。

梁紅玉的反應也越發放蕩,每受到**便是一陣顫抖,屄膣又緊又滑,**非常多,帶起吱吱水聲,腰身不時拱起,迎合著男孩每一次的凶猛挺進。每一勾刺均直達她那敏感的花芯,直把美婦勾刺得嗷嗷亂叫。那朵成熟饑渴的嬌嫩花芯,緊緊吸吮著虯筋蚓脹的小雞頭,層層迭迭的膣肉不停地擠壓研磨著帶有倒勾的小雞頭。

山洞中隱隱傳來婦人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很長時間,到得後來呻吟聲越來越大,好半晌都冇有安靜下來。

段翔感到無法言喻的舒服暢快,不住地狠狠的**著。長長的火熱嫩**刮磨得美婦神飄魂蕩,產生比性幻想也想像不到的無窮快感。粘稠的**源源不絕地流出,淋得段翔有說不出的暢快。

很快梁紅玉就欲仙欲死,到了第一次比平時更加猛烈的**。段翔這才停了下來,雙手緊捏著美阿姨柔軟發脹的大白奶,含住紫紅色大奶頭吮吸起來……

梁紅玉一陣顫栗之後,感覺大奶頭被吮吸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癢,忍耐不住發出**的呻吟聲,把豐腴雪白的高聳胸乳挺得更高。

段翔更加用力地吮吸著,嫩**微微往外一拖,磨得瓤內騷癢難言、直透胎宮,竟挑起美婦無限的性幻想,想要吞噬小雞頭進入胎宮,重溫懷孕時的情趣和產子的感覺。她讓翔兒上身挺直跪在她的胯間,她的雙膝彎曲收起、小腿作支撐,雙手抓住翔兒的膝蓋使勁兒拉向她的胯間,力圖讓嫩**更加深入!

段翔也被挑起奇特的心意,要一嘗小雞頭鑽入胎宮內觸摸胎兒的感覺,將嫩**深深地頂入屄底來回撬動研磨不已。

梁紅玉懷孕已快足月,花心口和宮頸已被腹中胎兒撐開以便分娩,尖尖的小雞頭於是得以鑽進宮頸口,繼而穿過子宮頸進入了胎宮。小雞頭被胎宮內火熱的黏液浸泡之後開始變大,倒刺張開,牢牢地卡在子宮之中。

此時若有外人闖入,熟婦和童男就是想分開、將交合處脫離交媾狀態也做不到了!

梁紅玉感覺到胎宮內的堅硬存在,似乎比懷孕更充實,與**研磨箍擦,令胎宮發熱,隻是嗷嗷叫著,嗚嗚呻吟著,發出各式各樣不知是什麽的聲音……

隨著小雞頭的脹大,嫩**也漸漸變長變硬,簡直像是燒熱的鐵棍,又硬又熱,撐得子宮頸騷癢難耐,受虐般的快感令她爛泥般癱軟在乾草叢上。其實,女人越是嬌慵無力,越是屄膣充血,越是**敏感。

段翔看著豐滿迷人的美阿姨,越加興奮,忍不住深深地插入,直向她的最敏感點衝擊。每一擊都讓美婦全身顫抖,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惹得嫩**更猛烈更用力地勾刺研磨,直**得美婦由呻吟變成了**:“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

肥沃的大屄更是**漣漣,隨著激烈的研磨勾刺不住地溢位,梁紅玉有著無法承受,卻又欲罷不能的無力感,不斷迎來頻頻的**,一波高過一波,她已記不清自己已到了多少次劇烈**!

段翔也在美婦瓤內狠狠射出好幾次,春風幾度之後才雲收雨歇。

梁紅玉非常清楚,即將臨盆的婦人絕對禁止行房,何況這還是被世人特彆忌諱的、十一歲未成年小男孩和四十多歲中年熟婦的逆交,可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禁忌偷歡竟令她快美難言,終忍不住讓翔兒勃起的**插入她那被胎兒撐得越來越寬鬆濕滑的騷癢**,並讓他把精液射入張開的宮口之中,並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迷戀上那種充滿禁忌的刺激滋味!

第二天夜裡,山洞中雖然並未燃起篝火,但天際萬裡無雲、圓月銀輝灑滿大地,洞中的情形大致也看得清。梁紅玉正坐在段翔的下體上麵,挺著大肚子和他麵對麵抱在一起,兩人又一絲不掛地正在縱慾交歡!

她一會兒和翔兒接吻、一會兒又喂他吃奶,很快她便到了緊要關頭,表情很難受的樣子,叫得越來越很凶。

唉!熟婦和小男孩抱在一起乾那事,真是**之極!梁紅玉一向端莊秀麗,一付賢妻良母的模樣,她也冇想到自從被童子軍**之後,自己浪起來竟會這麼騷,何況她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確也無法抗拒翔兒這種極品男孩和極品嫩**的致命誘惑,挺著個大肚子也忍不住一直纏著翔兒主動求歡……

她今晚變換了好幾種姿勢跟翔兒**,而且都異常滿足,每過一陣就會欲仙欲死地到一次**,每次到**的時候下麵便會流出好多**,她不得不將**的嫩**扯出來、擦一下她的下身。

翔兒那根東西越來越嚇人,竟比大多數成年男子的還要長,也硬得多!而且她剛纔到了那麼多次**,翔兒居然一直冇射精,而且金槍不倒,越發堅挺,難怪她都已經四十多歲的婦人了,還會迷上這個才十一歲的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段翔把孕婦侍候得無微不至,可一點都不老實,今天晚上又搞得她淫叫連連,**聲之大甚至連四周的野貓之類的動物在靜夜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想起自己的女人肚子裡的胎兒並非自己的種,段翔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一邊猛乾美婦一邊說道:“上次您被五個童子軍**,弄得都不知道是哪個讓您懷上的。”

梁紅玉一邊**一邊說道:“這個阿姨心頭多少有點數,在生理期上跟小寶那次我感覺很象受孕了。對了翔兒,你答應過要做我腹中胎兒的父親,不會反悔了吧?”

段翔歎道:“孩兒說話算話,當然不會!”

梁紅玉即將臨盆,母性十足,雖然並非心上人的種,但想想即將再次做母親,心中便充滿幸福快樂,笑道:“等我生下孩子之後,你可得好好照顧阿姨坐月子。”

段翔除了點頭答應,還能說什麼呢?

由於孕期已有八個多月,最近梁紅玉一直不方便外出狩獵,而這項任務隻有她出馬才行,最近二人儘吃魚和野果也膩了。

所以第二天她忍不住想換換口味,顧不得已快臨盆,便起身出洞,打算捕獲些野味回來烹食。這時已快開春,可溫暖如春的穀中跟外麵的春天已經一般無二,各種小動物紛紛開始發情、顯得非常亢奮,相對來說很好捕捉。

搜尋到山穀東頭的灌木叢中時,梁紅玉在灌木叢下麵找到一個不算大的洞穴,遂提聚真氣一掌轟開洞口,發現下麵是一個狐狸窩,一大一小兩隻狐狸被她發出的罡風逼得無法動彈,緊緊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兩對碧綠的眼珠子驚恐萬狀地盯著她。

梁紅玉但覺這兩隻狐狸挺可愛,便一手一個擰了出洞來,兩隻狐狸嗷嗷嘶嚎著拚命掙紮,可在她鐵箍一般的鐵掌中休想掙脫,半晌後或許明知無法逃脫,總算消停下來。她瞅瞅大狐狸屁股下麵有些發紅的小桃,是雌性;小狐狸下麵毛茸茸的蛋蛋前端冒出一截小指頭大小的殷紅尖頭,正伸縮不已,乃是雄性。

她轉頭對段翔笑道:“這是一對狐狸母子,通常最多三個月狐狸媽媽就該給幼崽斷奶的,可這隻雄性小狐狸看起來已有四五個月大,而這隻母狐狸的**尚有些腫漲、**也大,說明剛給幼崽斷奶冇多久,足見母子情深。”

“母子天性嘛,這很正常。”段翔眼中變得有些潮濕,由於自幼喪母,他對這類母子情深的場景、感觸比誰都深。

梁紅玉倏地黛眉緊蹙,稍稍彎腰說道:“嗯!胎兒又在鬨騰了,肚子有點疼!阿姨得回去躺下歇歇。反正逮著這兩隻狐狸,烤熟後夠咱倆吃上兩三天了。”

段翔聽得直搖頭:“這對狐狸好漂亮,殺來吃掉太可惜,我想帶回去養著玩兒!”

梁紅玉啐道:“翔兒不是一直說你是一個大男人麼?自從那次在深潭中、阿姨無意間把你由一個不到十一歲的小男孩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到如今你跟阿姨都好上大半年了,若非阿姨已經懷孕,弄不好都懷上你的兒女了,咋還是孩子心性、這麼貪玩兒!”

“不,人家就要嘛!”段翔的倔性子又上來了。

見他如此堅持,梁紅玉也就依了他,並未殺死這對狐狸母子,而是用山藤把牠倆栓起來,交給段翔牽回去餵養。可這意味著梁紅玉還得繼續捕獵,她挺著大肚子不敢太過施展輕功、怕傷了胎氣,便繼續在穀中轉悠,尋找那些跑得不算太快的獵物。好在穀中獸類不少,她很快找到一隻小山羊,也懶得去追,用匕首當作飛刀使便能搞定,這幾天的肉就有了……

段翔本想把狐狸母子養在二人所居的山洞中,但梁紅玉堅決反對,主要是嫌狐狸的騷臭味兒太重,那味兒實在難聞!

段翔倒也讓步了,便將右邊大約十丈外的另外一個山洞打掃乾淨,把兩隻狐狸牽過去,用山藤編製而成的結實籬笆把狐狸關在洞裡。他畢竟才十一歲,總有些貪玩,每天都會來到洞中欣賞這兩隻美麗的金色狐狸。

梁紅玉閒暇時也跟他過來,一起逗狐狸玩兒。漸漸地她發覺,兩隻狐狸最近都坐立不安的,食也不好好吃,覺也不好好睡,還不時的發出各種奇怪的叫聲,有時像狗叫,有時像貓叫,有時還會發出咕咕的怪叫,總是不斷地在柵欄裡晃來晃去,顯得煩躁不安。

尤其是母狐基本不吃食,排尿變頻,經常用舌頭舔外陰。雄性小狐狸的陰囊則明顯下垂,顯得很亢奮,活動量增加,老是咕咕叫著不斷追逐狐狸媽媽。

段翔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解地道:“牠倆這是怎麼啦?”

梁紅玉臉上一紅,繼而黛眉微蹙地道:“牠倆眼下正在發情,常言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狐狸一般六七個月大就開始發情,明顯的特征就是煩躁不安,食量減少。如果是野外的狐狸,這個時候會外出尋覓伴侶,可這對狐狸母子被你圈養在洞裡、行動不自由,想求偶的心情就更迫切!隻是阿姨冇想到,這隻剛斷奶不久、才四五個月大的雄性小狐狸這麼早就發情了,不行,這對狐狸母子該分窩了。翔兒,快用籬笆把狐狸母子隔開!”

“人家一對母子,好端端地為啥要把牠們分開呢?小狐狸離開母親多可憐啊!”段翔很是不樂意。

梁紅玉解釋道:“這些野獸雖然冇有人類的倫理觀念,但發自本能地也會拒絕血親交配、以免產下不健康的後代,所以狐狸媽媽將雄性幼崽撫養到快成年時,通常都會把兒子趕走,讓兒子到遠方另覓棲息地獨立生活,儘量降低在發情期母子相遇的機會,以免出現母子交配、繁衍不良後代的局麵。”

“那這對狐狸母子先前咋又冇分窩呢?”

梁紅玉言道:“阿姨說的是正常情況下,可在這座絕穀中棲息地有限,狐狸媽媽或許考慮到即便趕走雄性幼崽,在發情求偶時母子倆難免也會相遇,索性就懶得分窩了。其實從咱倆跳下來到現在,在穀中都很少見到狐狸,弄不好這隻母狐狸就是通過母子交配來繁衍後代的。”

段翔言道:“那也不一定吧,狐狸都是夜間出來活動的,白天就喜歡趴窩裡,咱倆自然看不見。”

梁紅玉臻首微搖:“阿姨經常出來捕獵,當然知道。通常母狐狸一窩產下四到八隻幼崽,這一窩隻有一隻,或許是因為狐狸媽媽最疼愛這個兒子,結果把其它即將成年的幼崽趕走後,唯獨留下了牠,當然也有可能是其它幼崽都夭折了。對了翔兒,快把這對母子分開呀!”

段翔不乾,“為什麼呢?孩兒就喜歡看這對狐狸母子交配嘛!其實孩兒喜歡您,就是因為您很想我的媽媽。”

梁紅玉臉紅啐道:“真是個既變態又戀母的孩子!這麼說來,你跟阿姨行房的時候,幻想的是這在**你媽媽的騷屄吧?”

段翔冇吭聲兒。梁紅玉又問道:“若是你娘尚未去世,你會跟媽媽**麼?”言及於此,她心裡不由得一緊,隱隱有種禁忌刺激之感!

段翔顯得更亢奮,喃喃地道:“會!而且好想**得媽媽懷孕,讓媽媽給我生孩子!不過也得媽媽願意才行……”

梁紅玉夢囈般說道:“天下的母親最愛的永遠都是她的兒子,當然,愛到願意跟兒子**那種程度的倒很少見。”

偏偏她就愛到了那種程度,當年她也跟兒子****過無數次,好在她來月經時反而**最強,在經期跟兒子行房不用擔心懷孕。當然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對兒子的言行舉止不經意間總有些曖昧撩撥之意,時常刺激得年僅十四歲、亢奮衝動的兒子來纏她,在這種時候她自然不敢跟兒子行房。

可母子倆夜夜同床共枕,在生理期上她總忍不住要跟幼子相擁熱吻、引導他探陰吸乳,難免有被兒子撩撥得控製不住之時,好幾次忘情之下犯禁、跟愛子縱慾交歡,結果便不慎懷孕,為愛子生下一個先天發育不良的女兒,不到五個月就夭折了。

所以她認定,“翔兒,無論是人還是野獸,母子**並生育後代的問題很嚴重,的確該禁止,你彆任性,還是把這對狐狸母子分開吧。”

段翔仍固執己見。梁紅玉拗不過他,歎了口氣,拎起母狐狸瞧瞧屁股下麵,笑道:“公狐在整個發情配種季節總是處於發情狀態,不過還好,眼下母狐的陰門腫脹、外翻,這是發情初期的表現,通常會拒絕雄性的交配舉動。”

接下來的一整天,小狐狸就這樣一直跟在狐狸媽媽的屁股後麵,呼哧呼哧地嗅媽媽的水門,好幾次騎到媽媽的背上胡亂聳動,不過卻屢屢遭拒,都被母狐狸擺脫開了。

第二天清晨,梁紅玉終究不放心,又到隔壁山洞中瞧瞧,果然發覺那隻母狐狸的水門變得愈發紅腫濕潤、高度腫脹外翻,呈粉紅色,紅珠呈橢圓形露出,分泌出大量黃白色凝乳狀黏液,顯然已到了發情旺期,最易接受雄**配。果然,母狐好幾次被兒子騎到背上,差點讓**的細長紅辣椒捅入水門進行交媾,都被她上前及時將這對母子隔開!

然而母狐的發情旺期要持續兩三天,她嫌狐狸洞中騷味兒太濃,不可能一直守在裡麵,翔兒又堅決不肯把這對狐狸母子分開。在她下午再過去時,狐狸母子倆同樣充血腫脹的外陰竟已緊緊結合在一起、正在交配!翔兒則蹲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雙眼放光!

“翔兒真變態!”她滿是責備地道,上前將小狐狸從母狐背上趕下來,急於分開正在交配的母子!

然而狐狸母子倆的屁股相對緊貼著,小狐狸被她踢得驚慌失措地掙紮亂竄,帶得母狐隨之不住後退,交合處卻仍緊密結合在一起。梁紅玉詫異地蹲下一瞧,但見母狐的陰門已被拉拽得高高膨出,那根堅硬的紅辣椒仍無法脫出,原來,問題出在紅辣椒中後部那道高高凸出的鎖圈上,跟勃起的狗鞭一樣,在交媾時卡在牝戶中不易脫出。

這時小狐狸的紅辣椒猛烈地跳動起來,已開始射精!斷斷續續的吱吱聲隱隱傳來,聽來很有節奏,顯然射得非常有力!好半晌才射精完畢,稍稍疲軟的紅辣椒這才從母狐的牝戶中脫出。

梁紅玉瞧得臉紅紅的,拎起小狐狸就走,帶回二人住的山洞,栓在供二人睡覺的厚厚乾草堆邊上。雖然是動物,但她也不願看到母狐生下一個怪胎,所以決心將小狐狸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即便是睡覺的時候!

然而看狐狸母子倆交媾半晌,雖滿心不願,但深心裡也倍感刺激,難免**漲漲,下麵春潮氾濫、癢得厲害!翔兒似乎更亢奮,二人忍不住脫光身子擁抱熱吻、相互撩撥一番,繼而縱慾交歡。她嗷嗷**不止,足足春風數度之後,翔兒射精次數過多、已無力再舉,她的下麵卻仍未止癢,既然纏著翔兒縱送下體,竭力撩撥他儘快勃起,然而純屬徒勞無功!

“翔兒最近咋越來越不行了?以前每回跟阿姨交歡五六次都冇問題,現在不過兩三次之後就偃旗息鼓!”梁紅玉大為不滿地嘟囔著。

段翔疲憊不堪地道:“不是人家不行,而是阿姨越來越騷了,咱倆在一起您總要那麼多次,就是鐵鑄銅澆的壯漢也受不了!”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這年紀正是最騷的時候。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都這樣,非獨阿姨如此,彆的女人咋又能滿足?你該找找自身的原因!”梁紅玉言來頗為忿忿。

在二人整個交歡過程中,被栓在一邊的小狐狸一直顯得非常亢奮,在二人身邊竄來竄去,似乎同樣瞧得津津有味!

黃昏後梁紅玉按慣例在穀中散步,段翔牽著活蹦亂跳的小狐狸與她並肩而行、邊走邊聊。她但覺尿急,遂走到草叢中撩起裙襬,雙手總撈住嫌累,便把裙襬栓在腰際,將褻褲褪下至膝彎處蹲下撒尿。穀中冇馬桶更無廁所,她總是象這樣在草叢中隨地撒尿,唯有大便時纔到那個固定的角落撒到小溪裡、隨水流沖走。

段翔但覺手中一緊,低頭一瞧,卻是顯得亢奮之極的小狐狸急於撲過去、把山藤拉得繃直。他惡作劇地鬆開山藤,小狐狸頓時箭一般衝到熟婦撒尿處,伸出長長的舌頭舔她的屁股。

梁紅玉剛撒完尿,正略為抬高比臉盆還大的肥白大屁股上下甩動,穀中冇紙擦屁股,她隻能象這樣大大分開雙腿繃開兩團深色肥厚肉唇之間那條粉紅色的長長大肉縫,使勁兒甩掉殘留其中的尿液,免得夾在裡麵濕漉漉的很難受。小狐狸靈巧的長舌很快探入肉縫中,又長又尖的鼻頭呼哧呼哧地猛嗅、津津有味地舔舐著熟婦的騷尿。

梁紅玉眯縫著雙眼,索性享受一下小狐狸的服務,畢竟被這條長舌舔舐濕漉漉的幽穀、比她甩動屁股清理得乾淨許多。

然而小狐狸把熟婦騷尿舔舐乾淨之後,很快便把注意力轉向下方那個大大張開的外露陰門,由於即將臨盆,那五團充血腫脹的敏感嫩肉被碩大的胎兒擠壓得膨出陰門外,如一朵花開五瓣的紅梅、鮮豔欲滴,誘人食慾!小狐狸用靈巧有力的舌尖竭力拱開被幾團嫩肉緊緊包裹著的血紅色寶蛤口,探入熟婦**淺處、更加津津有味地舔舐騷烘烘滑膩膩的**!

梁紅玉黛眉緊蹙,被如此有力的長長舌尖舔舐騷癢老屄,一種奇異之感湧上心頭,心裡不由得一緊,那五團環繞血紅色寶蛤口的敏感嫩肉隨之抽動縮放幾下,寶蛤口張合之間、吐出縷縷騷味兒極重的熟婦**,三兩下便被小狐狸舔得乾乾淨淨!

“好騷的小狐狸,快給我滾開!”梁紅玉臉上一紅,伸手將小狐狸頭一把推得遠遠。

段翔上前摟住她的柔軟腰肢,弄得她雙腿分得更開、高高撅起大白屁股,更方便小狐狸舔屄,笑道:“阿姨既然把相親相愛的一對母子活生生地分開,不允許人家交配,就把屁股再抬高一點,讓樂樂舔舔您的老屄嘛,也算是一種補償。”捉回這對狐狸母子後,他已給母狐取名歡歡,小狐狸叫樂樂。

這樣一來,熟婦毛茸茸胯間充血腫脹、高高墳起的濕漉漉大紅桃完全呈現在小狐狸麵前,血紅色**口洞開,長長的靈舌有力地進進出出、吧嗒吧嗒地吸食著熟婦黏乎乎的**,牠那兩條下肢之間的毛叢中很快便伸出一支又長又硬的紅辣椒!

段翔見狀噗嗤一笑:“阿姨瞧,樂樂的小**勃起啦!”

梁紅玉低頭從她大大分開的雙腿間看去,那根伸縮不已的長長紅辣椒令她一陣臉紅心跳,叱道:“真是一條見了雌性就發情的小騷狐狸!”

“真奇怪,樂樂舔的是阿姨的老屄,又不是母狐狸的,小**咋也會勃起呢?”

梁紅玉解釋道:“阿姨的老屄裡麵的騷味兒跟牠媽媽的差不多,被這條小騷狐狸嗅過舔過之後自然會亢奮勃起,冇啥好稀奇的……還不快把小狐狸拉開!”

段翔連連搖頭:“樂樂現在好亢奮,實在很想交配,阿姨禁止樂樂**媽媽,牠會很難熬。阿姨的大騷屄既然還那麼癢,那麼想要,不如就成全樂樂,讓牠跟阿姨交配,**阿姨的騷屄止癢吧?”

梁紅玉臉紅斥道:“有你這麼變態的男人麼?竟想讓自己的女人跟野獸雜交,真是過分!”

見她堅決反對,段翔也不好太過分,這才把小狐狸拉開……

兩三天之後,獨自呆在那邊山洞中的母狐變得嗜睡少動,腹部鼓起並稍往下垂,且**脹大,有時甚至能見到胎動。梁紅玉過去時見狀,既擔心又疑惑:“翔兒,幾天前狐狸母子倆才交媾過,咋會這麼快就現出如此明顯的受孕征兆?”

“很顯然,捉回這對狐狸時,母子倆或許已經交配多次了。”

接下來的兩天,跟她親熱時段翔特喜歡按住這隻小狐狸的腦袋、將牠的鼻子湊到梁紅玉的陰門邊、在她濕漉漉騷癢癢的大屄上又嗅又舔!

她以為翔兒年紀尚小,出於孩子心性喜歡玩鬨而已,每次也就分開雙腿露出毛茸茸的胯間腫漲墳起的大紅桃任由他胡來。

起初小狐狸樂樂還是被段翔摁住腦袋被動地舔梁紅玉的熟屄,可舔過一次之後便很快喜歡上她的熟婦淫屄發情的騷味兒,但凡見到她便心急火燎地將小腦袋拱入她的胯間、在那隻散發出濃鬱熟婦騷腥味兒的大紅桃上又嗅又舔,時而還將尖尖的鼻子和長長的舌頭拱入她的**中胡亂攪動!每每弄得她春潮氾濫、難熬之極!

這也罷了,由於眼下正值動物們發情求偶的季節,每次舔屄之後,小狐狸毛茸茸的下體便會伸出一根血紅色的細長**兒,**地伸縮不已,每每瞧得她情動之極,奇癢難撓的空虛**無比渴望這類無比堅硬的雄性之物來加以充實,雖然即將臨盆,她也總會情不自禁地纏著段翔求歡,心想翔兒這樣做也是為了增加跟她恩愛纏綿時的情趣。

可段翔由此變得越來越變態,當然也是為了滿足如狼似虎的風騷熟婦越來越慾求不滿的高漲**,到了她孕期已滿九個月時,段翔跟她顛鸞倒鳳一番之後,又抱來小狐狸樂樂舔她**後愈發敏感的熟屄,舔得她**中騷癢難禁,忍不住抱住愛郎激情熱吻、又想要了。可段翔哪有那麼快便能重振雄風?令**高漲的她也無可奈何。

與段翔熱吻得嬌喘籲籲,陰門邊又被小狐狸舔得濕滑一片,梁紅玉苦苦忍耐著亢奮**的無窮折磨,正難熬之際,她忍不住低頭一瞧,但見小狐狸下體濃密的毛叢中已冒出一根細長的紅辣椒,長度跟牠的身子極端不成比例,顯得異常突兀,她不禁臉上一紅,衝小狐狸努努嘴,對段翔說道:“翔兒你瞧,這小畜生又在發情了!”

段翔點點頭,“嗯,現在正是春天嘛,最近牠一直想跟牠的媽媽交配,阿姨卻偏偏要將人家母子隔開,把牠栓在這邊,真是狠心啊!”

梁紅玉啐道:“你才變態呢,雖然是狐狸,可母子間怎能交配?”

“可樂樂最終還是趁您不注意騎了媽媽!先前母子不知交配過多少次,母狐都已經懷孕了。”段翔言罷,竟趁她不備、忽然將這隻雄性小狐狸的下肢摁入她的胯間,真的如他先前所言,將勃起的紅辣椒導入她的**,隨後則在旁邊欣賞熟婦跟雄性小動物交媾那種無比**、禁忌刺激的活春宮!

梁紅玉先前正跟段翔親熱得意亂情迷,加上被即將出世的胎兒撐開的**非常寬鬆濕滑,被這根紅辣椒捅入後幾乎毫無感覺,可那根雄性**兒深埋於熟婦**中熱被烘烘的淫液浸泡一陣、又聳動**半晌之後,居然進一步膨大漲硬到極點,似乎比翔兒勃起時更加長大!

梁紅玉這才終於察覺,驚叫連連地急於將那根堅硬之極的紅辣椒抽離**,無奈這根可怕的雄性之物帶有一道鎖圈,牢牢地卡在**口內根本拔不出,稍稍多用點力便扯得敏感的陰門疼痛不堪,兼且已被小狐狸快節奏瘋狂地聳動百多次,頂得她敏感的花心口酥麻難禁,快感連連、陰關搖搖欲墜,她隻好放棄,被迫接納了小狐狸射入她**深處的大量灼熱精液!

她從未想到這麼小的動物在射精時小蛇頭會脈動得如此有力,竟能鑽入她那已被胎兒略微撐開、敏感之極的花心口之中猛射,且持續如此長的時間!花心口被灌入如此多的火熱精液,終也燙得她得到了劇烈的**!待得小狐狸的紅辣椒終於疲軟下來、被擠出**完事後,她的**根本容納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大股大股地由**口溢位!

她尚未來得及驚恐萬狀地設法收縮**和花心口、擠出殘留於**深處的騷狐狸精液,段翔已被眼前**之極的場景刺激得性發如狂,最近因頻繁行房越來越不行、不耐久戰的毛病似也好了,猛地將她按倒在草叢中、接連狠狠地**了她三次才罷休!

段翔和雄性小狐狸的精液在她的**中混雜在一起,再也難分彼此,大半被她擠出**,還有少部分殘留於她的**深處!

隨後段翔提出,希望她儘量抓些活的小動物回來。即便挺著個大肚子,以她的輕身功夫和武功來說這依然不過是小菜一碟。她知道變態的翔兒到底想乾啥,可自從跟翔兒突破那層關係之後,梁紅玉已將他當作丈夫看待,對他越來越溫柔、可謂百依百順,心想翔兒既然喜歡看她跟各種雄性小動物獸交,自然也就同意了。

當她把野貓、野狗、山羊、野兔或土撥鼠之類的小動物陸續活捉回來之後,段翔將其中的雄性小動物挑選出來,留下飼養,把雌性的則統統殺了烤熟吃掉。

從那以後,段翔以這種方式將野貓、野狗、小山羊、野兔甚至土撥鼠等雄性小動物發情勃起的雄性之物一一導入她的**,強迫牠們跟梁紅玉交媾。段翔這種行為其實也等於是在強迫她,不過她既然如此深愛翔兒,且以他的妻子自居,總覺凡事還是順著他好些,所以每次她都是象征性抵抗一會兒、便欲迎還羞地接納了這些小動物的勃起之物進入她的**。

這些雄性小動物被迫跟梁紅玉交媾過一次之後,莫不食髓知味,在這個求偶季節但凡見到她便會發情,一個個跟在她的屁股後麵撒歡兒、又嗅又舔,儘情欣賞人類熟婦發情的騷味兒,並紛紛挺著堅硬的紅辣椒向她求歡!

她漸漸發覺,欣賞她跟雄性小動物交媾、竟對翔兒有著立竿見影的催情奇效,為了將她跟翔兒之間的恩愛纏綿延續下去,她總算豁出去了,異常大膽地接受了這些小動物的求歡舉動,躺在草叢中分開雙腿露出熟婦毛茸茸的胯間大紅桃,讓這些雄性小動物輪流騎她這個女人的下體,反覆多次地跟她淫媾。

當然從內心來說,跟這些雄性小動物如此禁忌變態的交媾過程中也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恰好能滿足翔兒對她的**減退後她那慾求不滿的旺盛**。她已有身孕,獸交時不用擔心懷上雜種,遂任由這些雄性小動物在她的成熟**深處異常有力地射入大量精液!在這種時刻,她常被這些小動物**出劇烈**,以至於到後來,她漸漸樂此不疲!

這天傍晚,梁紅玉已快到預產期,胎動越來越明顯,可她依然接受了這些雄性動物的求歡,輪流跟牠們交配之後,接下來毫無例外,又該輪到段翔上場了,將美阿姨按在身下一陣猛乾,不過欣賞熟婦跟雄性小動物交媾的活春宮次數多了,對他的刺激作用似乎也漸漸減退,不過射精一次之後他便偃旗息鼓,無論梁紅玉如何風騷入骨地纏著他求歡,也無力再舉!

躺在草叢中喘息半晌之後,梁紅玉有氣無力地道:“翔兒,等阿姨分娩之後,可就不能再讓這些小動物在阿姨的**裡麵射精了,好麼?尤其是在生理期上絕對不行,阿姨真怕會被牠們**得懷孕!”

段翔疲憊地閉上雙眼,並未回答,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阿姨若是被這類小動物**得懷上雜種,是否會更加刺激?

梁紅玉見狀,無奈地長歎一聲,轉頭瞅著碧波盪漾的深潭怔怔出神,翔兒如果堅持,她或許仍會讓步,在分娩後依然跟這些雄性小動物毫無限製地深度交媾,任由牠們在她的**深處射入大量精液,或許真的會**得她再次懷孕也說不定!

轉眼到了神曆1019年12月28日,經過十月懷胎之後,梁紅玉終於臨盆,四十六歲的熟婦**已是寬門大戶,加之以前分娩時宮口被撐開,所以非常順利地生下一個兒子,母子平安,嬰兒長得眉清目秀、非常漂亮,果然酷似童子軍小寶。

梁紅玉給心愛的寶寶取名為梁壯,含有期望寶寶茁壯成長之深意。她坐月子自然隻有段翔侍候,便讓段翔含住她的大奶頭使勁吮吸、為她吸通奶孔。

段翔躺在高大豐滿的熟婦懷裡跟嬰兒共享母乳,一人一個大奶頭,稍顯瘦小的他本身就象是熟婦的兒子。月子裡的中年美婦**異常腫漲碩大,奶水很充足,足夠父子共享。不過段翔吃奶的時候一點都不老實,也許是哺乳期的熟婦對男孩更具殺傷力,他一會兒吃奶一會兒又跟美婦激情接吻。

梁紅玉剛分娩不過半個月,雖然正在月子裡,她仍迎來產後的第一個生理佳期,身子異常敏感,她的喘息聲漸漸急促,竟呻吟起來,雙頰暈紅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看著翔兒,目光中充滿疼愛,竟然一付動情的嬌媚模樣,突然小聲說道:“翔兒,給阿姨拿一條乾淨褻褲,我得換換。”

段翔戀戀不捨地起身,從包袱裡拿出一條小小的褻褲走回她的身邊,笑道:“這條褻褲還是您用我的衣裳改做的呢。”摔落深穀中近一年來,他僅剩一條小褲頭可穿,其餘的衣褲都拿給美阿姨改做成各式女裝了。

梁紅玉一看,那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開襠褻褲,當時按翔兒的意思做好後,試穿的時候把她的肥臀和小腹上的白肉勒得鼓凸凸地非常性感,漲鼓鼓的**剛好從開襠處露出來,翔兒非常滿意,她就一連做了兩條,聞言不禁啐道:“翔兒發什麼瘋!阿姨現在怎麼能穿這種露襠的褻褲?”

段翔不解地道:“阿姨不是經常穿嗎?”

梁紅玉臉紅道:“那是平時跟你在一起,為了方便你**屄才穿的,阿姨現在如果穿上這個,水水流到乾草堆上好羞人嘛!”

段翔依言換了一條像模像樣的,看著美阿姨脫掉內褲,露出肥大的白屁股,情不自禁地抱住她親了一下,他注意到美阿姨換下的褻褲襠部似乎濕了一塊,便問道:“怎麼?阿姨來月經了麼?”

梁紅玉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嬌嗔無限地道:“什麼來月經了,還不是你吃奶吃得那麼猴急,下麵還翹起一根棒兒在人家屁股上麵一頂一頂的,害得人家……下麵都流水了。”

段翔明白美阿姨是被他吃奶吃得下麵有了反應,被美婦如此嬌媚欲滴的神態撩撥得**亢奮若狂,竟掀開她的裙襬,美阿姨尚未穿上褻褲,露出漲鼓鼓的胯間大紅桃,向他張開一張大鬍子嘴巴,可以看出陰門尚未收攏,此時竟是水光一片!

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婦人剛分娩才半個月的妙處,摸了一手黏糊糊的蛋清狀白漿,還能拉起絲,不由得低聲問道:“阿姨,是不是您的騷屄裡麵又癢了?”

梁紅玉產後宮頸口尚未收攏,且紅腫不堪、總是癢癢的很難熬,便紅著臉點了點頭。

段翔吃吃地道:“四十多歲的女人老屄就是騷,剛生下孩子冇多久下麵又開始癢了,我想**進去給阿姨止癢。”

梁紅玉央求道:“乖兒子,阿姨還在坐月子,咱倆都忍一下吧。”

段翔涎臉得很:“阿姨下麵那麼癢,又流出那麼多**,難道您不想麼?”

梁紅玉黛眉微蹙地道:“阿姨當然也想,但女人在月子裡同樣容易懷孕,如果我馬上又不慎懷孕,很傷身體的。兒子乖,再忍一段時間。”

段翔聞言反而愈發亢奮,最近他有個很禁忌變態的想法,總想讓小狐狸樂樂跟生理佳期上的美阿姨交媾並在熟婦**深處大量射精,試試能否**得這位美阿姨懷上人獸雜交的混血兒!當然前提是他必須撩撥得美阿姨春潮氾濫、欲罷不能。

他忍不住將頭鑽入婦人胯間,舔舐婦人白帶並將舌頭伸入尚未合攏的**中攪動不已,隨即趴到美阿姨豐滿柔軟的懷裡和她激情接吻。

梁紅玉不由得春心盪漾,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昵喃著道:“翔兒不要再親啦,再親阿姨要忍不住了……”話雖如此,卻似乎又貪戀激情熱吻的**滋味,她的櫻唇欲拒還羞,實在捨不得和翔兒的雙唇分開。

段翔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在她意亂情迷之際,便起身放開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被二人親熱的場麵刺激得亢奮躁動的小狐狸樂樂,讓牠鑽入熟婦毛茸茸的胯間舔舐發情的濕熱大紅桃,鍥而不捨地向中年婦人求歡。

梁紅玉忍不住看向小狐狸獸毛叢生的兩條下肢間,但見一根彎刀一般尖頭上翹的長長紅辣椒一跳一跳地伸出毛茸茸的陰囊前端,靠近雄性騷狐狸獸鞭根部那道能勾牢熟婦**的鎖圈已高高鼓凸而出,可見小狐狸此刻有多麼亢奮,急欲將長長的血紅色恐怖獸鞭頂入剛分娩不過半月的熟婦**交配!

梁紅玉看得更加春心盪漾,在臨盆之前,這支殺氣騰騰的碩大紅辣椒曾帶給她無數次劇烈的**滿足,忍不住一把握住這根硬如鐵棍的長長獸鞭套弄起來,央求道:“翔兒,就讓樂樂在外麵頂幾下吧,不要這根獸鞭**進**好不好?女人在月子裡麵行……行房……哦……容易得病……”

段翔並未答話,將正在舔舐熟婦肥屄的小狐狸拎起來,讓牠的兩條前肢分開趴在美婦雪白微隆的小腹上,小狐狸下肢本能地聳動起來、竭力擠入美婦同樣毛茸茸的胯間。

梁紅玉下意識地稍稍分開雙腿,接納了小狐狸長滿長毛的下肢,讓騷狐狸的下體緊貼著她那毛茸茸漲鼓鼓的胯間大紅桃,隨著小狐狸下肢的不住聳動而,被壓彎的碩大勃起紅辣椒陷入美婦已完全翻開的大肉縫之中、來回磨動。

尖硬的小棒頭在濕漉漉大肉縫中的紅珠和屄洞上麵來回磨擦,熟婦的屄口已大大張開,鮮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熱情地纏繞著獸鞭灼熱漲硬的尖頭,強烈的快感熱流竄向如狼似虎的美婦全身……

梁紅玉在山洞中分娩後尚未滿月,翔兒便試圖讓雄性小狐狸跟她求歡,正處於妊娠高峰期的身子異常敏感,被翔兒熱吻吸乳和小狐狸如此舔屄,撩撥得她欲罷不能,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於強烈的肉慾渴望之中!渴望跟這隻總能**得她**連連的騷狐狸縱慾交歡!

她將懷中嬰兒小心地放在身邊,下身開始迎合起來,感覺硬如鐵杵的紅辣椒正滑向緊要之處,屄口本能地一吸,將獸鞭的整隻尖頭吸入張合不已的血紅色**口中、並收縮因產後寬鬆濕滑的**緊緊夾住。

小狐狸的屁股猛烈地聳動起來!一次次凶猛衝擊引發的致命快感如火花四濺,美婦也忍不住拱起雪白碩大的肥臀、縱送迎合起來,由於騷狐狸衝頂的角度不對,獸鞭並未完全插入寬鬆濕滑無比、騷癢難禁的熟婦**,令她有種到喉不到肺之感!

段翔伸左手扶住小狐狸硬如鐵棍的獸鞭,右手捧住牠的小屁股調整聳動的角度,設法讓小狐狸樂樂挺槍**進熟婦產後尚未合攏、寬鬆濕滑的大騷屄。隨著騷狐狸猛地往裡一頂,整根碩大灼熱的紅辣椒頓時輕鬆頂入美婦產後那寬闊多汁的大屄,直抵又紅又腫、敏感至極的花心口!

產後半月來梁紅玉一直不敢行房,被胎兒撐開的空虛**再未被如此充實過,尤其每次剛頂入那一刻的快感都是如此劇烈,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美麗嬌靨變得有些扭曲,似痛苦又似極快樂,忍不住嗷嗷亂叫起來!

漲硬之極的尖硬獸鞭連續狠狠地猛擊美婦敏感之極的花心口,一下下衝擊的力道越來越重。

梁紅玉很快就被**得粉臉像醉酒似的漲紅,麵容嚴重地扭曲得很難看,她越發放蕩,**越來越漲熱濕滑,**非常多,每每被騷狐狸聳胯衝頂一次均直達她那敏感之極的花芯,引發一陣吱吱水聲,頂得美婦嗷嗷**。她的肥胯高高拱起,迎合著小狐狸的凶猛交媾動作。

那朵成熟饑渴的嬌嫩花芯緊緊吸吮著尖硬的小棒頭,屄口收緊纏住那道高高凸挺而出的鎖圈,不讓這根帶給她無窮快樂的獸鞭脫出**。

狐狸生性奇淫,交配持續時間較長,其在發情期每天大部分精力都用於反覆交配,這隻雄性小狐狸跟人類熟婦交配也延續了這樣的習性,加上牠這根獸鞭又出奇地長大堅硬,每每**得梁紅玉**迭起、欲仙欲死!

這會兒也不例外,山洞中不時猛然響起美婦高亢激昂的淫叫,那是她到了又一次**的表現,而這類淫叫聲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聲音卻越來越大,好半晌都冇有安靜下來。

這根長長的火熱紅辣椒頂得美婦神飄魂蕩,粘稠的**源源不絕地流出屄口。她曲膝抬高雙腿,雙手抓住騷狐狸劇烈聳動著的小屁股使勁兒拉向她的胯間,力圖讓這根長長的火龍頂得更加深入!

她剛順利分娩不過半月,花心口和宮頸被胎兒撐開後均尚未合攏,隨著這根紅辣椒被溫熱的熟婦**泡得越來越漲硬,在**中進一步伸長變硬,簡直就象一根火熱的鐵棍,反覆不斷地衝擊著她的最敏感點!每一擊都讓美婦渾身顫栗,發出長長呻吟。

終於,小狐狸也到了爆發前的臨界點,紅辣椒灼熱如鐵、鎖圈漲挺凸出到極限,尖銳的棒頭刺入花心口蠕動起來!

梁紅玉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忙忍住腦際洶湧快感,嘶聲叫道:“嗷嗷……翔兒快、快把樂樂扯開!不、不能讓牠在阿姨的**裡麵射精……阿姨會懷孕的!懷上跟狐狸交配的小雜種!”

段翔當然不願,而且即便他想把這根膨漲到極限的獸鞭撤出熟婦的**也做不到。當然,無論梁紅玉如何努力,同樣也做不到!於是,小狐狸猛烈爆發,在美婦瓤內大股大股地射出大量精液,隱隱有精液噴出馬眼的吱吱之聲傳來……

梁紅玉潮紅滿臉,她很清楚,婦人分娩後生理期就會恢複正常,雖然她剛分娩不過半個來月,還在月子期間,可她的生理期依然如期而至,尤其目前花心口尚未合攏,**也很寬鬆,小狐狸這根獸鞭勃起時那麼長,這種時候跟他交歡,尖硬的小棒頭會擠開花心口插入宮頸,把精液直接射進她的成熟胎宮,意外懷孕的風險極高!

她心中滿是對獸交懷孕的恐懼!可變態的翔兒就好這口,她也無可奈何,到了第二天夜裡,翔兒又讓小狐狸舔她那生理期上發情的熟屄,撩撥的小狐狸充分勃起,繼而讓她坐在小狐狸的下體上麵,用寬大濕滑的熟婦**套入長長獸鞭,繼續縱慾交媾!

這隻小騷狐狸的獸鞭變得越來越嚇人,竟比大多數成年男子的還要長,也硬得多!她很快便到了緊要關頭,繼而攀上欲仙欲死的**之巔……直到小狐狸再度往她的成熟**深處射入大量精液……

接下來這一個多月的晚上,梁紅玉為兩個寶寶哺乳之時都忍不住要和小狐狸交歡,坐月子期間竟成了她和這隻騷狐狸的蜜月期!熟婦和個頭不大淫根倒不小的淫獸幾乎夜夜**,被**得**不斷洶湧,整個牝戶腫脹騷癢不堪,走路都邁不開腿,卻越來越迷戀跟小狐狸交媾的**滋味……

結果,她的月經一直冇來,產後不久梁紅玉很快便驚恐地發現,肚子裡剛騰空不久,她再次珠胎暗結、在月子裡又懷孕了!

她按自己的生理佳期推算,應該就是在她剛分娩後的第十六天晚上懷上的,因為那一次跟小狐狸交媾時她的小腹下最熱,**時胎宮痙攣得也最為猛烈,但無論如何,將來她隻能宣稱腹中胎兒之父是翔兒,反正都是他造的孽,當初竟趁她神誌模糊之際強行讓這隻小狐狸跟她交配!

兩個月之後,梁紅玉的小腹又微微鼓起來了,她氣得經常罵段翔:“你這個小色鬼,一天到晚就知道讓這隻小狐狸騎你的女人!阿姨剛分娩不過半月,還在坐月子你都要讓樂樂天天晚上**月母子的屄,害得阿姨還在月子裡又不慎懷上,而且還是跟淫獸交配受孕的雜種,都是你乾的好事!”

幸好她這種年紀的熟婦下麵寬門大戶,生孩子不象少女分娩時那麼痛苦,否則她更饒不了翔兒!

段翔很不服氣:“還不是阿姨自己願意的,這會兒又來怪我。”

梁紅玉氣道:“還不是你一直挑逗阿姨,又是吃奶又是親吻又是摸屄,弄得阿姨的下麵好癢,才忍不住……結果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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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懷安之役大破梁紅玉三十餘萬官軍精銳之後,戰天鷹在尚比乾的出謀劃策之下,便製訂了東進華北大平原、徹底摧垮千禧朝這一統治核心地帶的長遠戰略目標。

為了實施這一宏偉規劃,擺在戰天鷹麵前的進攻路線有二,一條是北路,沿燕山山脈南麓東進,繞過宣府軍鎮由京師西北方發起攻擊;其次是由中路攻取飛狐陘要塞,繼而進軍京師西南方的屏障範陽重鎮,向千禧朝發起最後的猛攻。

為此,他曾派遣驍勇善戰的宣德軍詹海亮、拓跋威和劉奔所部十多萬精銳主力多次向宣府軍鎮發起強大攻勢。這兒原本是宣遼軍的大本營,自從長公主陸續揮師大舉東進、防範大兵壓境的女真金國以來,駐防於宣府軍鎮的宣遼軍兵力已經不多、尚不足五萬人。

可宣遼軍士氣如虹,絕非尋常官軍可比,且由於該地區位於千禧朝長公主北疆封地的南部,可謂官民一家、軍民團結一心,勇猛抗擊來犯之敵。詹海亮、拓跋威和劉奔分三路東進,一路上不斷遭遇小股武裝牧民的大肆騷擾,被搞得焦頭爛額,好容易抵近宣府軍鎮,與宣遼軍副將趙懷英所部展開數次大戰,一次次損兵折將、卻再也難以逾越雷池一步。

戰天鷹無奈之下,隻好放棄了沿北路東進的計劃。而在由朔州軍悍將楊震和麥騰所部主攻的中路,也一頭撞上由範陽總兵史國良率十萬大軍重兵佈防的飛狐陘要塞這道銅牆鐵壁。

飛狐陘兩崖峭立,一線微通,蜿蜓百餘華裡,不利於大軍展開。古人有雲,踞飛狐,扼吭拊背,進逼幽、燕,最勝之地也。經過朔州軍數次大規模進攻,飛狐陘仍巍然不動。

在金國攝政王接連發動第三次和第四次遼東大戰之後,來自羅刹門的敵對行動也越來越少,戰天鷹從此冇了任何後顧之憂,愈發將戰略重點轉向千禧帝國的統治核心。他非常清楚,要想進軍華北大平原,大軍非拿下飛狐陘不可,他深知段世恒之能在軍中罕有其匹,對官軍的瞭解程度更是無人能及,遂遣段世恒率軍進攻這座戰略要塞。

自從愛子與衛隊長及其屬下數十騎衛無端失蹤,段世恒便一直心驚肉跳,曾派出大量探馬四處查探愛子的蹤跡,均無功而返,直到楊震上門拜訪,他才大概瞭解到事態的大概經過,不禁驚怒交加!

他當即上書朔州王韓棟,言語間雖然極為客氣,可難掩心中憤怒,文中最後,隱隱然含有責問之意:王爺當知,末將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韙率所部降服,無非為了翔兒,王爺何故背信棄義、竟為梁帥之事將翔兒逼入絕境?

韓棟當即答覆:此事孤王也不知情,不過請放心,孤王一定查明此事,給段將軍一個明確答覆!

此事最終以楊震被責、將那位騎隊隊長下獄而了結,段世恒對此並不滿意,倒不是他認為相關人等被責罰得過輕,而是愛子從此杳無音信,百年之後,他該如何向九泉之下的愛妻交代啊?

失節事大且愛子生死不知,雙重的重大打擊令他難以承受,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過得渾渾噩噩,人生到了他這等地步,實可謂了無生趣。可無論是身在朝廷,還是因愛子的緣故降服於朔州王,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一點,段世恒還是一貫遵行不悖。

所以,當他於神曆1020年年初、接到朔州王要他率所部奪取飛狐陘要塞的軍令之後,還是率六萬段家軍立即開拔,向東南方的飛狐陘攻擊前進。

兵臨飛狐陘要塞之下,段世恒並未急於攻城,而是派出前鋒部隊向據險死守的官軍發出挑戰。史國良自然不會傻到啟關而出,與舊時的同僚好友、如今的強敵在要塞前決一死戰,隻是肅立於巍峨的堡牆之上對他冷嘲熱諷一番,不外是責問他為何無恥到背叛朝廷?

段世恒也懶得辯解,下令安營紮寨、駐軍於堅城之下,隻是每日派軍到關隘之前搦戰。可這招對史國良毫無用處,此前麥騰和楊震所部朔州軍曾數次大規模攻城,使出渾身解數、各種伎倆幾乎用儘,也無不铩羽而歸,既有天下險關為憑仗,他為何要冒險出關迎敵?

然而,段世恒對這位以前的同僚及其麾下的官軍瞭如指掌,早在率軍抵達飛狐陘之前,他已遣騎衛裝扮成官軍、繞道前往飛狐陘以東七十多裡外的紫荊關送信,說服從前的老部下郭統投身於如日中天的戰天鷹大軍。

郭統原是段家軍的參將,這半年多以來他的日子很不好過,懷安之役中段世恒率大軍開赴前線之際,命他率所部留守紫荊關、協防飛狐陘要塞,確保大軍的後方安全。

及至段世恒叛國投敵之後,作為原段家軍中的一員,郭統難免會受到些牽連,被降職處分,麾下僅剩千餘人馬。當然他最終被信使說服,一方麵是出於對段家軍強大凝聚力的無限懷念,其次也是由於他對千禧朝失去了信心。

做出決定之後,郭統當即率手下千餘人馬向西出發,直奔飛狐陘中段的黑石嶺堡,隨即謊稱他是奉兵部之命前來協助史將軍防守要塞,由於同為官軍,黑石嶺堡東門守軍不疑有它,遂開啟堡門迎友軍入關。

當天深夜,郭統率所部千餘人在黑石嶺堡之中分頭大肆縱火,造成守軍的極度慌亂,郭統趁機帶人打開要塞堅固厚重的大門。

段世恒率所部蜂擁而入,從睡夢中驚醒的官軍將士們衣甲不整地拿起武器倉促應戰,眼見已經無險可守,一時間人心浮動、士氣低落,根本不是段家軍之敵。最終史國良兵敗,因不願投降、竟揮劍自刎!

段世恒聞訊,忙匆匆趕往事發現場,找到昔日同僚好友的遺體,不禁撫屍痛哭一場,隨後下令厚葬史國良,不過他絕非貓哭耗子假慈悲,而是他覺得,自己今後的人生,註定會更加孤獨!另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今日在戰場上的勝利,安知不是他不太成功的人生之路上的另一次失敗?

可無論段世恒是否高興,飛狐陘這座對千禧帝國而言舉足輕重的戰略要塞,終究還是被他率段家軍輕鬆拿下!

按道理說段世恒大軍士氣正旺,如果以目前的勢頭繼續東進,沿途上的紫荊關、太寧山、易州和淶水等官軍防守薄弱的關隘或城池根本無法阻擋段家軍前進的步伐,京師西南的範陽重鎮必將岌岌可危。可他誌不在此,奪取飛狐陘之後即上書朔州王,大意是說麾下將士久戰疲憊,需回廣陵原駐地休整一段時間,以利恢複再戰之能。

前方段家軍攻取飛狐陘的訊息傳來,戰天鷹聞報大喜,自然少不了對段世恒加官進爵,其頭銜由振威將軍變成了振威王,對他希望撤軍休整的請求自然也一口答應,命楊震率所部朔州軍接替飛狐陘的防務,麥騰則率五萬大軍越過飛狐陘,向華北平原挺進。

因史國良十萬大軍飛狐陘慘敗的影響所及,官軍成了驚弓之鳥,麥騰所部朔州軍兵鋒所指,守軍往往望風而逃,紫荊關、太寧山和易州在短短十天之內便被麥騰軍攻陷!

長公主見勢不妙,急遣宣府鐵騎星夜南下馳援,也幸得段家軍的休整和換防耽誤了朔州軍東進的一些時間,宣府鐵騎得以及時趕到淶水郡,據城死守,才保得範陽郡這一拱衛京師西南、舉足輕重的戰略屏障不至於陷落敵手!

然而曾經不可一世的千禧帝國已如強弩之末,日漸陷入窮途末路。隨後戰天鷹集結麾下幾乎所有兵力、傾巢出動,率百萬大軍揮師東進,經過飛狐陘要塞,由紫荊關穿越太行山,兵臨淶水郡城下,打算傾力一搏、直取京師,一舉推翻千禧皇朝的統治、以他手創的雲中帝國取而代之!

天下形勢岌岌可危,洪憲皇帝茶飯不思,麵對迫在眉睫的熊熊戰火無計可施,自然而然地隻好再次求助於大姊,希望她緊急抽調宣遼軍主力南下,擋住戰天鷹大軍咄咄逼人之鋒銳。

然而這時第四次遼東大戰剛結束不久,宣府鐵騎和宣遼軍將士們疲憊不堪不說,也難保金國攝政王不會悍然發動第五次遼東大戰,長公主豈敢放棄好容易守住的遼河防線?她扳著指頭數來數去,京師迫在眉睫的重大威脅也不得不顧,為今之計她所能做的,也隻能是抽調五萬宣遼軍駐防範陽這一戰略重鎮,阻止戰天鷹大軍一舉攻入京師。

如今的洪憲皇帝真的成了難為無米之炊的巧婦,心中有苦難言,他這才知道自己一門心思保住的皇位並不是那麼好坐的,在這四麵楚歌的危機局麵之下、他需要眾人拾柴火焰高的時候,才感受到大權獨攬的滋味也並非他想象中那麼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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