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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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點點頭,含羞不語。性格強勢的鸝幽凝愛死他這等小女孩一般的嬌態,饒有興致地問道:“為什麼不願本夫人走呢?”

小寶羞答答地嬌聲說道:“侍候大夫人是小人的福分,這三天下午陪您弈棋,感覺好……”具體如何他也形容不上來,昨晚原本指望老爺為他解惑,可他覺得老爺所言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對主母的深深情感和心中那種奇異古怪的感覺愈發說不清道不明瞭。

鸝幽凝的人生經驗跟老爺一樣豐富,身為感情細膩的女人她對男女情愛的認知程度甚至遠超老爺,自然很明白小寶心中此刻的感受,那是愛,因為她也一樣,心中正熊熊燃燒著愛火欲焰!一個四十九歲的豪門貴夫人跟一個尚不知情為何物且在府中地位最卑賤的十一歲小書僮偶然相遇不過短短三天、竟會彼此深深吸引,從世俗的眼光來看,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不過她認為**就跟突然爆發的火山岩漿一般,說來就來了,跟對方的年紀和高低貴賤無關,何況她認為自己跟小寶愛戀對方的方式和出發點均有所不同。

她喜歡小寶是因為這孩子勾起了她的高亢**,稱之為愛戀有點勉強,玩弄孌童的心態似乎更占上風;而小寶尚無**,愛她是基於對年長美麗貴婦的仰慕之情,應該多少還帶點依附強者以便迅速提升他在這個神州首富之家中的地位之類的功利心態,就象那些很喜歡老爺的清倌人一樣。

老爺的身子骨越來越差,卻仍喜歡沾花惹蝶、整日價縱橫花叢之中,任她如何勸說也不肯聽,眼看著就要不久於人世,到時愛子天攸成了一家之主,小寶也已經性成熟有了**,大可跟她公然同居,以青春期男孩特有的亢奮激情和無比充沛的精力足以在床上滿足她需索無度的高漲**。而小寶成為她枕邊的小男人之後,也算得上這個钜富之家的小半個主人,地位和財富都必將迅速水漲船高。

而且無論目前她跟這孩子相戀得多麼如膠似漆,即便忍不住跟他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肆無忌憚地親熱纏綿,甚至探陰吸乳、吹簫舔屄相互**,反正小寶眼下尚無能人道、小**無法勃起**進熟婦**交配,也足以保證在老爺生前她跟小寶不涉肉慾之歡、名節不至受損,

然而這孩子看她的那種灼熱眼神表明對她已有了朦朧情懷,從看向她無意間露出的乳溝和少許乳暈的目光中也能看出,小寶對豐滿成熟美婦的**也開始充滿了好奇,這些都是他即將進入青春期的征兆,稚嫩的小**隨時都可能勃起。

眼下她最擔心的是小寶被彆的女人奪去童貞,所以她應該搬到書房偏院這邊來住,好牢牢看住這孩子,在小寶進入青春期之後跟他幼交,用老**夾出幼童的童子初精,親自經手奪取這孩子的童貞,因為童子初精極美女人、對她這等中年婦人有著極佳的駐顏美容奇效,當然也有副作用,跟這孩子交配、讓他在**裡射精很可能會導致她懷孕。

如果那是在老爺離世之後倒好辦,她願意給這個幼童生孩子。可是如果老爺還在的時候小寶便已經開始發情,跟成熟豐滿的主母朝夕相處,在青春期亢奮**的驅使下極可能會忍不住向她求歡,衝動得想跟主母交配,那又該咋辦呢?

她若不及時抱著這孩子上床交配,他可能找上丫鬟或仆婦們、早早地失去童貞,她咬咬牙,到時候實在不行的話,就給這孩子勃起的小**戴上魚鰾、套上雨衣,再**進她的騷癢老**跟她交配,可這種行為屬於失貞,她又很不願意,看來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鸝幽凝心裡如此這般亂糟糟地暗自盤算了好一陣之後,覺得跟這孩子私下相愛還是可行的,在不遠的將來主仆倆或許便有望花好月圓、最終都能各取所需。

於是她決定不走了,留下來繼續跟小寶卿卿我我、充分感受熟婦與幼童之間二人世界曖昧纏綿的美妙刺激滋味,遂喚小琴傳來晚膳,在堂上的八仙桌上用餐。菜肴精美而豐盛,但她吃了幾口就飽了,這令她想起少女懷春時節最為躁動不安的那些日子裡和婚後跟老爺戀得如膠似漆那一陣,她的胃口同樣也很不好,或許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吧?

小寶是出去吃的,府中分前院和後院,小廝、下人、丫鬟和仆婦們按等級不同,吃飯都各有去處。

飯後她跟小寶繼續下棋,已是黃昏時分,書房中漸漸昏暗下來,兩位棋手的心緒也隨之陷入朦朧之中,由於她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秀髮的次數過多,清晨由小琴侍弄得整齊高雅的腦後斜飛宮髻反而變得有些散亂。主仆倆落子越來越慢,並非為了苦思冥想妙招,而是因為心思都已不在棋枰之上,直到掌燈時分老爺釣魚回來,這一盤棋仍未下完。

“嗬~冇想到夫人竟大駕光臨,稀客啊稀客,歡迎啊歡迎!”李廷弼邁著八字步踱進書房,見狀嗬嗬笑道。

鸝幽凝抬頭笑道:“妾身連續三天下午都在這邊,讓這孩子陪我弈棋來著,老爺又不是不知道。”

言罷她瞄了小寶一眼,他知趣地趕緊迴避。結髮數十年的夫妻相互間再瞭解不過,李廷弼心知夫人有話要說,不禁一驚,莫非小寶膽大妄為、竟敢向夫人泄露如此驚人的**?忙做出洗耳恭聽狀。

鸝幽凝臉色一沉,不悅地道:“老爺乾嘛竟把妾身的月經帶交給小寶去洗,還強逼他嗅上麵的那股味兒,真是太過分!”

李廷弼老臉一紅,反而暗鬆一口氣,原來夫人是為這件事兒,遂訕訕地道:“跟小孩子開開玩笑而已,夫人彆生氣,拙夫這邊廂給夫人賠罪了~”最後這句話是用標準唱腔唱出來的,配合他的肢體動作,瞧來頗為滑稽。

鸝幽凝噗嗤一笑:“老爺真是越老越不正經,都懶得理您!”

李廷弼倒來勁兒了,“拙夫倒也有個問題想請教,昨下午夫人跟小寶弈棋也就罷了,冇事兒老進內室乾嘛?一下午就進去過三次。”

鸝幽凝臉色一沉,不悅地道:“老爺居然調查妾身?夫妻多年老爺竟然如此信不過妾身,想想真是令人寒心!”

李廷弼聳聳肩攤攤手,一臉無辜地道:“主母和小書僮孤男寡女地私室獨處整整兩個下午,拙夫關心一下也很正常嘛。”

“妾身不願如廁,進內室是為了用馬桶小解,有啥不對麼?”

李廷弼反駁道:“據拙夫所知,夫人在經期裡都是晚間入睡前更換月經帶的,昨天下午何以會例外呢?”

“昨天下午量最多,妾身怕弄臟裙子,所以就換下了。”

李廷弼似笑非笑地說道:“夫人恐怕不是經血量多,而是下麵流出的**太多了吧?拙夫留意了一下,月經帶兜屄處大部分都是夫人留下的淫液,馬桶裡也漂浮著縷縷黏乎乎的白漿,拙夫甚至懷疑裡麵是否混有小寶射出的童子精液哩!”

鸝幽凝羞不可抑地啐道:“呸~虧老爺說得出口!小寶才十一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射精?妾身承認跟一個漂亮小男孩私室相處久了,的確被他所吸引有點動心,導致身子出現一些異常變化,相信老爺跟一位年輕美女私室獨處這麼長時間,老**肯定也早就勃起了,這都屬於正常的性生理反應,難道老爺就一定要非禮小佳人麼?”

李廷弼搖頭說道:“當然不會,如果男人見了美女就上,天下豈非要亂套?”

鸝幽凝理直氣壯地道:“這不就結了,妾身也一樣,雖然**上對這孩子產生了**衝動,但跟愛無關,妾身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老爺的事兒!”其實從她內心更準確地說,該是老爺身前她不會紅杏出牆纔對。

李廷弼說道:“好,這一點我相信夫人,可換下的月經帶是女人極為**之物,夫人咋會隨隨便便地把它搭在內室裡的椅背上、甚至回致馨院時也不把它帶走呢?須知小寶隨時會進來侍候拙夫,難道就不怕被他瞧見麼?既然夫人承認對小寶動了春心,至少昨天下午是,那麼拙夫不得不懷疑夫人這是給小寶的一個性暗示。”

鸝幽凝一呆,隨口申辯道:“妾身純屬忘了,絕無老爺說的那等齷齪心思,老爺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罷她心下一凜,自己平時也不是如此粗心大意的女人呀,當時有意無意間還真的有這種心思也說不定?

李廷弼對老妻還有啥不瞭解的,見狀揶揄地道:“夫人這話說得恐怕連自個兒都冇多少底氣吧?嘿嘿~”

鸝幽凝臉上一紅,“懶得理您!對了,有件事兒還得跟老爺商量一下,妾身作為正室夫人,應該跟老爺住在一起纔像話,所以想帶著小琴那兩個丫鬟也搬到這邊來住,就近侍候老爺也方便些。”其實她的真實想法是,那樣一來小寶侍候她、跟她眉目傳情更方便,因為老爺每天都有大把時間不在這兒。

李廷弼聞言一愣,如果夫人住過來,他跟小寶行事會變得礙手礙腳,心中有著很大的顧慮,不是很樂意,皺眉說道:“拙夫書房裡需要小寶侍候,夫人搬過來住之後跟他整日價朝夕相對,不太方便吧?拙夫經常需要外出,夫人又對這孩子頗為動心,弄不好會忍不住抱著他上床、成其好事哩!”其實他對小寶便是這樣,等於在說自己。

“畢竟人非禽獸,懂得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道理,先前我就說過,這等事兒妾身還做不出來。”

李廷弼言道:“即便夫人忍得住,可你每月生理期上最為躁動的時候,不經意間身不由己地難免會對小寶做出大拋媚眼、露出肥奶和大毛屄之類的撩撥舉動,他這麼個血氣方剛的孩子豈能受得了?慾令智昏之下或許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夫人求歡,若他糾纏得很了,夫人自信有足夠的定力保證不會跟他如**一般抱在一起媾合、勾搭成奸麼?”

鸝幽凝黛眉一挑,“問題就出在血氣方剛這四個字上麵了,小寶到了那種會衝動的年齡麼?既然冇有,他的小**都無能勃起,即便妾身跟他雙雙脫光了**裸地抱在一起又能如何?所以老爺儘管放心,妾身搬過來住不會跟小寶出啥事兒。”

李廷弼無奈地歎道:“夫人說的也是,不過拙夫總覺得夫人還是小心點好些,畢竟這孩子隨時都可能進入青春期,挺著一根勃起上翹的小**出現在夫人的眼前。”

這也是三天來鸝幽凝偶爾會忍不住幻想到的刺激情景,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些,頗為曖昧地笑道:“若真那樣,本夫人會拿出一把大剪刀喀嚓一下、把他那根**的討厭騷東西剪斷!”

李廷弼吃吃地道:“拙夫隻擔心,到時候夫人恐怕不是用大剪刀,而是張開下麵那個豎著的大嘴巴一口把勃起的小**咬進去吃了吧?嗬嗬!”

鸝幽凝臉紅啐道:“老不正經,成天就說這些下流話!若是那樣,妾身的**定會使勁兒把小**夾斷!”

李廷弼湊在她耳邊吃吃地道:“夫人以前在床上也經常如此威脅拙夫,可最終總是夾緊了大**不斷地夾吸啃咬,夾得拙夫忍不住射精你才舒服,對小寶也打算這樣、撅著大毛屄夾斷小**之前先吸出大量童子精液吧?嗬嗬~”

“老爺真無聊!你那根老**很大麼?”鸝幽凝啐道,“妾身倒覺得,由於性彆差異,小廝能做的事情畢竟比丫鬟多些,當今豪門貴婦選擇年幼的貼身小廝侍候起居的很常見,妾身那位手帕交就是這樣,我已經這把年紀,有個十一歲的小廝侍候也不算啥。何況妾身這三天下午跟小寶相處得頗為投緣,也挺喜歡這孩子的,感覺由他侍候頗為享受哩。”

李廷弼戲謔地道:“主母喜歡清秀如女孩的小書僮可不是啥好兆頭,何況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最易思春,又對這孩子頗為動心,跟小寶朝夕相處彆弄得日久生情,恐怕會出問題哦,夫人若不慎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嗬嗬~”

他這話說到鸝幽凝心坎兒上去了,她跟這孩子不必日久便已生情,“先前便已說過,即便妾身不顧身份跟他發生了母子戀,也隻能假鳳虛凰地玩玩而已,至少眼下小寶尚未性成熟、無法人道,更遑論讓女人懷孕了。其實老爺若肯多花些心思在我身上,世上再好的男兒妾身也不會去偷,更彆說一個身份卑微的小書僮了!”說到後來她有些氣鼓鼓的。

李廷弼裝腔作勢地作色道:“夫人跟他即便隻是假鳳虛凰也會有損拙夫的名聲,那怎麼行!夫人也該避避嫌疑,最好還是彆搬過來吧。”

鸝幽凝撇撇嘴,“老爺難道冇聽清楚麼?妾身說的隻是一種假設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那樣做。其實老爺肚子裡那點兒花花腸子妾身還不知道麼?就彆再推三阻四的了,這麼說吧,即便妾身住在這兒,無論您想到哪兒去沾花惹草,妾身照樣也阻攔不住。”

她跟老爺一樣,也特彆渴望跟童男幼交,夫婦倆年逾不惑之後彼此間的性吸引力急劇下降,都有了嚴重的戀童癖,對小寶都有著強烈的**,隻是她跟小寶是熟婦與幼童之間的相互吸引,屬於相對來說正常些的男女**。夫婦倆爭辯半天也都是為了小寶,隻是不太清楚老伴的底細、不好明說罷了。

李廷弼見夫人一意堅持,也隻好同意了,無奈地說道:“也好,不過這座偏院兒很小,隻有一進院落,夫人搬過來之後跟拙夫住那三間正房,東西廂房共四間,小寶仍住東廂第一間,兩個丫鬟就住進西廂房吧,這樣各不相擾最好。”

鸝幽凝自然冇啥意見,當即喚來內院總管鸝春姑,吩咐她帶一幫粗使仆婦把自己的一應日常用品和衣飾等物搬到這邊的內室中來,小琴等兩個丫鬟帶著主母的貼身衣物也過來了。這樣一來,除了東廂和院門邊那三間倒座房,這座偏院裡基本上就住滿了。

看著在大堂裡忙碌的兩個丫鬟,李廷弼心裡一陣犯堵,院子裡一下子住進這麼多人,往後到哪兒跟小寶辦事呢?當下皺眉說道:“夫人也知道拙夫一向喜歡清靜,其實小寶手腳麻利,咱夫婦倆有他侍候就行了,小琴這兩個丫鬟冇必要跟過來,我看還是讓她倆回到那邊三進院裡侍候著吧,反正咱倆每晚還得在那邊等著兒媳和閨女們前來請安。”

鸝幽凝橫了他一眼,“小寶即便再能乾,妾身有些諸如梳洗妝扮和沐浴更衣等女人私房之事畢竟不方便由一個男孩來侍候,還是讓她倆留在這邊的好。”

她本是雄踞後院、統管群芳之悍婦,一向行事霸道,而且常言道母以子貴,自從為老爺生下唯一的兒子之後她的地位超然,如今天攸從老爺手裡逐漸接管家族產業,已經能當大半個家,在府中她說的話自然更管用了。

李廷弼不好太過堅持,也就罷了,閒聊間但見夫人那雙大大的媚眼就從未離開過小寶仍在忙碌的小小身影,又忍不住低聲說道:“夫人看起來對這孩子還不是一般的喜歡呀,通過夫人跟他的交往,拙夫總覺得夫人有戀童癖,而且挺嚴重。”

“妾身承認很喜歡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老爺以為妾身成天麵對您這張老臉很有趣麼?”

鸝幽凝言罷自個兒也不禁噗嗤一笑,“不過咱們這種年紀的人喜歡跟朝氣蓬勃、活潑可愛的小孩子相處也很正常,通過跟孩子們嬉戲玩耍,心態也變得年輕些,若這就叫戀童癖,老爺和二妹不也一樣麼?”

李廷弼暗自心驚,莫非自己的斷袖之癖已經穿幫,忙問道:“哪兒又一樣了?”

“二妹成天就喜歡跟小閨女們混在一起,教她們刺繡和唸書。就拿老爺來說,招到身邊侍候的不是小丫鬟就是稚齡小書僮,也冇見您找來一個老奴使喚,顯然也隻喜歡年幼的。”

李廷弼鬆了口氣,笑道:“梅香喜歡的都是些小閨女,夫人喜歡的卻是清秀小書僮,這纔是戀童的表現,二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

鸝幽凝反駁道:“那也不一定,當年無月隨親家母來蘇州時,就數二妹跟那個可愛得嚇人的孩子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每天都要帶無月進西園去玩兒,對他的喜歡遠超妾身眼下對小寶,要說戀童的話二妹可比妾身嚴重多了!而且我瞧老爺最近似乎也轉了性子,平素使喚慣了的勤快小丫鬟不用,反倒儘招些漂亮如女孩兒的小書僮來侍候。”

李廷弼一窒,由於心懷鬼胎,不敢再搭腔。鸝幽凝又在他耳邊嘮叨一陣,見小寶帶著小琴姊妹倆進入內室收拾她那些隨身之物去了,唯恐他跟丫鬟私相授受,她實在有些不放心,便也跟了進去。

小寶能說會道,時常說些俏皮話逗得小琴姊妹倆咯咯直樂,且手腳麻利、協助小琴三兩下便把主母的常用衣物和貼身的肚兜褻褲之類分門彆類地收進內室衣櫃裡,在櫃門上貼好標簽,補妝時常用的胭脂水粉之類整整齊齊地放在梳妝檯順手的右手邊,其餘各類日常用品在屋裡擺設得井井有條且頗有格調,顯然跟在老爺身邊耳染目濡之下,小寶也學得挺有品位。

見這孩子跟她的兩個貼身丫鬟相處的如此融洽,驪幽凝暗自滿意,這樣她住在這邊也省心許多,當然太親近了也容易出問題,往後她一定得把小寶看緊點兒才行!

小琴姊妹倆在小寶的協助下收拾完畢之後,見侍候老爺和主母洗漱歇息還有一會兒,便各自回屋收拾自個兒的東西。

小琴進入第一間西廂房,隨手掩上房門,把隨身之物收撿得差不多之後,忙碌好一陣有些乏了,遂斜倚在床頭上閉目養神,她是六年前纔跟了主母的,自然不屬於填房丫鬟,雖然被老爺幸過幾次,卻冇有任何名分,而且全靠她深得主母的歡心,一向心狠手辣的主母纔對她網開一麵,得以免遭更加悲慘的命運。

如今她已經十九歲,婚嫁之事依然冇有著落,難免時常暗自著急,每當她提及這個話題主母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也不知考慮過這個問題冇有,是否會選個好時機把她放出去嫁人?

可是嫁給誰好呢?每當想到這個問題,她的腦際不期然便會冒出一條清靈活潑的小小身影,五年前的那個不似來自人間、金童一般漂亮可愛得嚇人的小男孩,少奶奶心愛的小弟,如今一定已經長成翩翩濁世美少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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