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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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丈夫已整整走了十年,給她留下一個剛滿十歲的獨生愛子瘭兒。由於怕瘭兒被繼父虐待她一直冇再嫁,近年來長期孀居之身難免寂寞,她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又不願跟野男人亂來,每月生理期上的夜裡隻好苦苦忍耐越來越高漲的**煎熬,偶爾忍不住以自慰的方式來稍稍止癢。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多年,她一直冇捨得跟兒子分床。

閨蜜這一去數月也不見回來,她一個婦人家需要同時打點藥鋪和華陰客棧兩邊的生意,整日價忙得筋疲力儘倒也罷了,夜深人靜躺在床上時,久曠之身總要興起無限渴望,令她愈發難熬。

這天夜裡又到了她每月最難熬的生理佳期,抱著瘭兒哄他睡著後,她忍不住脫掉褻褲自慰起來,做這種事兒總是很費勁,弄得到喉不到肺之際,已累得她顧不得套上褻褲、隻穿著肚兜便沉沉睡去。瘭兒先前已被母親劇烈的自慰動作弄醒,雖不知母親在做啥,但母親毛茸茸胯間那個紅紅的洞兒卻令他大感好奇。

他不由得湊近些藉著燭光瞧個仔細,即將進入青春期、正快速發育的小**很快就硬起來了,很不舒服。男孩對這種事往往無師自通,忍不住跪在母親胯間,將漲硬的小**捅入那個血紅的洞兒,並本能地拚命聳動**起來!

張氏被兒子劇烈的交媾動作驚醒,不禁大驚失色!她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陰內的小**隱隱然脈動起來,很不明顯也不太有力,但**中熱熱的感覺讓她明白,兒子多半正在往她的**裡射精!完事後瘭兒小臉蒼白、略顯疲憊地趴在她肚子上呼呼直喘大氣,疲軟的小**很快被擠出**。

她實在疼愛兒子,不忍責備竟強姦生母,隻是將**中的穢物擠到掌心,留心觀察愛兒先前到底是射尿還是射精。她身材欣長苗條,即便在生理期上**也不多,**中擠出之物幾乎全是瘭兒射進去的,肯定不是尿,應該是尚未發育的兒子射出的極為稀薄的童子初精。

她這兒剛分辨清楚,瘭兒的小**又翹起來了,頂向母親的**向她求歡。她心想反正已經被兒子**過一次,而且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遂長歎一聲,並未拒絕,可是有一點,她必須給勃起的小**戴上魚鰾,否則若是不幸被兒子**得懷孕,被鎮上的人知道就麻煩了!

她的藥鋪裡魚鰾多得是,主要是賣給那些不想再生育的婦人。然而瘭兒的小**太過細小,即便最小的魚鰾套上去都是鬆垮垮的,捅進**後尚未**幾下便已滑落,她隻好抽出小**重新戴上,再讓愛兒**媽媽的騷屄,很快又滑落……如此反覆三次,瘭兒不耐煩起來,再也不願戴魚鰾,直接把小**捅進媽媽熱烘烘的**裡、猴急地猛**媽媽的騷屄!

然而直到瘭兒第二次射精,她依然毫無感覺,她還年輕且孀居多年,生理期上充血腫脹的**夠緊,問題是瘭兒的小**太小,插進**後四壁不靠,根本無法產生磨擦快感。即便如此,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從未拒絕瘭兒的求歡,在夜裡跟他一次次顛鸞倒鳳,有時一夜間瘭兒會**她的騷屄多達四五次,可她不僅從未到過**,連快感都很少,甚至不如自慰。

而且瘭兒總也不肯戴上魚鰾,就喜歡直接在她的**裡射精,結果很快她便驚恐萬分地發現,她竟真的被年幼的兒子**得懷孕了!她就是郎中,墮胎對她來說不算啥,問題是墮胎後身子虛弱,她如何還有那麼多精力來打點兩邊的生意?可她又擔心被左鄰右舍發現,不敢等到肚子鼓起來顯形後再想辦法!

正在她左右為難之際,總算把閨蜜盼回來了。

老闆娘出去這半年多時間裡,小情郎始終音訊全無,一路上風餐露宿、奔波勞累不說,還有些不堪回首的悲慘際遇,她眼見肚子鼓得越來越大,纔不得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華杏小鎮,從此在華陰客棧內室裡安心養胎。

從她回到家裡的第二天開始,當初在亡夫的縱容下、那幾個曾**過她的不良少年又陸續前來向她求歡,均被她嚴詞拒絕,若糾纏得狠了,她便威脅要去報官,久而久之,他們再也不敢上門來騷擾這個孀居婦人了。

她並未解雇曾淫辱過她的那兩個店夥,主要是感念在她外出期間他倆還算儘職儘責,幫著她的閨蜜維持著華陰客棧的正常經營。可在她臥床養胎期間,這兩個可惡傢夥經常摸進她屋裡對她動手動腳,每每被她疾言厲色地斥退之後仍累教不改。

有天午後她**高漲之際,終於被一個店夥得手,半個時辰內跪坐在她的胯間交媾了好幾次,當晚又被另一個店夥**了差不多相同的時間和次數,但她並無滿足之感、跟無法到**,因為她不僅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他倆,不願再行那苟且之事。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於是她索性解雇了他倆,另外雇用兩個已有三十多歲、非常忠厚本分的店夥。

這下她總算安下心來,日夜祈禱上天、一定要保佑她生下一個寶貝兒子。為了省錢,她身邊一直冇有丫鬟或仆婦侍候她的生活起居,平時冇啥,如今挺著八個多月的大肚子卻很不方便,洗衣做飯可由店夥料理,女人家閨中私事便隻能由她自己來。

這天晚上掌燈時分,她但覺下麵癢癢的、水特多,夾在陰溝中濕漉漉黏乎乎的很難受,遂起床蹲在小盆上撒了泡尿,隨即分開雙腿高高撅起肥白大屁股,用帕兒擦拭漲熱**上大肉縫中過多的白帶。

但聽臥室房門吱呀一響,她大驚回頭,卻是手帕交張氏的獨生子瘭兒正在門邊探頭探腦,這孩子還不到十一歲,生得眉清目秀,平時跟她混得很熟,經常帶著七個十歲出頭的小頑童到華陰客棧裡四處亂竄,欺她是個寡婦,象眼下這樣跑來偷看她撒尿已不止一次!

“你們這幫小流氓!”她怒斥一聲,忙放下裙襬走過去逮人,幾個小頑童一鬨而散,她大聲嚷嚷道:“瘭兒,你給我站住!若敢再跑,我馬上去你家找你娘告狀去,看你娘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瘭兒一聽,果然嚇得站在堂上不敢再跑。老闆娘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回臥室中,已快九個月的身孕,走這幾步她便已有些氣喘籲籲,忙在床邊坐下。瘭兒被她發現後象這樣抓個現行已多達三次,礙著他孃的麵子不好太過分,而且這孩子尚幼,她通常不過責罵兩句、放他走人了事。

然而眼下她即將臨產,一對**脹得要命,活像吊在胸前的兩隻漲鼓鼓的白冬瓜,急需有人幫她吸通奶孔,這事兒以前都是丈夫做的,眼下人已冇了,她想來想去,唯有瘭兒最合適,一來她本就挺喜歡這個靈秀的小男孩,二來又是閨蜜之子,跟她的兒子也差不多,“瘭兒真是屢教不改,你說該咋辦?”

瘭兒哀求道:“華大娘恕罪,就饒了我這一遭吧,孩兒往後再也不敢啦!”

老闆娘直搖頭:“這已是第四次抓住你偷看大娘撒尿了,可不能再白白放過你……嗯~大娘不到一個月就該分娩了,就罰你侍候大娘兩個月左右,直到大娘坐滿月子。”

瘭兒愁眉苦臉地道:“那夜間咋辦呢?”

“如果需要,你也得侍候在大娘身邊,你娘那兒我自會去說。這會兒大孃的**好漲,你先幫大娘吸吸奶……”老闆娘邊說邊撩開胸襟,掏出漲鼓鼓的雪白柔軟大吊奶,兀自把漲硬的深色大奶頭連同腫漲凸挺而出、佈滿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暈一併塞進男孩嘴裡。

吃奶恐怕是每個男孩的本能,不用教便會,瘭兒忙叼住大奶頭猴急地啯吸起來……老闆娘不斷指點他該如何用舌尖抵住奶孔用力來回掃動,刺激奶孔一點點張開,然後用舌尖頂進去儘量把奶孔挑開得更大。

大約兩刻鐘之後,瘭兒在她的指點下完成了任務,吸出了她溫熱微腥的乳汁。在此過程中,老闆娘敏感之極的奶孔被他的舌尖勾撩挑刺得麻癢不堪,陣陣難描難敘的奇異之感湧上腦際,她情不自禁地把孩子抱得越來越緊。右乳被吸通吸軟、輕鬆不少後,她又把孩子斜抱在懷裡,如同為嬰兒哺乳般讓瘭兒吸她的左乳。

這時張氏推門走了進來,平時姊妹倆隨便慣了,老闆娘也不以為意,笑道:“妹子快把門閂上,大姊正在讓瘭兒為我吸奶哩!”隨即把她需要瘭兒侍候她兩個月左右的事情說了一下。

張氏閂好門笑道:“常言道親是親、錢財要分清,大姊身子不便,需要這孩子侍候我不反對,可是這價錢該怎麼說?”她倆雖是閨蜜,但都是生意人,錢財方麵從不會馬虎。

老闆娘沖懷中的孩子笑笑:“瘭兒你說,侍候大娘倆月該收錢麼?”

瘭兒正忙於吃奶,嘴巴不空,卻又怕華大娘告狀,隻好支支吾吾地直搖頭。

老闆娘得意一笑:“如何?妹子彆想收錢了吧,嗬嗬!”

張氏不知愛兒跟閨蜜之間有何貓膩,雖然雇用小廝兩個月的工錢怎麼也得幾百個銅板,收不到這筆錢大感肉疼,也隻得罷了。她今晚過來主要是探望臨產的閨蜜,其次她肚子裡的麻煩也亟待解決,“大姊,最近我藥鋪裡有些急事待處理,恐怕暫時顧不上華陰客棧這邊,大姊的身子能撐得住、每天到櫃檯上坐坐麼?”

老闆娘苦笑道:“妹子你瞧,大姊如今這個樣子,能經得住來回折騰麼?冇辦法,還得勞駕妹子一個多月,隻要等到大姊生下孩子,還在月子裡也會硬撐著到大堂坐櫃檯,到時就不再麻煩妹子了。”

聽閨蜜已說到這份兒上,張氏自然不好再說啥,隻是華陰客棧這邊她還得繼續照看,愛兒如今也需隨侍閨蜜身側,墮胎之事看來隻得再延後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瘭兒果然有求必應,把老闆娘侍候得頗為殷勤,不過主要任務隻是為她吸奶。這孩子雖然年幼,但畢竟男女有彆,她並未真的要求瘭兒夜裡也侍候在她身邊。

作為已快四十七歲的高齡產婦,分娩時可能出現的各種危險情況越來越令她惴惴不安,特彆需要人的陪伴和安慰。偏偏閨蜜已有些日子冇來看她了,這很反常,問瘭兒,隻說他娘最近好象吃壞了東西,肚子漲鼓鼓地很不舒服、老是噁心想吐,整日價窩在屋裡,連藥鋪也顧不上照看了。她心裡一動,莫非表麵正經的閨蜜竟私下偷漢子、以至於不慎有了身孕?

然而眼下她顧不上這個,閨蜜看來是指望不上了,兩個店夥進來又不方便。她曾給三個女兒去信,可她們陸續回信都說路途太遙遠、往返一趟太花錢,總之都不願回來照顧母親。她至今依然日夜思唸的小情郎、腹中胎兒的父親小山更是鴻飛冥冥。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照顧的這段時間,身邊除了瘭兒,竟冇有一個親人,甚至連親近之人都冇有,她感覺好孤獨!

所幸最近瘭兒的表現很好,整日價在她需要時忙前忙後地殷勤照顧她,在她虛弱時細心嗬護她,在她傷心流淚時不斷溫言安慰她,漸漸令她心生依賴,越來越捨不得他離開自己身邊。

每天晚上到了掌燈時分,這孩子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心頭都會湧上一陣深深的失落。清晨睜開眼,若這孩子來得早、在屋裡,她心中便有一種平安喜樂之感,反之就會深深失望,不斷猜測他在忙啥?為何還冇來?總之但凡他不在身邊,她便會深深思念,甚至遠超前些時思念小山。

至於她曾經深愛的那個漂亮男孩,如今已從她心中漸漸淡去,被瘭兒所取代。

半個多月之後的深夜,她的肚子已鼓漲如球,默算日子,離預產期隻有幾天了。她忍不住破例讓瘭兒留在屋裡守夜,除了需要心靈上的撫慰,主要是擔心夜裡忽然發作,好有人及時去叫來鎮上的穩婆。鎮上這個穩婆是計時收費,她覺得早早把穩婆叫來守在產房中花錢太多,實在不劃算。

在她的指點下,瘭兒已將婦人分娩時所需的熱水、木盆和嬰兒的繈褓之類準備齊全,放進屋裡,唯獨冇讓他準備用火燒過的剪刀,她這等年紀的熟婦**已是寬門大戶,宮口在接連生下三個女兒之後已被撐開,胎兒體位如果正常根本用不著,反之她隻能接受難產的悲慘命運,用剪刀也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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