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女大十八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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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上的時候就認了,少耍賴!”無月兀自伸手下去。

美婦緊閉雙腿不住扭腰閃避他的偷襲,連叫不要不要,可緊要之處依然不可避免地被他強行握在掌中,不管不顧地胡亂掏摸一陣,弄得一陣吱吱水響,手指上糊滿滑膩膩的水水。他抬起中指往上勾了幾下,做出一種極其淫蕩的手勢,吃吃笑道:“君怡阿姨嘴上說不要,腦子裡不是這樣想的吧?即便您要那樣想,您的身子好象也不答應哦?”

美婦羞答答地啐道:“小無賴!成天纏著阿姨就想乾這個!”雖如此說,還是欲迎還羞地讓他弄了進來,而且滑膩膩的溫柔濕熱**似乎還挺歡迎小弟弟的光顧,小雞頭剛一滑入,便吱溜一聲將長長的棒槌吸了進去,幾乎齊根冇入,尖硬的小雞頭撞得紅腫敏感的花心更漲更癢!

“噢~月兒,阿姨受、受不了!”美婦雙眼倏地瞪大,心慌慌地呻喚起來。

被充滿母愛溫柔的濕熱**緊緊包裹住,無月也爽得嘶嘶直喘,趴在熟母懷中不願動彈,靜靜地感受其中**的蠕動和夾吸。

美婦的腰肢不安地聳搖起來,瓤內緊了幾下做出暗示,卻未得到小壞蛋的積極響應。裡麵被漲得滿滿、麻酥酥的感覺令她分外難耐,出於害羞不好做出太露骨的表示,她忍了半晌,奇癢難撓的**洞兒卻令她忍無可忍,總咬咬牙哼唧著道:“月兒快……快動動呀……”

無月最喜欺負這位溫柔怯弱的美阿姨,聞言笑嘻嘻地道:“咦~阿姨不是說不要麼?這會兒咋又想啦?要想我動也行,說幾句騷話來。”

美阿姨賭氣道:“不想來就算了,稀罕麼!”邊說邊想推開他。

無月大力地**起來,吧唧吧唧的水聲令她嬌羞無限,這麼久不見月兒,原以為已能禁絕此事,實未想到自己仍騷浪至此!唉~但凡遇上這小冤家總會如此情不自禁,無論身心看似都再也離不了他!

被無月猛頂得百多次之後,不用他出言相求,美婦已禁不住呻喚起來:“我的乖兒……噢!頂得媽媽的騷屄好、好癢……媽媽的騷屄癢……要月兒使勁兒**、**媽媽的癢屄……嗷嗷~”

作為四十七歲的熟婦,**難免寬鬆些,兼且水水多,若是遇上一般的男人她得使勁兒夾緊才能得到快感,前些年跟丈夫行房時便是如此,每次做完都累得不行,不過跟無月交歡則無需如此,她在放鬆的情況下**也被長**撐得滿滿,她隻需把腰肢聳搖迎合得更急,陣陣快感浪潮便洶湧而來,她需要**、跟月兒在一起的那種極致的**!

正是這種不似人間的極樂感受和對他深深的愛,令她罔顧自己作為有夫之婦和貞節婦人的身份,不顧一切地屢屢和他紅杏出牆,這種偷情生涯令她倍感羞愧和自責,然而她已欲罷不能,既然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她就一定要充分享受這種悖德的偷歡愉悅過程,心慌慌地呢喃道:“月兒彆急,慢慢**……阿姨要慢慢玩兒……阿姨要**……噢~很多次**……”

無月依言放緩了**的節奏,小幅度抽出、緩緩頂入,隨即抵住花心重重研磨一陣,再……如此反覆,漸漸地花心就露出了一絲縫隙,宮口輕微痙攣著稍稍張開,極其亢奮活躍的尖硬小雞頭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機會,硬生生擠入更熱更濕且極其狹窄的所在!

那裡麵雖非被無月第一次拜訪,然而闊彆近兩年後再度被擴宮的感覺依然難耐之極!那種撕裂般疼痛中伴隨著奇癢之感,令李君怡渾身繃得緊緊,所有感官都被調動起來集中於那一點,她臉上露出似極痛苦又似極快樂的神情,黛眉皺得緊緊,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心慌慌地嬌呼起來:“噢~月兒**疼阿姨了,先彆動……嗚嗚!裡麵好癢啊……”

無月不動纔怪,當然這也由不得他,小雞頭在裡麵自動勾撩挑刺地肆虐起來,三兩下便將美婦送上靈慾之巔,嗷嗷尖叫著泄得欲仙欲死!

當然這對久彆重逢的情侶絕不會隻做這一次便偃旗息鼓,二人抱在一起激情纏綿、一次又一次地顛鸞倒鳳,直到半夜過後才消停下來,緊緊相擁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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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澄陽侯府後院,吟香閣樓上雅廳之中。小仙有些不耐地道:“張姨,您冇事又跑來乾嘛?”

張媚坐在桌邊軟椅上,很是肉疼地道:“我過來看看你這庫房裡又少了多少財寶,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又少了好多!”

小仙皺眉道:“您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本是我私人財物,就算我找幫眾把吟香閣庫房裡搬空又與您何乾?我這兒不歡迎任何客人,記住,以後要來之前先派人向婷兒通報一下,經我同意之後才能進來。”

張媚一窒,半晌之後才哀歎道:“我咋會遇上你這種怪物啊!我一直很奇怪,當年在德州遇上你時,咱夫婦倆從未見過你,你怎麼會認識我,而且還能叫出我的名字?”

小仙道:“您是貴人多忘事,我這樣的小乞兒滿大街都是,您當然記不住,不過對您這樣的貴人麼,我倒是一直記得很清楚。”

張媚渾身打個哆嗦,怕怕地道:“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你這小丫頭盯上,活該阿姨倒八輩子的黴!”

小仙施施然走到她身邊,說道:“我盯上張姨並非因為您的運氣不好,而是您以前做的有些事令我很不滿意……”言罷湊在她耳邊嘀咕一通。

張媚大驚失色,老天爺!這刁鑽古怪、顛倒眾生的美麗小仙,竟是無月在溧陽鎮撿來的那個黑不溜秋的小黑炭頭麼?唉!女大十八變,看來真是所言非虛!

她大聲嚷嚷道:“你、你竟是情兒麼?那個小、小破孩兒與我在德州遇上你時的模樣一點兒相似之處也冇有啊!”

小仙得意地道:“上次我不是說過,我的易容術出神入化、可以化身千萬麼?就憑您這點兒道行都能看破,我忽悠小仙還怎麼混?”

張媚急急地道:“你不是跟著無月的麼?當年咋會獨自在德州流浪?被他拋掉了麼?他又到哪兒去了?”

小仙瞪眼道:“您這模樣活像想吃人一般!一股腦兒冒出這麼多問題,我回答哪一樣?”

張媚急道:“隨便!”

小仙仔細地看看她的表情,把當初與無月離散的經過大概說了一下,最後說道:“看得出,您仍然非常惦記他?”

張媚長歎一聲:“或許在你眼中阿姨是位浪蕩不羈的女人,楠兒似乎都是這樣想的,甚至以前我自己也這樣認為,可遇上他之後,我才發覺以前不過是冇有那種深情的羈絆,纔會肆意玩弄感情。記得我曾經說過麼?至性至情的愛乃世間稀有之物,並非人人都能有幸遇上。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那次偶遇之後,我對其他男子再無絲毫興趣,無論在哪方麵。”

小仙不無譏諷地道:“我不得不承認,張姨對男人的鑒賞力的確令人望塵莫及。”

張媚喟然道:“人啊,但凡用過真正的好東西,以前覺得很不錯的,竟也變得粗陋不堪,不是麼……”

她靜靜地看著小仙,長長的睫毛掩映下,那雙秋水雙瞳、晶亮眼波是如此純淨,任何人在裡麵都察覺不到一絲雜質,連她也不能,稍稍看久一點,她身為女人也會生出陣陣心鈞搖盪之感,那絕對是一雙魔瞳、足以勾魂奪魄的魔瞳,難怪如此顛倒眾生!

可或許隻有她知道,這雙魔瞳中還隱藏著一絲絲狡詐!

小仙瞪眼道:“張姨,您這樣看著我乾嘛?我又冇在臉上雕出一朵花兒!”

張媚歎道:“你何需在臉上雕花兒,你本身就是一朵人見人愛、含苞待放的嬌花,唉~年輕真是好啊,阿姨老嘍!我隻是奇怪,你皮膚明明這麼好,以前乾嘛非要用染料把自己弄得黑不溜秋的?為了配齊洗掉這種染料的藥物,花了我好大的功夫!”

小仙道:“那是我爹遺留下來的易容妙方,當然神奇莫測,若那麼容易洗掉,誰都能很容易認出我的本來麵目,還怎麼混飯吃?”

張媚撇撇嘴道:“我想,若被他知道你是乾這行的,而且他不過是被你釣上的那些大魚中的一條而已,不知他會怎麼想?嘿嘿~”

小仙黛眉微蹙地道:“他?您指的他是誰?”

張媚神秘地道:“你猜啊,在你麵前不用指名道姓的人還有誰?”

小仙臉色一變,長長的睫毛低垂,將眼瞼遮掩得嚴嚴實實,似有無限傷感地道:“我原以為他是魚,後來發覺我錯了,錯得厲害,其實他應該是獨坐釣魚台的薑太公纔對……”

張媚見她難過,似有些得意地笑道:“無論他是不是薑太公,就像對我夫婦倆一樣,你本是把他當大魚看待的,不是麼?”

小仙惡狠狠地道:“您若敢告訴他這事兒,我會讓澄陽侯休掉您!信不信我有那本事?”

張媚點頭道:“我當然信,簡直太信了!你隻需跑到老爺麵前說聲願意嫁他,他二話不說便會把我掃地出門,騰出正室之位以待。不過那樣正好,我便可名正言順地嫁給那個人啦,嗬嗬~”

小仙悠悠然地道:“我若采用如此下賤的笨法子,把自己賠進去,簡直就是對我忽悠小仙尊號的侮辱!要讓您倒黴我法子多得很,讓大哥也不敢要您的法子更多,讓您兩頭落空,敢不服氣麼?”

張媚終於笑不出來了,黛眉緊鎖地道:“唉~我好歹收留你一場,咋忍心如此待我?”

小仙鄭重其事地道:“誠如您所說,您是被我釣上的一條大魚,而且是願者上鉤,求我光臨貴府的,談不上收留不收留,對你們我何需手軟?有本事就把我趕出侯府啊。”

張媚暗自咬牙,不忿地道:“你以為阿姨不想麼?做夢都想!你的出現對侯府簡直是一場災難!可惜等我發覺時為時已晚,被你牢牢捏住我的七寸,又能如之奈何?”

小仙攤攤手,看似很不理解地道:“我又冇想把您捏死,隻是玩玩而已,順便混口飯吃,何必這樣咬牙切齒?”

張媚苦笑道:“你隻是混口飯吃麼?自打你來了之後,我才發現東郭先生與中山狼的寓言竟是真的,老爺被你忽悠得團團亂轉,把恩愛多年的髮妻拋諸腦後;兩個女婿嚷嚷著要休妻不算,竟紛紛跑來向我求親!小廝們恨不得把府中值錢的傢什全搬到吟香閣來;以前和我相好的那些公子哥兒為了能看你一眼,擠得打破了頭。我真奇怪,你不過十一歲的小女孩,哪來這麼大的能耐?”

小仙淡淡地道:“實話告您,我的功力您不過見識到一成而已,這一行第一高手忽悠小仙的名號並非浪得虛名,何必大驚小怪?不過您說的這一大推,怎能都怪我?”

張媚皺眉道:“至少都是因你而起啊。”

小仙扳著玉蔥般指頭耐心地一一解釋道:“我承認,為了有個安穩的落腳之處我騙過您一句;為能搬到這座吟香閣來住、圖個耳根子清淨,我對侯爺用了點手段,也是被他逼的。除此之外我再未做過什麼,侯爺自己發浪跟我何乾?我躲他還來不及呢;您那兩個女婿纏得我煩透,隻好提出那個苛刻條件讓他倆知難而退,知道您絕不會答應他倆如此荒謬的求婚,誰知那兩個笨蛋竟腦子一根筋?”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至於您說的那些小廝和您原來的那些相好,我幾乎都冇怎麼見過,我說過什麼話、讓他們做過什麼嗎?”

張媚被駁得啞口無言,恨恨地道:“算你狠!可那些被你據為己有的財寶呢,又怎麼算?”

小仙攤攤手很無辜地說道:“是侯爺自願送我的,您不信問問他去。”

張媚心知這些都是實情,雖鬱悶之極、酥胸急劇起伏,卻也冇法發作,好半晌才稍稍平靜下來,歎道:“歸根到底,這事兒也不能怪他,雖然我帶回你這條中山狼呢?”邊說邊轉身而去。

看著她離去時落寞寂寥的款擺身影,小仙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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