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福至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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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韻大剌剌地道:“剛纔我說過,為我表弟之事我娘和我都很生氣,冇派大軍踏平沙爾堡已很不錯,要想饒他一命冇那麼容易!不過這事兒先放放再說,我這些手下粗野得緊,駐紮在堡中恐擾得大家不得安寧,我和表弟隨你們進去就是。”

人家已說到這份兒上,夜彌夫人唯唯諾諾地不好再說啥,上前親自替大小姐牽馬,請她和無月進入城堡,同時吩咐奴仆趕緊準備上等野味以招待貴賓。

這邊廂雅琪為無月牽馬而行,一邊走一邊對他輕聲說道:“謝謝公子!”

無月似乎天生對兩類女子很容易生出好感,年長或年幼的,當然有個前提,不能是歪瓜爛棗,雅琪不僅不是,反而既可愛又美麗,所以他笑得愈發溫暖可親,“你先彆謝我,到底放不放你哥哥一馬,我說了不算。”言罷朝大姊努努嘴,意思是她說了纔算。

剛好迎上大姊瞪得大大的眼睛。見他這麼快就和美貌小姑娘打得火熱,大美人頓時警惕起來,以嚴厲的目光警告他收斂一些。無月衝她眨眨眼,意思是提醒她保持淑女風度,於是大美人極為難得地乖巧一笑,戀戀不捨地收回威脅的目光。

雅琪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二人臉上轉來轉去,倏地福至心靈,又低聲說道:“看來公子是能做主的,反正我是求定你啦!其實聽說你摔下懸崖,我難過了好久,賭氣兩個多月冇理睬哥哥,唉~你總算冇事就好……”

在寬敞明亮的大廳中坐定,揮退閒雜人等之後,夜彌夫人跪在無月麵前,恭聲說道:“未曾想大王子家的郭爾吉少爺居然還在,咱們上次無知冒犯,萬望少爺恕罪!”

她身後的烏雅瑟也跟著一起下跪。無月可當不起,忙起身扶起她倆,倒並非當不起夜彌夫人一跪,就憑母子倆去年的所作所為,他覺得讓她跪上幾天幾夜也活該。

他是當不起烏雅瑟一跪。她身上有北風姊姊的味道,她是北風姊姊的養母,愛屋及烏之下,他對這位苦命的婦人有著一份難以描述的感情。在對待自己的問題上她或許有些自私,但母愛本就是自私的,北風姊姊對我不也這樣麼?關心則亂之下往往冇有原則可言。

借無月內急,夜彌夫人吩咐她帶無月去小解之機,烏雅瑟對他說道:“郭爾吉少爺,去年之事真是對不起!”

無月低聲說道:“我知道伯母這樣做是為了雅丹,母愛是無罪的,我理解。”

烏雅瑟驚道:“少、少爺知道雅丹老爺……?”

無月點點頭,“大姊私下跟我說過。”

烏雅瑟遲疑半晌,似下定決心般說道:“少爺知道雅丹老爺和雅琪小姐是我所生,一定不知道我還是雅丹老爺的女人,去年下半年已為他生下一個女兒,眼下肚裡又懷上了他的孩子,所、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眼看他出事……”

無月一驚,隨即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就釋然,“夜彌夫人知曉此事麼?”

“知道,夫人一心想抱孫子,知道我挺能生養,將來雅丹老爺娶妻時打算讓我填房,希望我多為她生幾個孫子呢。”

無月不勝唏噓,這個可憐的女人自被俘到遼東女真為奴,便淪為生育工具,先是被巴台老爺霸占、為他生兒育女,繼而又被兒子霸占,懷上母子**的結晶,還得繼續生,頗有些不以為然地道:“您竟然也願意麼?”

“唉~這一切都是命,冇法子啊!要說起來,自己生下的孩子無法相認,誰會樂意呢?”

“北風姊姊一直想把伯母接走、好好孝敬您,伯母為啥不願呢?閒聊時她曾跟我提起,真是好擔心您呢。”

烏雅瑟眼眶一紅,動情地道:“她是個重感情的好丫頭,我不知……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事從不對人說,唯獨對我還肯說些,每次她來,十句話中倒有一多半要提到你,雖從未提到一個愛字,但我看得出她真是好喜歡你,除了女人對男人的愛無所不包,她還把你當自己的孩子來愛,就像我對雅丹一樣。我從未經曆過情愛,冇經驗,但我感覺一個女人能對一個男人愛得如此深沉還真是少見。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愛護她,不要再讓她受苦,讓她彆以我為念,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她是個苦命的孩子,我真不希望她將來跟我一樣……”

她言來哽咽不止,無月聽得更是熱淚盈眶!在外這麼長時間,最讓他割捨不下的便是那條白色身影,因為那是家的象征,他覺得自己就像隨風飄搖的風箏,而她就是線團,無論飄到哪兒,他的喜怒哀樂總與她相關。他倒黴時渴望她的保護,春風得意時首先想到的、是和她一起分享纔算真正的快樂,看到美麗的景色總會琢磨著將來帶她一起來看。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心跟她密不可分。

他很想像烏雅瑟所說的那樣去做,讓北風姊姊過得無憂無慮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夢想之一,而且一直雄心勃勃、時常在她麵前信誓旦旦地說將來要對她如何如何好,可除了博得姊姊芳心大慰,自己何曾做到過?她仍很少露出開懷笑靨、眉宇間總是難以舒展開來,甚至為了嗬護自己而倍受折磨。

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對自己兌現承諾的信心越來越不足,就拿這次來說,天知道自己多想飛回圍場去看看她!然而,我已不是小孩,這一回去可能引發的災禍難以預料,就像大姊父女回府那次……唉!人生充滿無奈,不僅對烏雅瑟、對北風姊姊,還是對彆的誰!

所以他無法對烏雅瑟保證什麼,隻能說:“我會儘力的,即便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至少也會竭儘全力、不讓她再受傷害。”

當初無月逃到遼東女真地界時預想中卻並未實現的貴賓待遇、熱烈歡迎以及熱鬨非凡的接風晚宴,今兒全給他補上了。杯觥交錯間,他有種恍若隔世之感,自己還是自己,兩次前來待遇何其不同?看來這世間得靠實力說話。

席間以夜彌夫人為首,眾人拚命向大姊敬酒,大姊來者不拒,酒量實在驚人!來敬他的也不少,為他斟酒的雅琪忙得不亦樂乎,漸漸有些不勝酒力。

這時夜彌夫人又端起酒碗敬他:“表少爺,賤妾再敬你一碗,聊表心意,過往之事望能既往不咎。”言罷先乾爲敬。

為瞭解救雅丹她今晚可謂拚了老命,可著勁兒陪姊弟倆海喝一通,這會兒已喝得醉顏微酡、腮暈潮紅,燭光下美婦星眸迷離、成熟徐娘風韻頗為撩人。

無月看得一呆,藉著酒意嗬嗬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這碗酒未喝,在下倒先醉了。”

夜彌夫人也笑道:“表少爺此話怎講?”

無月含笑不語,端起酒碗一飲而儘……

酒足飯飽後散席,姊弟倆被安排在兩間佈設最豪華的木屋中歇息。與大姊閒聊幾句之後無月打算回房歇息,周韻一把拉住他:“你還回去乾嘛,就在這兒跟大姊睡。今晚喝多,腦子暈乎乎地,好想……”

無月道:“大姊,咱倆尚未成親,在彆人家做客怎好住在一起?”

大美人二話不說,摟住他的腰象摔跤一般把他扔到熱炕上,嬌喘籲籲地嗔道:“你先是和雅琪那小丫頭嘀嘀咕咕,後來又和夜彌這個老女人眉來眼去,以為大姊看不出麼?真是看得我火旺,好想發泄!你喜歡女人,大姊儘可滿足你……”

她一身絕世神功用來寬衣解帶同樣管用,二人三兩下已變成兩條光溜溜的雪白肉蟲,相互緊緊纏繞,漸漸地雙方最充血膨大的部位便深深地契合在一起,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粗喘聲響成一片,一時間春意無限……

三兩下把醉眼迷離、激情澎湃的大姊搞定,還省下一射,眼看她沉沉睡去,無月覺得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好些,免得清晨起床被烏雅瑟撞見,麵上須不好看。

他推開自己的房門,木桌上一燈如豆,但見夜彌夫人以手支頤坐在桌邊,鬢雲亂灑、酥胸半掩,醉眼乜斜間分外撩人,他不禁一怔,問道:“夫人還冇睡?”

夜彌夫人盈盈起身,低聲說道:“我還有話想對錶少爺說,特意在這兒等你。”

“是為了雅丹吧?”

夜彌夫人雙膝一曲,看似要下跪。他忙上前扶住她,說道:“夫人有話但說無妨,無需如此。”但覺觸手一片綿軟溫熱,這才發覺右手無意間搭在了人家高聳柔軟的右乳上,忙不迭地把手鬆開。

美婦臉上一紅,高大豐滿的嬌軀失去支撐,向他倒來,他隻好又伸手扶住。

夜彌夫人忽地泣聲道:“表少爺,請你跟大小姐說說,讓她饒過我兒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無月皺眉道:“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夫人還是跟她說吧。”

夜彌夫人憂心忡忡地道:“慕容家大小姐的脾氣我再清楚不過,找她冇用的,她這次看來是非要殺了雅丹不可,嗚嗚嗚~我將來冇了倚靠,可咋辦啊!”

“我也冇招啊,大姊要做的事冇人攔得住。”

夜彌夫人淚眼朦朧、定定地看著他,“賤妾看得出,你的話大小姐一定會聽。隻要表少爺能幫這個忙,那便是天大恩德,賤妾什麼都願意給你。”

“我大姊說過,溫罕家的子孫不缺這些……”

美婦聲若蚊呐地道:“我願把自己奉上,隻是不知表少爺是否嫌賤妾姿容淺陋?”

無月對成熟美婦的投懷送抱從來缺乏免疫力,“夫人嬌豔若盛放牡丹,在下豈會嫌棄?”

夜彌夫人本是端莊婦人,隻為愛兒緣故不惜犧牲色相,聞言嬌羞不勝,噗地一聲吹熄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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