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吃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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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過了多久,她這種年紀的女人睡得都不太實在,迷迷糊糊間隱隱聽得一陣低聲呼喚,她以為是在做夢,也冇管它,可呼喚聲一直不絕於耳,吵得她不得不睜眼,發覺是睡在外間的無月在叫喚著什麼,並非做夢,她側耳聽去,隱隱聽得他叫的是:“青霓……姊姊……”

嫦娥心裡不住歎息,一向聽說龍弟特彆依賴青霓、從小就服她管,這麼多年過去,這種依戀之情莫非已轉化為深深的姊弟戀麼?好一個害死人的小丫頭,竟把龍弟迷成這樣,到了廣寒宮中依然念念不忘!

她心中有氣,也懶得理他,兀自矇頭睡自己的大頭覺。然而他越叫越大聲,其間夾雜著重重的咳嗽,嫦娥暗自心驚,莫非龍弟先前在花台上著了涼、生病了麼?

這下熱被窩裡實在呆不住了,她隻好再次起身出去,坐在他身邊低頭看去,他依然梗著脖子叫個不停,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感覺撥出的氣好熱,忙伸手摸摸他臉上和額頭,好燙手啊!他在發燒,看似還很嚴重!

她焦急地拍拍無月的臉喚道:“龍弟!龍弟!你醒醒!”

無月已燒得昏迷不醒、對她的呼喚毫無反應,兀自一會兒叫著青霓姊姊、時而又叫嫦娥姊姊,一直在說胡話……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嫦娥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叫侍女去抓藥、替他退燒,然而此刻已是午夜時分,九天之中據此最近的也在遙遙千萬裡之外,上哪兒找大夫去?她隻好回到臥室裡點燃燭火,翻箱倒櫃地到處找藥。

她半年前參加西天瑤池蟠桃大會、為王母娘娘祝壽時,百草姊姊曾來此借住些時日,二人本是多年的好姊妹。她心想,百草姊姊身為藥仙,當時曾為自己留下一些常用藥,其中或許就有退燒藥丸也說不定?

結果還真被她找到一盒比龍眼稍小的紅色藥丸,跟她印象中的退燒藥丸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差不多,雖無法確定,但病急亂投醫之下她也隻好權且一試了!

拿著那盒藥丸匆匆出來,忽地想起自己暖閣中躺著一個美少年,彼此間雖冇啥,若被巡更的侍女瞧見卻也多有不便,她忙又走回臥室吹滅燭火,到暖閣中往無月嘴裡塞進兩顆藥丸,用茶水沖服下去,隨後靜靜地坐在貴妃椅上觀察藥效如何。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藥力哪有那麼快見效?足足半個時辰之後無月依然還是燒得迷迷糊糊地直說胡話,翻來覆去地叫著青霓或姊姊二字,偶爾也會叫嫦娥姊姊。

嫦娥但覺睏乏之極,靠在椅背上打起盹來,將睡未睡之際但覺他動了一下,她忙坐直身子摸向他的額頭,心中不禁一喜,冇剛纔那麼燙手了,看來藥冇用錯。

然而無月燒退了些,胡話反而越叫越大聲。莫非是被魔魘住了?她從前高燒不退時曾有過那等可怕的經曆,忙拖起他的上身使勁兒拍打他的臉:“龍弟醒醒!快醒醒……”

無月仍未醒,毫無知覺,身子軟軟地靠進她的懷裡,她伸出左手環住他的後背以防他摔下椅子,右手繼續拍打他的臉,焦急地呼喚著!他的頭臉耷拉在她高聳柔軟的酥胸之間,僅一層睡裙相隔,磨得她剛纔自慰時已有所反應的**愈發漲熱、**也隨之膨大硬挺起來。

好半晌之後才隱隱見他微微睜開雙眼,喃喃地道:“青霓姊姊,我一直在叫你,你終於來了!”

嫦娥哭笑不得,叱道:“你醒醒吧!我是你的嫦娥姊姊,不是什麼青霓姊姊!”

無月怔怔神不由分說,一把抱住她熱吻起來。

美人大吃一驚,急於推開他起身離開,卻被他死死摟住她的纖腰,她再次提醒道:“龍弟到底是咋回事兒?青霓丫頭哪有姊姊這種徐娘風韻?連我跟她你都分不清……唔唔~”被愛郎一陣熱吻,但覺快美難言,又被他上下其手地亂摸一氣,她已顧不上再吭聲兒!

無月喃喃地道:“小弟頭好暈,就象有魔鬼拖我,急得直叫救命,也曾叫嫦娥姊姊的……我一直在祈求老天,盼著姊姊快來救我!謝天謝地,我的祈禱還真管用啊!”

嫦娥心中一跳,剛纔莫非給龍弟吃錯藥了麼?忙搭上他的腕脈默察一陣,但覺脈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禁大驚失色,這分明是服用過催情藥的征兆!丈夫進入中年後服用壯陽藥行房時便是這般模樣,難道那盒紅色藥丸竟是百草姊姊用來增添房事情趣的春藥麼?

真是活見鬼了!百草姊姊乃孀居之身,且貞烈無比、一心為亡夫守節,未曾想居然也會配製這種藥丸,而且還留在這兒!真是倒黴啊!

與當年的丈夫不同,龍弟這孩子氣血正旺,怎麼受得瞭如此霸道的藥力?瞧他這副青筋暴跳的模樣,顯然藥力已逐漸發作,若不讓他把**充分渲泄出來非出事不可,弄不好還會經脈爆裂而亡!這都是我的錯,不該和他聊到那麼晚,不該帶他回這兒,更不該胡亂喂他吃藥!否則豈會出現如此糟糕的局麵?

思忖間美人已被心上人弄得春潮氾濫,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下麵,撈住硬如鐵杵的超級長**暗自驚呼起來,天啊~好長好熱好硬!令人顫栗的觸感比幻想中的真實刺激得多!受不了,好想一屁股坐上去把它套入癢癢的私處啊!

無月已和諸多女仙有過床上經驗,不再是當初在瑤池與她初遇時的那個懵懂無知的純真處男,對美人如此舉動自然會做出強烈反應。

二人抱在一起猛烈接吻、相互撫摸,無月忍不住伸手摸向美人那漲鼓鼓的大胸脯,那是他的最愛。

不知咋回事,大美人今晚特彆想要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小情郎,特彆想那事兒,她忍不住鬆開睡袍腰帶敞開胸襟,柔荑擠出碩大漲硬的深色大奶頭讓他摸個夠,吃吃地道:“壞孩子,就知道你最喜歡姊姊的大奶奶,成天就盯著姊姊這兒。”

無月一邊搓弄大奶頭一邊伸嘴上去,叼住大**狠命地輕咬啯吸起來。

大美人一陣肉緊,感覺他叼住**本能地輕咬啯吸起來,心癢癢地呻喚道:“我是寶寶的媽媽麼?這麼喜歡吃姊姊的奶?小時媽媽喂乖兒吃奶,大了就可以一邊餵奶一邊讓乖兒把小****進媽媽的**,給媽媽黏乎乎的**止癢,媽媽的**最喜歡夾寶寶嫩嫩的小**,媽媽抱住還在吃奶的兒子交配,好、好刺激啊……乖寶寶,喜不喜歡**媽媽的騷屄?”

無月喃喃地道:“我喜歡姊姊的騷屄……現在就好想……”

他伸手進入美婦毛茸茸的胯間,四指在大美人柔軟妙穴上揉了一把,中指頓時陷入柔軟溫熱、黏乎乎滑膩膩的肉縫間,繼而滑入更濕更熱更滑的陰門之中,開始摳大美人的熟屄,玩弄她那充血紅腫的騷癢熟透**。

大美人嬌媚無限地道:“姊姊的穴兒裡麵長著許多小牙齒,會咬人,龍弟怕不怕?”

“不怕,小弟最喜歡姊姊會咬人的騷屄!”

“姊姊也好想,可是……”大美人和他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相互撫摸,姿態優雅曼妙地把自己和無月脫得一絲不掛。

嚴重上翹的稚嫩長**一柱擎天、青筋暴跳!大美人直愣愣地盯著這根無比誘人的嫩**、美麗杏眼連閃,抱住他激烈熱吻起來,顫聲道:“龍弟,我愛你!和少年相戀真是好特彆,姊姊最喜歡和青春期少年歡愛,感覺好舒服啊,每次都能到好多次**!”

“嫦娥姊姊怎麼知道?難道和少年好過嗎?”

大美人低聲道:“姊姊不願騙你,當年我曾與太白好過,每次跟他都像在床上打架一樣,動作激烈火爆、聲音吼得好大!不過姊姊還冇跟龍弟這麼小的男孩相戀過,想必一定更刺激、場麵更火爆吧?”

無月不高興地道:“太白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仙,現在姊姊還跟他在一起嗎?”

大美人拍拍他的臉柔聲安慰道:“龍弟彆吃醋,姊姊早跟他吹了。”

“為啥呢?”

嫦娥似有無限傷感:“太白雖然挺漂亮,但脾氣暴躁,生氣時經常打姊姊,姊姊打不過他,常被他按倒在地拳打腳踢,打完後不顧姊姊哭得傷心、總是扒光姊姊的下身強行交歡,這種情況下姊姊怎能滿足?所以他完事後姊姊總想纏住他還要,他罵姊姊是淫婦、**,便拿來苦瓜、茄子和擀麪杖之類的東西強行塞進姊姊的**來滿足他的變態**,所以……龍弟該不會這樣虐待姊姊吧?”

無月很認真地說道:“小弟當然不會。”

大美人說得不錯,熟婦和男孩之間的忘年之戀醇如美酒、激烈而火爆,這不,尚未入巷呢,雙方已呼吸急促、渾身顫栗,接吻、吃奶、探陰和摸**等**動作都是如此猴急火熱。

大美人坐在貴妃椅邊,無月蹲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準備舔屄。大美人隆起的小腹、妊娠紋和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溝顯得異常成熟豐滿、性感誘人,尤其是腹部那兩條擠出的深深橫紋儘顯熟婦風韻、更是撩人**!

無月色迷迷地緊盯著紅腫充血的熟婦大屄,肥厚肉唇如饅頭般墳起、已漲成紫紅色,長長肉縫中夾著一汪黏乎乎的春水,尚不時溢位、被翻開的肉縫擠出一股股,露出裡麵長條形粉紅嫩肉,下麵血紅色寶蛤口也溢滿一汪蛋清狀黏液、已張開成拇指頭大小,張合不已間縷縷**溢位。

他啯住大美人騷癢難禁的寶蛤口猛烈地吮吸起來,繼而伸出舌頭,輕易滑入**之中四處攪動起來,發出一陣吱吱水聲!“姊姊下麵的水水好多啊!**兒輕而易舉就能**進去。”

大美人浪聲道:“姊姊的私處最近隨時都是這樣濕癢癢、黏糊糊的,龍弟這根鞭兒隨時都能捅進來。”

舔夠了熟屄之後,無月挺起**的長鞭就想**進大美人濕滑不堪的**。大美人也很想跟心愛的小情郎縱慾交歡,可她又很害怕,猶豫間小雞頭已吱溜一聲滑進黏糊糊的寶蛤口。

她忙抓緊又長又硬的嫩**不讓它捅入自己的**、往她那最為敏感的宮口裡射精,擔心會不慎懷孕!她心慌慌地道:“龍弟,姊姊這兩天正在生理期上,今夜你隨便怎麼親姊姊、吃奶、摸屄都行,但要跟姊姊交歡可不行!”

無月堅持要上馬,猛地往裡頂。大美人僵持一陣之後,終忍不住長歎一口氣,纖手一拉一撥,將長鞭納入火辣辣濕滑膣道中縱送起來……

她與無月本就相愛情深,二人之間一旦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真的合體之後,她反而放鬆下來,不禁長籲一口氣,心中羞愧和煩惱漸去、**狂湧。

無月的長鞭輕鬆滑入大美人黏糊糊熱烘烘的**之中,幾乎齊根冇入,又尖又硬的小雞頭重重地撞上充血紅腫、敏感之極的宮口!緊接著死死頂住宮口猛搗幾下!

常言道女人不怕粗、隻怕長和硬,無月一柱擎天的長**便是如此,不斷狠狠地撞擊著大美人敏感之極的宮口,那是她的**樞紐!她嗷嗷**起來,忍不住摟緊愛郎後背、熟透的騷癢**收縮夾緊嫩**。無月抖動著屁股猛烈地聳動起來,一時間被翻紅浪,跟大美人好一番顛鸞倒鳳、縱慾交歡。

他**得百來次之後,便頂得大美人**連連,最後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她便到了**,劇烈的**!泄得欲仙欲死,**和宮口有節律地猛烈痙攣起來,夾得無月的嫩**爽透,又**得幾十次之後他便撐不住了,長鞭再度暴長一截、倏地漲硬到極點。

大美人見愛郎縱送間猛地加力**、顯然已到緊要關頭,好容易侯到和他男歡女愛,她豈肯草草收兵?忙急慌慌地道:“龍弟,姊姊已是你的女人,我、我要你好好**、**姊姊的屄,不要這麼快……不要射進來……”

可這一切已無法逆轉,她忙使勁兒想把愛郎推開,將長鞭從依然痙攣不止的**中抽出。可她尚未來得及抽離交合處,那根青筋暴跳之物頓時深深嵌入**之中、小雞頭猛烈跳動著大放沖天炮,她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呆住,待醒神時已過半場!

她趕緊伸手由陰內抽出**長鞭,急忙拿起帕兒堵槍眼,精液已射得她雪白小腹上到處都是,她趕緊用帕兒包住小雞頭,繼續接納他的猛烈掃射。

射完之後無月轟然躺下。大美人見他累得如此模樣,心疼不已地道:“龍弟,趴在姊姊身上休息一會兒吧。”

她的快感除了來自忘年之戀所帶來的強烈刺激,還來自這根可愛之極且超長超硬的嫩**,象剛纔那般在**深處重重撞擊花心,簡直**蝕骨!她心知此刻不該再糾纏他,但實未想到,他那根長鞭絲毫未曾疲軟,仍保持勃起的狀態**地頂在她那深深的腹股溝之中,彆得慌。

她伸手一撥,硬**頓時彈入她的胯間,她用雙腿緊緊夾住,感受其硬度和灼熱感,終又身不由己地分開雙腿,妙手再度一拉一撥,將又長又硬的嫩**納入黏乎乎的濕癢**中,讓尖硬小雞頭杵在敏感宮口之上。

空虛已久的**再度被漲滿,麻癢不堪,她實在還想要,腰肢不安地聳動起來,濕熱騷癢的陰內忍不住緊了幾下,發出更加明確的肢體暗示,嘴裡卻嬌喘著言道:“龍弟身子不適,就彆再來了吧?”

無月仍處於魔魘之中,燒得神智有些迷糊、並未說話,然而有一點他還是清楚的,美麗的嫦娥姊姊從此已成為他的女人,所以他又本能地聳動起來……

清晨醒來,她與無月經曆昨夜一番顛鸞倒鳳,正值食髓知味、戀姦情熱之際,心想,若侯在外麵等著侍候自己的侍女見到龍弟就睡在暖閣之中,傳出去可不太好!

她匆匆起身出去一看,貴妃椅上空空如也,無月不知何時已離去,她心中不禁疑惑,龍弟昨夜風寒並未痊癒、且縱慾有些過度,怎能一大早就爬得起床?

她的疑惑很有道理,其實無月是被靈緹尋來揪住他的耳朵轟起床的,繼而扶著他離開,一路上都在盤問:“昨晚大哥喝多了為啥不回自己屋裡歇息,卻醉臥嫦娥姊姊的內室中?”

無月弱弱地道:“正因為喝醉了,嫦娥姊姊怕我夜裡口渴,才特意把我安排在暖閣中,方便就近照顧,妹子彆多心。”

靈緹黛眉微蹙地道:“說到這個,我還真有點多心,老實交代,昨夜跟嫦娥姊姊都乾了些啥壞事?”

一旦說到這事兒,麵對自己真正意義上的未婚嬌妻,無月既不能承認又不願對她撒謊,就隻能支支吾吾、語焉不詳了,能用的詞彙還真難找,被追問得急了,隻能憋出:“昨晚醉得幾乎人事不知,都不知乾了些啥……來時趕那麼遠的路中了風寒,昨夜燒得迷迷糊糊,好象嫦娥姊姊找了些藥餵我吃,然後幫我捂熱身子……”諸如此類的言語加以搪塞。

靈緹自然難信,本想賭氣不理他,可聽說他昨夜高熱不退,摸摸他的額頭果然如此,便趕緊扶他回屋躺下、用被子捂好替他發汗,設法替他退燒,也不忍再苦苦逼問他了。

把未婚妻擺平之後,正跟他戀得如膠似漆的嫦娥仙子整日價脈脈含情地凝注著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兒來,每每顯得動情之極。無月隻好抽空子逃離妹妹的視線去跟熱戀中的多情姊姊找隱秘處幽會,而且還得抓緊時間辦事,否則腦子一根筋的聰明妹妹總有辦法找到他,若被她當麵撞破好事可不好辦!

回到西天之後靈緹把他盯得更緊,每天總要等他玩累了回家閒聊一陣、到掌燈時分才走。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出落成一個體態欣長、如花似玉的絕世美人,身材凹凸有致,不複當年黃毛小丫頭模樣,無月對她的感情也隨之升溫、漸漸超越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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