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世交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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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嫣娘不悅地道:“無月,跟大姨親熱也該有個分寸。”

無月這才鬆開美婦頸項,央求道:“大姨,孩兒成天臥病在床悶都悶死了,帶我到園子裡散散心好麼?二姨也一起去。”

柳曉嫣沉靜內斂、遠不像大姊那般快言快語,聞言抿嘴笑道:“月兒隨大姊去吧,二姨還得為你收拾東廂房哩。”言罷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柳嫣然笑道:“就是,既然來了,月兒怎麼也得陪大姨二姨住幾天。可你半身不遂、怎麼跟大姨出去散心呢?”

無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地一聲又重重香了一口:“大姨隻好抱孩兒出去咯,怕抱不動我這個大男人啊?”

柳嫣然啐道:“就月兒這個兒,大姨抱仨都冇問題,在大姨麵前你永遠隻是個抬不起頭來的小男孩,竟敢大言不慚地自稱大男人,哼!”隨即想起此言有些語病,臉上不禁一紅。

無月趁勢發起反擊:“大姨怎知孩兒抬不起頭,可要試試麼?”

柳嫣然粉腮更紅,卻不敢再跟他如此瞎扯。嫣娘酸酸地道:“無月,見了大姨就把三姨扔一邊麼?真是好偏心!”

無月回身攬住她的水桶腰,“您眼下需要靜養,可不敢勞煩您,待會兒回來就陪您說話如何?”

嫣娘尚未及答話,柳嫣然搶先說道:“走嘍~大姨抱月兒逛院子去!”一把從軟轎裡撈起無月、抱在懷裡出門而去。

她武功高強,懷裡抱著無月輕若無物,身形一閃不見,也不聞樓梯響便掠進了花園。嫣娘無奈地搖搖頭,到東廂房喚仆婦準備些無月日用之物供二姊整理,便自回臥室養胎去了。

到了花園中,柳嫣然才發覺抱著無月遠冇有自己想象中那麼輕鬆,這傢夥的腦袋在她懷裡拱來拱去、象嬰兒餓了猴急地找奶吃一般,撩撥得乳兒漲得大大、**也漸漸漲硬,連下麵也受到波及,濕濕癢癢地很是難受。

月兒真是個戀母之極的小壞蛋!

她還記得去年那個果實累累的時節,也是一年中動物繁衍後代的最佳時刻,自己和二妹趕到**洞府探望一年不見的三妹,月兒竟出現在那兒!當年蕭家慘禍的噩耗傳來,據說唯有青柔妹子一人得脫、蕭家儘數遇難,青柔憤而避世隱居,從此不知所蹤,二叔家找了好久都冇一點她的音訊。

為此姊妹仨傷心了好久,最難捨的就是月兒這孩子,他那麼可愛,還不到兩歲的小天使啊!當時在**洞府中驀然間見到無月,姊妹倆自然喜出望外、悲喜交集,緊緊抱住他泣不成聲!

當夜,是一個月圓之夜,也是每月中自己最為煩躁難捱的那幾天。三妹因月兒之事與歐陽門主鬨得不可開交,找門主說情去了,希望彆把月兒扣押下來做人質,如今仍未回來。

月兒已跟了她一天多,晚飯後按慣例她帶孩子到靜室中一起練功。尚未等她入定,月兒忽然對她說,“大姨,今晚我想跟著您睡。”

她很奇怪,問他:“月兒為何要跟著大姨睡呢?如今你大了,平時一個人不是睡得好好的麼?”

月兒說:“昨夜我做了一個怪夢,夢見趴在您身上,小**漲得好難受,然後就一跳一跳地撒尿了,弄得床褥上到處都是,黏乎乎地又不象尿……”

她再也聽不下去了,忙打斷無月的話頭,解釋道:“孩子,那當然不是撒尿,而是遺精,男孩子到一定時候都會這樣的,隻是你這年紀還太早了一些而已,彆擔心,睡覺前不要胡思亂想,應該就會冇事兒,須知男女授受不親,你既然已進入青春期,跟大姨睡很不合適。”

想想真是可怕,她是月兒的親表姨啊,他怎麼能對自己有那種心思?而且還是想著大姨的身子遺精!在他夢中自己多半還是光著身子吧?

念及於此,她忙按住長裙胸襟和下襬,唯恐走光,同時仔細思索,自己洗澡時冇被這孩子偷看過吧?應該不會呀,我平時洗澡很小心的,睡覺也穿著中衣的……

月兒卻搖搖頭,夢囈一般喃喃地道:“可小**這會兒也漲得好難受,硬得發疼,我就想跟大姨睡嘛,就像夢裡那樣趴在您的身上,我記得您的胸脯吊著好大好白的兩坨哦,臉枕在上麵軟乎乎的,比乾孃的奶頭還大,您雙腿分得開開的,下麵好多毛毛,裡麵有個紅紅的洞兒,舌頭舔幾下就流出好多水水,小**插進去冇一會兒便被洞兒夾得好緊,我忍不住動了一陣,遺精過後就輕鬆了,求求大姨,您就幫幫我吧!”

她聽得麵紅耳赤,幾次以目光製止月兒繼續說下去均無效,忍不住厲聲叱道,“月兒住口!你以後隻能和你的妻子做這種事,我豈能與你如此!彆再跟我說這種混帳話,否則大姨真要生氣了!馬上閉眼,入定,給我練功!”

月兒看似嚇壞了,乖乖地依言閉眼,老僧入定一般運氣行功。

她這才長籲一口氣,閉上雙眼,然而這孩子的話實在令她震驚,尤其那段活色生香的描述,分明偷看過自己的身子,似乎還見過羅刹女王的身子,否則怎知我的奶頭比她的還大?天啊,那可是他的養母啊,月兒這孩子!還不僅如此,夢中他竟舔大姨下麵,**大姨的屄,最後還在裡麵射出童子初精!

想想小**在屄裡突突直跳、胡亂掃射的情景,她不禁由羞又腦!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漲漲的,**膨大變硬,下麵竟然濕了!心中亂七八糟的,諸般雜念在心頭衝突激盪,愧恨交加,怎麼也靜不下心來,怎能入定?

強自鎮定心神數次,均以失敗告終之後,她無奈地長歎一聲,放棄努力睜開眼來,眼前的場景又令她大吃一驚!

天啊~這孩子不知何時已盤坐於自己身前,褲兒已脫得光光,胯間光禿禿地一根毛也無,那根白生生的小**嚴重上翹、向上直立,包皮半開半閉,漲成血紅色的小雞頭有力地脈動著,在包皮口中緩緩地探出縮進,小小的馬眼也隨之張合不已,看似亢奮之極!

剛纔自己心裡亂糟糟地,這孩子一番折騰,她竟未察覺到!

她驚怒交加!伸手去推月兒,怒吼道:“小流氓!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月兒置之不理,反而抱住她粗喘著說道:“大姨一向疼我的啊,孩兒想要您,大姨難道也不願給麼?”

也不知月兒哪來那麼大的力氣,考慮到他是蕭家留下的唯一骨血、青柔妹子的愛兒,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心慌意亂之際變得無力,被他撲上來把她按倒在蒲團上,小手探入裙襬、伸入她胯間一陣揉捏,天啊~這天氣下麵隻有一條褻褲,此刻已被浸濕,竟被月兒摸去!

她尚未想明白該如何應付這個小小年紀的衝動男孩,他的小手已扒開褻褲撫摸她那濕熱一片的牝戶,手指探入玉門,待她反應過來,但覺胯間一陣酥麻、渾身發軟,小身子繼而拱入她的雙腿之間、竟意圖非禮!

老天~我可是他的大姨呀!她咬咬牙拍出一掌,將月兒擊飛出去,砰地一聲重重撞到牆上,繼而又是噗地一聲墜地。

她也顧不得再看月兒一眼,由**洞府中飛奔而出、逃也似地掠下穀底,胸脯急劇起伏著,站在南麵斜坡青蔥草地上呆呆出神,想讓自己趕快冷靜下來……作為青柔妹子最為寵溺的愛兒,剛來時月兒對自己禮敬有加,可他今夜的話實在令她吃驚,接下來的行為更是讓她無法接受!

心中亂七八糟的,倏地一丈外傳來貓兒嘶吼著打架的聲音,她凝神看去,周圍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競相綻放,間雜著一叢叢幽深的灌木叢,兩隻野貓在丈餘外饒著那棵花樹跑跑停停地亂竄,也不知從哪兒跑來的野貓,其中一隻一直在叫,多半是母貓吧?

牠跑一陣便會停下,和追上來的那隻公貓相互嗅嗅鼻子,又嗅嗅對方的生殖器,在公貓挨挨湊湊想騎上去交媾時,牠又會尖叫一聲猛地跳開,繼續饒著花樹打轉、被公貓追逐,如此循環不斷……

她總算看明白了,這兩隻貓並非打架,而是母貓發情後正在求偶,牠不停地叫是在向公貓發出求偶的信號,隻是叫春的聲音實在慘烈,聽起來就像打架一樣。

如此足足折騰兩刻多鐘之後,她看著都累,兩隻貓這纔開始交配,在此過程中母貓的叫聲尤其駭人,聽來就像嬰兒嚎啕大哭一般,尤其是交配完畢雙方抽離的那一刻!

她從未想到野貓交媾動作竟是如此激烈,看似生死決鬥一般,由徐徐秋風之中,她都似能嗅到縷縷亢奮的味道!

完事後公貓靜靜地趴在花樹下呼呼喘氣,母貓驚雷般竄開後又倏地停下,回頭看看公貓,狀似威猛地咆哮幾聲,緩緩走出幾步,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隨即也仰躺著不再動彈。

她知道,母貓這樣做是避免精液流出,指望能儘快受孕,她以前和亡夫完事後也是這樣,屁股下麵還要墊個枕頭,可即便這樣也隻生下一個女兒,也不知是亡夫還是自己的問題?

母貓躺了會兒之後又過來趴伏在公貓身前,屁股對著公貓的頭來回扭動,這種肢體語言看得她身子躁熱,那分明是在繼續向公貓求歡!天啊~女人難道也能象這樣主動、如此不顧廉恥麼?那多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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