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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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仍無法暢懷,她深埋心底的情愛也被徹底激發,對他的濃濃愛意已欲罷不能,最明顯的,陣陣異香更是強烈刺激著她的神經,撩撥著她那原已亢奮之極的**,令她不由自主生出陣陣想要和他合體交歡的衝動,而且這樣的衝動一波比一波強烈,驅使她一步步走向崩潰!

其次,玉莖表麵如雨後春筍般,雖緩慢,卻源源不斷地長出一些肉疙瘩,變得凹凸不平;疙瘩數量漸多,漸漸膨大硬挺,先隻有芝麻大小,玉手套弄間隻是隱隱有些刮手,繼而膨漲為綠豆,最終竟大如硬硬黃豆,佈滿整隻玉莖之上,尤以棒頭之上最多!

這還冇完,隨著她手握得愈來愈緊,揉捏得越發用力,先是棒頭竟開始脈動起來,就像男人即將射精的前奏一般,脈動的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任她將棒頭緊緊握住不動仍無法限製它的跳動!

無月這就射了麼?她心中隱隱有些失落,無暇多想,忙用帕兒捂住棒頭,怕射得到處都是。然而冇有精液噴出,棒頭的跳動軌跡也超出了射精時的那種上下跳動範疇,帶動棒身也跳動不止,變成一種極不規則的有力運動!她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被捕蛇人抓住七寸的白蛇,蛇頭正不斷拚命掙紮、四處扭擺的場景!

這是什麼東西啊?柳如霜詫異之極,忍不住將被窩掀開一角,探頭過去一瞧,不由得大驚失色,心中驚呼:天啊!這簡直就是一根形如長蛇、表皮像極癩蛤蟆一般醜陋的怪物,而且還是一條活蹦亂跳的怪物!試想,無論多麼淫蕩的女人,焉能受得了這根怪物一捅!

她但覺下麵一熱、一陣奇癢,裡麵一陣抽搐,溢位一大股熱汁!想起下身光溜溜地,忙夾緊**,免得**流到床上。我的乖兒~我要你**、**我,媽媽騷屄好癢哦!要乖兒、**媽媽的騷屄,和媽媽交配~

噢!我的天!你咋如此變態,竟一心把他當兒子?兒子怎能**媽媽!可是、可是我怎麼老想著無月就是我兒,就想跟兒子睡?我心中有魔鬼入體麼?

臻首似有意又似無意,漸漸靠近那根在手中掙紮得越來越厲害的恐怖妖怪,近在咫尺,她愈發覺得醜陋得要命!然而又渴望得要命!

香舌微吐,舌尖溫柔地舔舐著那根暴躁不安的怪物,似乎想讓它安分一點,又似期望它變得更加狂暴,檀口張開含住棒頭,感覺它靈動如蛇,探索撬動著嘴裡每個角落,頗似和無月熱吻時他那條靈舌,不過攪動的力道猛烈得多,頗有橫掃千軍之勢!

隨著棒兒繼續深入,棒頭已抵住她的喉嚨,一陣攪動,令她差點嘔吐,忙將棒兒吐出一點,用心舔舐啯吸起來……

棒頭陷入一團濕熱柔軟之中,遭遇如此**夾吸,無月心中隱隱生出一陣射意!稍稍施展忍精術,眯眼享受著美婦的熱情侍候……

半刻鐘過去,柳如霜感覺他再冇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方想起他是個臥床不起的病人!無論她有多麼想,也不好意思主動坐上去,將那根令她無比渴望的**長**,套入騷癢難禁的**之中。

她忍了半晌,終還是忍不住地道:“無月,你不是很、很想摸柳姨的、的毛屄麼?怎麼這、這會兒不摸啦?柳姨的屄毛這麼多,你不是很喜歡麼?難道不想摸摸柳姨的屄毛……”

無月一陣肉緊地道:“我、我想看看柳姨的大毛屄……”

柳如霜雙腿分開跪在他頭上,胯間吊著一隻紅腫墳起的大毛桃,任無月儘情欣賞,“來吧,柳姨讓你看個夠~”

張開的大嘴巴之中水光一片,他捂住大毛桃一擠,溢位縷縷清亮滑膩的蜜汁,伸出舌尖舔上去,拉出一根晶亮長絲。冇有煙霞、若文和嫣娘那等濃烈的異味兒,倒有些象蛋清,顯然是個守身如玉的賢妻良母,和丈夫同房次數也不多,可洞兒咋這麼大呢?

她又羞又急。天啊,竟然讓小男孩吃她的白帶,子含都冇有這樣舔過!今天白帶咋這麼多,小壞蛋也不嫌臟啊?哦!比老壞蛋強多了,上了年紀的女人和小男孩玩,咋這麼刺激?自己是否有點變態?

他收回舌頭細細察看,小腹下及整個胯間都是黑乎乎的,芳草如茵,分佈如此之廣、如此大片的濃密屄毛,夾道叢生,無月還是初見,這是他的第一印象。靠近大裂穀的陰毛被**浸濕不少,他伸手輕撫陰毛,不時輕輕扯兩下。

美婦浪聲不依道:“無月好壞!阿姨讓你看大毛屄,乾嘛扯柳姨的屄毛?”

美婦胯間唯一稍淺的顏色是山包中央那條大裂穀,肥厚鼓漲的玫瑰色外唇向兩邊翻開,陰毛比周圍稀疏許多。

兩片紫紅色內唇也自然地向兩側大大分開,上麵滿是皺褶,露出裡麵蜜棗大小一片、同樣滿是皺褶的粉紅色,這片粉紅色區域上半部分,是由五六條肉芽相互纏繞在一起構成的嬌嫩凝脂堆。

這些肉芽附著在穀底,形如剛切出來的新鮮豬肉絲,但隻有一節指頭長短。所以他的第二個印象是爛,通常隻有中年淫婦因為被棒兒捅得次數過多,纔會變成這樣的爛屄。柳姨說她二十餘歲起就開始守活寡,何以也會變得如此?

粉紅色區域的下半部分,即那堆爛糟糟的肉芽下方,便是……

什麼都冇有,隻有一個洞兒,不用手掰都自然敞開的洞兒,由數條新鮮豬肉絲般的肉芽所圍成的**口。而且洞口較大,可看到一寸多深處的血紅色**,甚至可看到深處媚肉正輕微地蠕動著,擠出縷縷晶瑩蜜汁,洞中散發出來的氣味比煙霞和若文這樣的爛熟婦淡,卻比少女濃鬱許多。

他的第三印象就是大,水蜜桃大,屄縫大,屄洞更大!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屄,甚至連煙霞和若文都要相形見絀!

陰蒂反而不見露頭,幾乎跟冇有差不多,顯然並非她的敏感帶。

“柳姨隻生過一個孩子吧?怎麼屄這麼爛這麼大呢?”無月一邊將舌頭伸進血紅色**口,幾乎冇什麼阻力就全塞進去了,舔舐著**……

柳如霜有些難耐地皺眉道:“柳姨已有二十餘年未曾行房,以前丈夫還好的時候次數也不多,下麵怎會這個樣子,連我也不明白,或許是天生的吧?噢~使勁兒攪~”

倏地**夾緊,力道之大出乎無月意料,但覺舌頭一麻,差點被完全擠出來!忙退出舌頭看向洞中,但見洞口內半寸深以內的**媚肉蠕動著,幾乎已完全合攏!天啊!冇想到屄洞雖大,夾緊時竟如此有力!舌頭尚且如此,若是**兒被如此一咬一絞,那是什麼滋味?

仔細回想《素書》上有關女子十大名器的描述,柳姨這等妙穴竟未列入其中?已過去這麼多年,《素書》還擁有無以倫比的權威性麼?

“柳姨,您夫妻倆分居這麼多年,夜裡一個人躺在床上可會想男人麼?”

想!自從過了四十歲之後,也不知咋回事,夜裡反而時常做春夢,一位風姿絕世的美少年,修眉朗目,宛若金童,金槍不倒,顛鸞倒鳳,快美難言……下麵癢得難受,醒來後便再也睡不著……及至見到他,竟似夢境中一般模樣,連**兒都一樣!噢~好難受,好想它鑽進來!

可是我能告訴他麼?他會怎樣看我?一定會把我看成一個不守婦道的淫婦。

“柳姨,您怎麼不說話?”語聲含糊不清。

他臉上的神情象天使,可舌頭卻象是屬於魔鬼,天啊!三魂七魄都快被他舔冇了,好難受!哦~不要,阿姨快忍不住啦!

“無月,不要問好麼?什麼都不要問,嗷嗷!我不知道……”她難捱之極地皺眉搖頭。

**兒好硬哦!上麵咋冒出這麼多硬硬的肉疙瘩,**跳得好凶,簡直就像一隻醜陋的癩蛤蟆,可是好誘人啊!“好棒的**兒,我要,**阿姨的騷屄……”心中盤旋不去的念頭終忍不住由嘴裡發出,喃喃自語。

無月低聲耳語道:“柳姨想要什麼樣的**兒**您的大屄?”

“想要小男孩的嫩****阿姨的老屄……”中年女人和小男孩交歡很容易懷孕,真的麼?可我作為一個有夫之婦,卻分開雙腿敞開屄洞被一個小男孩**,還在裡麵射精,真是好難為情!

“柳姨,我好想,坐上來好麼?把濕濕的老屄張開,我要**、**柳姨的大屄!”

端莊雍容的賢妻良母已化身為放浪形骸的**女神,腰肢款擺著移到他的腿上,低頭看看,一柱擎天的**兒直立在她的小腹之下。哦!好威武好可愛的**兒,跟他的臉蛋兒一樣漂亮!無月可是我的夢中情郎,自己還能抗拒麼?

今夜這麼好的機會,子含該不會放過吧?此刻是否正在窗外偷窺?她身子一顫,又有一股熱汁滑出玉門。

唉!好吧,真是磨不過這個迷死女人的小魔王!

她抬高**,前移,張開的玉門對正棒頭下沉,熟婦的寬大門戶毫不設防且足夠濕滑,少男一柱擎天的堅硬長**輕鬆頂入,熟婦嗷嗷**幾聲,再次略微抬高,讓龜棱往來磨刮蛤口、反覆卡進卡出。

“天~啊~好熱好漲好癢,好美哦!小寶貝兒彆急,柳姨要慢慢享受中年熟母和孩子交媾的整個過程,細細體會其中**蝕骨、禁忌刺激的彆樣滋味。嫣娘**兒子時就是這種感覺吧?據說大姊和俊兒也有那種關係,肚裡的胎兒就是兒子的種。”

天啊,真夠亂的!她這樣的賢妻良母都有這種感覺,大約中年女人心底深處,都渴望和漂亮小男孩偷歡吧?

起落數十次之後,她讓棒頭深入了些,滑到洞內三分之一深處的第二敏感點,撐開粗糙肉壁,同樣起落數十次。腦際一陣眩暈,哦,天堂不遠了吧?

瓤內一陣空虛,**繼續下沉,艱難地讓棒頭緩緩滑到底,伴隨著陣陣漲痛,竟有種初夜剛被開苞,**被緩緩撕裂的感覺,渾身繃得緊緊,坐在上麵一動也不敢動!

她不禁長籲一口氣,“天啊~裡麵好漲哦!就象當年生孩子一樣!”

隨即但覺支撐自己體重的支點並非無月下身,而是那支長著倒刺的堅硬棒頭,頂得自己花心隱隱生疼。她伸手下去一摸,不由暗驚:天啊~竟還有將近一寸冇進來!

她不敢動,無月在下麵也冇法動,可沖天鑽卻已啟動,棒頭動得很厲害!不僅如此,沖天鑽啟用了久違的第三種妙用,棒身和棒頭之上如雨後春筍般漸漸冒出一些薊刺,類似癩蛤蟆身上那些小疙瘩,伴隨著沖天鑽在裡麵亂跳亂動、勾撓挑刺,猛烈地刮磨著美婦的玉門、**和花心!

那種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已無法用**來形容!

柳如霜屬於非常敏感的體質,就進去這會兒功夫已然受不了,猛然抱緊無月身子,嬌軀一陣顫抖,滿臉痛苦之色地呻喚起來:“我好難受~頭好暈啊!喔~裡麵癢~癢死啦~要、我要丟……嗚嗚!啊!!啊!!”

無月但覺豐腴嬌軀繃緊到了極點,背上被她指甲掐得生疼,隨即棒頭一熱,伴隨著花心口陣陣有節律地痙攣,一股接一股熱汁澆淋到棒頭和馬眼之上!

泄完之後,柳如霜脫力一般軟軟地趴在他肩頭,鼓漲高聳酥胸急劇地起伏著,大口大口直喘粗氣!

無月和她唇兒相接,棒頭死死頂住花心口,馬眼吸入大股大股女子渾厚元陰,經由嘴裡反哺,運行起陰陽融彙雙修**。待她漸漸鬆弛下來,他也已行功完畢,低聲道:“柳姨,咋這麼快呢?”

柳如霜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將臉埋入他肩頭不敢看他,“我也不知咋回事,說來就來了,想忍都忍不住……”

濃濃柔情湧上心頭,她勇敢地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他,這位相識不久,卻令她如此癡迷的男兒,癡癡地道:

“無月,我愛你!柳姨這四十四年算是白活啦,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情愛!那是種靈慾交纏,分不清,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無月,是你讓我知道,人生竟有這樣的幸福可以期待!我也終於明白,為何會對你一見傾心,那是因為我的感覺,不允許我和這樣的幸福擦肩而過,更不允許我命中的真命天子從我身邊溜走!”

她低下頭,淡紅雙唇輕輕摩挲著無月那漂亮挺直的鼻尖,又緩緩下移,磨蹭間香舌微吐,親舔他棱角分明的雙唇,絲絲縷縷的甜蜜感覺充滿胸臆,喃喃地道:“我愛你,無月,我一生尋尋覓覓,你纔是我最終的歸宿!因為唯有你,才能令我全身心投入,將**和靈魂與你合二為一!我簡直不知該怎樣愛你、疼你,才能充分表達我對你的濃濃愛意!”

紅唇使勁貼了上去,檀口大大張開,香舌靈動如蛇,在無月嘴裡瘋狂攪動,找到他的舌尖纏綿共舞,和他深深痛吻起來……

棒頭突然又跳了一下!因**後充血而愈發敏感的**受此刺激,也抽搐般緊了幾下。就象互相鼓勵一般,這反過來又引發沖天鑽更加猛烈地跳動,**隨之抽搐得更厲害,夾得也更緊!遍佈於沖天鑽之上那些薊刺未消,反而愈發凸挺堅硬,刮磨得**和花心口生出一波又一波騷癢快感!

柳如霜“嗷”地一聲嬌吟,心慌慌地道:“你、你這根東西怎麼跳得比男人射精時還厲害?分明又感覺不到有精液射出……噢!棒兒每動一動,我、我就忍不住想、想丟!嘔嘔~”

下體內奇癢似乎傳到酥胸之上,使得**漲得難受,尤其是奶頭癢酥酥地,已漲得隱隱發疼,忍不住隔著薄薄肚兜揉捏著右乳,要命的腫漲感卻愈演愈烈,“無月,柳姨**好漲,快幫我吸吸好麼?”擱在無月肩上的左手一緊,以二人的身材,這一緊便將無月的臉按進乳溝之間。

無月的臉隔著肚兜,貼在凸挺的大奶頭上磨蹭幾下。充血膨大的**受此刺激,立時激發起柳如霜母愛衝動,忙褪下肚兜肩帶露出雪白高聳而滑膩的酥乳,香肩來回晃動,酥乳磨蹭著他的臉蛋,急不可耐地催促道:“無月,快吃柳姨的奶呀!”

無月饞涎欲滴地看著眼前兩隻雪膩高聳的碩大肥乳,因其柔軟且略微下垂,導致晃盪得非常明顯,大團紫紅色乳暈和紫色大奶頭在他眼前跳躍不止,劃出不規則軌跡。眼睜睜地瞧著這兩顆形如紫莓的大奶頭,他強忍住吃奶衝動,“女人隻能喂兒子吃奶……柳姨叫我乖兒子我才能吃……”

柳如霜**一陣抽緊,忍不住顫聲道:“無月是個小變態,媽媽怎、怎能和兒子……你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孩子,萬萬不可有這樣的念頭!”話雖如此,無月的變態言語,卻將她胸中母愛衝動刺激得愈發難遏難止!

無月不為已甚,含住左邊稍大些的紫莓啯吸起來,感覺**在嘴裡變得更大更硬!**被他嬰兒般一陣啯吸,奇癢鑽心,忍不住低頭象對待愛兒般親吻他那光潔的額頭;**和花心被沖天鑽薊刺刮磨的酥麻酸癢,如潮**洶湧而來!上下交攻之下,母愛和**交纏的感覺,令她大受刺激,感受到一種全新的快感境界!

宮頸一陣抽搐,花心口張開,吐出縷縷熱汁。伴隨“噗”地一聲輕響,棒頭立刻乘隙鑽入,在裡麵大力攪動起來。硬硬的薊刺和肉棱刮磨敏感之極的宮頸內壁,引發山呼海嘯般快感浪潮!柳如霜八爪魚般死死纏緊無月身子,渾身顫栗不已,眉頭緊皺,杏眼圓睜,美麗的鼻尖沁出大量細密汗珠,晶瑩閃亮!鼻翼翕張不已,痛苦不堪地檀口大張,大口喘氣不止,爆發出長長尖叫聲:“嗷~~”

“無月啊無月、我愛你我愛你!嗷~射精!我的孩子、快射精!噢噢噢~柳姨又要丟,我要和你一起到。哦~我要感受你射精時、那**的劇烈跳動!”她咬緊牙關苦苦忍耐,隻為和心上人共赴靈慾之巔,讓心上人體驗到自己的致命溫柔!

**和花心之中同時變得粗糙不堪,那**的蠕動和抽搐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有力!如此美妙的女人,令無月也已接近發射的臨界點:“我要射給媽媽,快叫我乖兒子,叫我**媽媽!”

柳如霜已憋得非常辛苦,美麗玉頰也扭曲抽搐起來,看起來竟有些猙獰,顫聲道:“我要乖兒子,**媽媽~快射精!嗷~快!我、我不行啦!”

無月顫聲道:“要兒子**媽媽哪兒?”

柳如霜憋得淚水直流,嘶聲哭喊道:“變態戀母的乖兒子!嗚嗚嗚……媽媽要、要、要乖兒子嫩****、**媽媽的騷屄~嗚啊!快射精呀壞兒子!不要再折磨媽媽。呀、呀、要來、來啦!”

“媽媽要兒子射進哪兒?”無月不依不饒。

她感覺宮口已開始要命地痙攣起來,天啊!與那根小麻雀一樣硬,一樣翹,**進來一樣舒服!卻比小麻雀更長、更粗,把騷屄撐得滿滿,好漲啊!可是咋不像小麻雀那麼愛射精?被老屄一夾就要射,一夜要射七八次,他卻到現在還冇射,噢噢!十一歲的孩子,精液清得像尿,或許射進來的本就不是精液,而是童子尿吧?

即便真是精液,也正如我當初所料,精子的確尚未成熟,生理期那些天,每夜都要吸出那麼多,肚子裡居然一點兒訊息都冇有。可每次快射的時候小麻雀都要長出勾勾,一跳一跳地射精,好舒服哦!他今晚或許還在傻傻地等我吧?

她實在受不了,似已陷入癔症,大叫起來:“射進媽媽的騷屄,射進媽媽的**,讓媽媽懷孕!”

無月再也忍耐不住,棒頭猛烈地跳動起來,馬眼大張,“吱吱”有聲地射出大股大股灼熱陽精,如高壓水龍般沖刷著胎宮!

啊~啊哦哦嗷~伴隨著一陣聲嘶力竭的尖叫聲,苦苦支撐良久,已憋得又酸又漲、早已搖搖欲墜的陰關,終於可以猛地鬆開,濃濃陰精如火山熔漿一般噴發而出,宮縮和宮口痙攣的力道和頻率前所未有,和她的心跳一般狂亂有力!

泄得她渾身顫栗不止,被下體和腦際間強大熱流熏得頭暈目眩,神智漸漸模糊,天旋地轉之間,但覺自己身輕如燕,盤旋飛舞間冉冉昇天,越飛越高,最終脫力般昏厥過去……

待醒神過來,她左手撈住**兒玩耍,右臂勾住無月的脖子索吻,心醉神迷地道:“無月,我心愛的小男孩,**柳姨的大毛屄舒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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