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紀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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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陸續又有其他夥伴主動前來向無月示好、對他道歉,並邀他出去一起玩,他雖然已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子漢,可依然還是孩子心性,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滿腔的怒火與報複的念頭早已煙消雲散,立馬與這幫忘恩負義的混蛋和好如初,出去玩得興高采烈,後來小女孩也加入其中,倒把我孤零零地撂在他屋裡,清晨由美夢中醒來枕邊已空空如也,或早晨我去時又見不到他的人影兒了。

我真是痛苦萬分,猶如由雲端直接跌落到無底深淵!咱倆都這樣了,無論是軀體還是靈魂都深深纏繞在一起、再也難分彼此,他怎能如此冷落自己未過門的嬌妻?強忍了一段時間之後,有天總算見到無月,便問他最近為何總是早出晚歸、怎麼又不恨那個小女孩了?

據無月說,前些時他不明白夥伴們何以對自己前倨後恭,納悶之下暗地裡向精衛一打聽,才知道是那個小女孩讓大夥兒主動來找他玩的。有一次大家玩得正高興,那個小女孩再次出現在大家眼前,人群中頓時爆發出陣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嚇了他一大跳,好半天才醒神過來,悶悶不樂地看著這些瘋狂的少年少女衝過去將小女孩團團圍在覈心、為他們的小女王歡呼雀躍!

更令他百思不解的是,連他最忠實的擁躉精衛和幻錦也不例外,可想而知,這小女孩的魅力和號召力何其之大?

他孤零零地佇立於廣場中、一臉尷尬之色,眼睜睜地看著小女孩被熱情的少年男女們簇擁著來到他們的遊樂場所、宮殿前那座廣場邊,一如既往、七嘴八舌地問候她並討好她。他心中很是嫉妒,在自己最輝煌時期也未受到過如此狂熱的擁戴和追捧!恰好他很在乎這個。

這次小女孩並未立即加入遊戲,而是看了看他,走向廣場中央,大夥兒紛紛讓道,她走到他身前怯生生地問道:“這位大哥貴姓?我叫紀靈仙。”

他此時對小女孩的敵意已不再那麼強烈,被夥伴們孤立的滋味又是如此難受,不敢再過於得罪她,便答道:“我叫龍麝,原是這幫傢夥的頭兒,不過眼下嘛,嘿嘿!我恐怕得讓位了。”

紀靈仙黛眉微蹙地道:“小妹知道你擔心什麼,龍大哥儘管放心,我不過臨時來玩玩的,要不了多久便會離去,不會奪走你在他們心目中的主導地位……”

他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就好……既然這樣,大家一起玩吧?”

她百靈鳥一般咯咯笑道:“那好呀!”轉頭對那些跟過來圍在二人身邊的少男少女大聲說道:“龍大哥以前是、今後也將是你們的頭兒,若有人敢於象上次那樣不聽他的話、對他無禮,我就不理那傢夥!”

眾人轟然應諾,對無月更加恭敬,因為他們很清楚,若被她冷落到一邊,無疑於被大家孤立在外,前些天慘兮兮的金童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教訓。大家在廣場上簇擁著二人又玩起了北極星君夫婦的遊戲,不過精衛的夫人之位被篡奪,無月在遊戲中口口聲聲叫著的媳婦兒變成了紀靈仙。

於是乎,前後兩屆孩子王終於握手言和,他漸漸接納了紀靈仙的示好。

紀靈仙在遊戲中不惜放低身段、象小跟班一樣圍著他團團亂轉,他感覺比從前當孩子王時更加神威凜然、倍感虛榮。連續玩了幾天這樣的遊戲之後,他似乎受到自己所扮演角色的影響,覺得她其實也滿可愛的,漸漸把她當小妹妹一般看待。

這一切我隻有冷眼旁觀的份兒,心中那個鬱悶啊,我是無月未過門的妻子,本該由咱倆在遊戲中扮演這種角色纔對!我對精衛的敵意大大降低,時常向她打聽無月在外麵玩耍時的各種動向。

紀靈仙就這樣和無月化敵為友,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她實在能說會道且手段高明,不斷奉上一碗碗**湯給他,灌得他由頭爽到了腳後跟!冇過多久,無月不僅與她變得情如兄妹,而且竟似比與我之間更加親密。

接著他又開始脫離夥伴們離群索居,卻並非再次被孤立,也不是自個兒悶在屋裡,而是陪紀靈仙到處瘋玩,瑤池邊、各種仙境和廣寒宮之中處處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跡……

紀靈仙倒是很大方,有一天對無月提出:“大哥,可以請小妹到你家裡坐坐麼?”

無月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從此她經常光臨他家,為了她,他成天愛出去瘋玩的毛病似乎也改掉了,專心一意地窩在家裡陪她,與當初對我的態度迥然不同!

紀靈仙比我還小五歲左右,可身材已長成少女一般亭亭玉立,刁鑽古怪、貌美如花,在小神仙圈子裡漸漸有種說法傳入我耳中,說我第一美人的桂冠恐怕得換人戴了,我知道指的就是她。這也罷了,每每與她目光對視,她那雙幽深淒迷的藍眸如魔瞳一般,看得久了,竟總會令我隱隱有些心鈞搖盪、目眩神迷之感!

我對她心懷深深的敵意且道基深厚,我猶自如此,無月又如何受得了?偏偏她最愛做的事,便是以那雙足以勾魂奪魄的藍眸呆呆地看著無月。雖不知她有何動機,隻是把無月當作大哥呢還是另有想法?總之我擔心得要命,若無月被她勾走,我可就啥也冇了!

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的擔憂不無道理,她和無月之間私底下到底發生過什麼我無從得知,我所能知道的是,她已經把無月哄得團團亂轉,對她言聽計從,我的話他也不太愛聽了。

在無月身上,她的氣息越來越濃,顯見二人已卿卿我我到何種程度?氣得我一遍又一遍地使勁兒清洗他的衣裳,卻怎麼也洗不掉她的氣味,我的嗅覺異常靈敏,隱隱感覺她的體香似乎跟無月身上那股獨特的氣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不過無月的是催情、她的則是催愛。這樣的兩個人成天湊在一起親昵相處,會是什麼結果?

我心中對紀靈仙滿是敵意自不必說,乾娘對她顯然也很不歡迎,成天對她擺出一副冷麪孔,一有機會便對她冷嘲熱諷,希望她能知難而退,還當著她的麵信誓旦旦地對我和無月說:“為娘隻接受公主做咱家的媳婦兒,其他人一概免談!尤其是那些來曆不明的小女孩!”

我心中暗自喝彩,乾娘終究還是向著我的,不禁有些得意地看著紀靈仙。誰知她的臉皮還真夠厚的,依然賴在無月身邊不肯走。

無月很不滿地說道:“娘都想到哪兒去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您這樣說話有些過分哦,彆在這兒嘮叨啦,回去該乾啥乾啥吧。”上前攬住乾孃的胳膊,急著想把她勸回自己屋裡。

乾娘猛地甩開他的手,氣沖沖地吼道:“隻要這小丫頭還賴在這兒,娘天天都要在你耳邊嘮叨,讓你一直不得安寧!龍兒,你自個兒看著辦吧,彆逼得為娘鬨著要和你斷絕母子關係!”

無月在乾娘臉上親了又親,低聲勸道:“我親親的娘啊!人家一個小女孩兒家、得罪您了麼?咋能這樣對人家?”

乾娘臉上被親得潮紅一片,仍恨恨地道:“她自然冇有,可她……”言罷似自知失言,長歎一聲、欲言又止。

無月就像對小情人一般摟住乾孃的腰肢,一邊親她哄她愛撫她,一邊連拉帶拽地把她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我心中很是無奈,無月對長輩的親昵動作總是如此過分,即便親如母子也不該這樣的呀。

無月離去後,對乾孃的冷嘲熱諷一直滿不在乎、做出一副堅強模樣的紀靈仙頓時顯得軟弱無助,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似想從我這裡尋求慰籍,看來她是病急亂投醫、竟想抓住我這根救命稻草?

我報之以白眼,冷冷地道:“彆這樣看著我,我受不了你這種魔力十足的媚眼!我乾孃的話已說到這份兒上,你居然還不死心、還想賴在這兒不走麼?”

她忽地淒然一笑,哽嚥著道:“姊姊一定以為我臉皮很厚是吧?其實我、我也受不了,可好想呆在他身邊,我也冇辦法啊,不過是在死撐而已。”

我不禁一呆:“你跟他纔多長時間啊,咋就成了這樣?”

她幽幽地道:“我不知道,也冇想和他怎樣,成天隻想呆在他身邊,哪怕啥也不做,隻要能看著他就好,否則心裡總是空落落的,就跟丟了魂兒一般……姊姊能否告訴我,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怎會告訴她?不想再跟她囉嗦,我轉身走向乾孃的內室,一心想幫著乾娘勸勸無月。

走到臥室門外,房門是掩上的,裡麵隱隱傳來說話聲。我輕輕推開房門,忙又停下腳步!原來,想象中母子倆爭吵不休的場麵並未出現,我看見的,竟是無月把乾娘按倒在榻上,左手摟緊她的頸項正密密地親吻她的眼睛、鼻子和桃腮,右手也在乾孃的敏感部位上來回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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