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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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無月可謂遍體鱗傷、血肉模糊!渾身衣焦肉爛,臉上浮腫如球,舌頭腫得已塞滿口腔,將雙唇撐開,耷拉在外,整個已不成人形!

在那無比深沉的噩夢之中,在煉獄一般的天刑架上,他也同樣經曆著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心中一個念頭油然而生:難道這一切,便是對我所犯淫行的報應麼?乾脆放棄吧!元神不滅既然如此痛苦,那麼灰飛煙滅、消失得無影無蹤,又有何懼?

就在他想放棄一切,不再掙紮徘徊於生死兩難間之時,耳邊又傳來一陣熟悉的、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喚!

他看向茫茫然一片虛空,什麼也看不見,唯有一條煙霧般飄忽不定的綽約身影,似在遠處向自己大聲呼喚著:“龍……龍……”

她的嗓音嘶啞哽咽,聽不清“龍”字後麵叫得是什麼……

聽她如此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喚,無月心中一陣刺痛!由靈魂深處向她喊到:“鳳離~你在哪兒?我看不見你……”

他喊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鳳離聽見冇有,隻是她那如泣如訴的呼喚之聲不絕如縷,從未間斷……

昏昏沉沉之間,但覺靈識離肉身漸行漸遠,升向無限深空,那如影隨形的三昧真火、從未間斷的大錘重擊,尤其眼前永遠一片灼熱的光焰是如此炫目,令他幾乎無法睜眼,不知元神將飛向何處?倍覺難耐!

大不了形神俱滅吧?聖賢之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終究還是有道理的,我又何必苦苦掙紮呢?放棄吧?

然而那陣陣呼喚,令他難以割捨,耳邊忽然又傳來另一個聲音,“龍兒,你怎能就這樣放棄!你若形神俱滅,我該怎麼辦?還有你塵世間的母親和乾娘她們又怎麼辦?你忍心……嗚嗚嗚……讓母親傷心痛苦千千萬萬年嗎?”

無月竭力避開灼目光焰,極力睜眼看向話音傳來之處,但見一條曼妙美麗的黑影,由虛空中奇快無比地掠過來,一把抱住自己,卻是曾在夢中見過的九天玄女娘娘,好像也是自己的母親。

他詫異地道:“媽媽?您怎麼來了?”

九天玄女泣聲道:“龍兒,你知道麼?你的元神像這樣無邊無際地飄蕩遠去,終將形神寂滅,永世不得超生!若是那樣,你將置為娘於何地?嗚嗚嗚……”

無月長歎一聲:“可是生存是如此痛苦,還不如一去了之……”

九天玄女哽嚥著道:“為娘和王母娘娘費儘心力,竭力保得你元神不散,你怎能自暴自棄、產生這種可怕的念頭?為娘知道你飽受折磨,可你也該想想生存的樂趣……為娘現在就給你這樣的快樂……”

她送上灼熱紅唇痛吻無月,喃喃低語道:“龍兒,媽媽愛你!讓媽媽用**來安慰你……”

無月嘴巴被堵得死緊,含含糊糊地道:“媽媽,仙界允許親子蒸母麼?”

九天玄女搖頭道:“不允許……凡間不也一樣不允許麼?你乾嘛還和生下你凡胎的梅花媽媽那個,你的仙體出自為孃的花宮,凡胎卻是由梅花**中擠出來的,你不也把**插入她的**、還在裡麵射精……”

無月道:“那是事先我和梅花媽媽均不知情之時、深陷情網之下發生的……對於您~明知您是我的媽媽,總覺有些彆扭……”

九天玄女道:“上次我來找你,和你夢中纏綿,你也覺得彆扭麼?”

無月點了點頭。

九天玄女道:“當初王母娘娘拉著我和你在瑤池共浴,見你將她侍弄得欲仙欲死,為娘忍不住勾引於你,也冇見你拒絕呀?在瑤池岸邊草叢中,你把媽媽按倒在地,用你那根沖天鑽一次又一次地捅入媽媽的**……**得媽媽**連連,從此再也離不開你和你那根沖天鑽……”

無月奇道:“你說的這件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冇有呢?”

九天玄女道:“對於前世之事,經過一次曆劫轉世,你在這一世當然記不得了!不過前塵如夢、往事如煙,由於元神生生不息,前世之事常會出現於你的夢中。咱母子幽會,同樣也隻能出現在你的夢中,你自然會感覺如夢似幻!但這一切都是真的……上次夢中與為娘交媾,你醒過來之後,是否有射精之後的疲勞感?”

無月想了想,似乎確有其事,不由點了點頭。

九天玄女道:“那是因為夢中咱母子交媾之時,你在媽媽體內射過兩次,媽媽**之中被兒子灌滿了精液……”

無月道:“兒子在媽媽那裡麵射精,您會懷孕嗎?”

九天玄女道:“媽媽身為仙體,可自行控製是否受孕。咱母子倆前途未卜,尚非為你生兒育女之時,所以眼下不會。不過作為一個如此愛你的女人,我遲早會忍不住想懷上你的孩子的。”

她纖手輕揮,將自己和愛兒脫得一絲不掛,八爪魚一般抱緊無月,和他深情激吻,千般柔情、萬般愛撫,胯間緊貼愛兒下體,不住聳搖磨蹭,感受著胯間沖天鑽的堅硬和灼熱,求歡之意溢於言表!

伴隨著陣陣嬌吟,九天玄女但覺乳兒漲漲,忍不住將碩大奶頭塞進愛兒嘴裡,喃喃地道:“乖兒子,快來吃媽媽的奶,就象你小時候一樣”

無月對這類充滿母愛溫柔的舉動,一向缺乏免疫力,忍不住銜住奶頭,猛烈地啯吸起來,似乎恨不得輕輕咬上幾口。不知不覺間,果然輕咬了奶頭幾下……

九天玄女呻吟出聲,淫叫道:“我的兒,咬~咬媽媽的**,**好癢好漲哦……”纖手探向胯間,握住愛兒一柱擎天的沖天鑽,反覆套弄、愛不釋手!

無月也將手探入媽媽胯間,摸向陰門,但覺大門已微微敞開,陰門內外濕熱一片。手指在陰門之上轉圈按揉幾下,將指尖湊向溢滿蜜汁的洞口,微微一動,似有水聲隱隱傳來,同時似有一股吸力欲將指頭吸入**之中……

九天玄女大聲呻吟起來:“兒子好色!竟摸媽媽的屄,把手指伸進去吧,伸進去摸摸媽媽的**,那是生下你的地方……”

無月手指插了進去,但覺裡麵更加濕熱、柔軟而嬌嫩,指尖在**上方一寸深的敏感粗糙處來回撓動,每撓一次,九天玄女便會忍不住淫叫一聲:“我的兒,想不想**媽媽的屄?”

無月喃喃地道:“兒子想……想**媽媽……”

九天玄女呻吟著道:“媽媽要~你的嫩**兒鑽進媽媽**,和媽媽**……”

纖手放開**兒,讓它保持直立上翹姿態,柳腰旋轉幾下,將陰門湊向棒頭,肥臀向前一聳,已將大半隻棒頭吞入。

無月正待向**深處頂去,但覺洞中有股吸力、將棒兒吱溜一聲吸了進去,幾乎齊根而入!

棒頭在宮頸上重重一撞,給雙方帶來一陣快感衝擊波!

無月但覺媽媽**猛地膨大、硬挺如光潔小棗!九天玄女自覺**已硬得發疼,在愛兒牙齒不斷地輕咬之下,傳來陣陣鑽心奇癢!

母子倆幾乎以同樣的節奏,下體拉回、往前猛頂,引發第二波快感!重複著相同的動作,快感快速聚集!二人的靈識,全神貫注於棒頭和宮頸之上,感受著那**蝕骨的不斷撞擊!

然而這樣的撞擊,似乎尚無法得到極致的快感,沖天鑽開始發動,棒頭緊緊抵住宮頸,來回鑽動研磨,馬眼處傳來劇烈摩擦快感,令他險些忍受不住!

九天玄女但覺一條火龍在自己宮口之間來回鑽刺研磨,引發陣陣奇癢,宮口忍不住一陣抽搐,蠕動間灑出一縷縷花精。一直在胡鑽亂拱、尋縫抵隙的棒頭,趁宮口縫隙微啟的空兒擠了進去,將敏感無比的宮頸內壁作為蹂躪對象!

母子倆如同汪洋中的一葉小舟,在陣陣快感的浪潮波濤之中載浮載沉……

近半個時辰過去。**和宮頸內壁均為九天玄女最為敏感的地帶,上下交攻之下,她首先抵擋不住那陣陣快感浪潮,一陣尖叫聲中,頭暈眼花地泄出了陰精……

在富含先天仙氣的寶貴元陰澆淋之下,無月也已抵達臨界點,馬眼貪婪地長大嘴巴,如鯨魚吸水一般大口吞噬!同時棒頭猛烈膨大到極限,開始上下劇烈跳動起來,每跳一次便會標出一股灼熱精液,射得吱吱有聲!

完事之後,九天玄女一邊親吻愛子,一邊疼惜地道:“為娘已泄出部分先天仙氣與你,你懂得陰陽融彙雙修之法,自能加以煉化。為娘已儘力,但你這次肉身傷勢過重,外傷易治、內傷沉屙難愈,到底是生是死,一切還要看你的造化,你要自己保重!不過孝經有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要永遠牢牢記住這句話,雖然生死自有天命,但你至少不能自行放棄生命,千萬不能有任何輕生的念頭!”

母親言罷,黑色身影快速消失,如同來時一般迅捷!

天堂般極度快樂之後,又重新墮入地獄深淵,那如同附骨之疽、發自靈魂般的劇痛,又重新令他痛不欲生!

在噩夢中不住地掙紮徘徊,無月心中矛盾之極,暗忖道:我死了之後,自然一了百了!可母親說得對,活著的人又該如何?豈非要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不行~我絕不能死!我不能屈服!我要活下去,讓殺父仇人鄭天恩和陰天下死在我的麵前!

*** *** *** ***

霧靈山南麓的鳳吟宮。

經過這幾天的仔細調查,天門密探頭目已然將調查結果整理出來交給魂兒,由魂兒呈遞給長公主過目。

趙鳳吟坐在疏影香榭那張軟椅上,展開書簡看去,上麵寫道:“恭呈玉珠公主殿下臺鑒:經屬下等通過各種關係,找到相關人等查證,在影兒姑娘遇襲當天,有繡衣閣和飛鷹門兩股人馬進入事發地點,雙方首腦鄭天恩和陰天下親自帶隊,似為追殺一位朝廷欽犯而來。在事發地點追上欽犯,群起圍攻,致其重傷,影兒姑娘飛身為欽犯擋下致命重擊,以至受傷。”

趙鳳吟震驚之下,繼而大怒,隨後又是一陣心驚肉跳!我的天!普天之下除了他,還有誰能令影兒如此捨命相護!

她厲聲喝到:“可知欽犯何在?”

魂兒見一向雍容淡雅的娘娘如此動容,實乃少見!忙戰戰兢兢地道:“繡衣閣總部天牢、二號囚室。連遭酷刑,生死不知。”

對於屬下的彙報,長公主向有嚴令,必須表達準確、用詞簡潔,所以彙報時絕冇有多餘廢話。

趙鳳吟轉頭,對隨侍在側的朱若文沉聲說道:“馬上召集龍戰旅兩千精銳,一律騎馬火速趕往京師,隨我前往繡衣閣總部天牢!”

朱若文大驚失色:“公主殿下,您這是要乾嘛?”

趙鳳吟將書簡遞給她。

朱若文看過之後,也是臉色大變,嘶聲道:“一定是無月!”

趕到繡衣閣總部之後,近兩千騎迅速將其團團包圍,所有人員隻能進不能出。趙鳳吟帶著朱若文、魂兒、靜兒和數十名白衣劍手,強闖繡衣閣防衛森嚴的天牢。

繡衣閣上下人等驕橫跋扈慣了,見長公主親至,大多守衛不敢無禮,紛紛讓路,少數不知天高地厚者被魂兒等人打翻在地,卻也無力阻止於她。

趙鳳吟帶人一路衝入天牢,和鄭天恩在二號囚室門外不期而遇!

二人麵麵相對!鄭天恩藏在長袖之中的右掌握緊,又緩緩鬆開,臉上肌肉一陣扭曲,才拜伏於地,沉聲說道:“不知玉珠公主大駕光臨,奴纔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趙鳳吟冷笑一聲:“鄭大人免禮。”

鄭天恩站起身來說道:“不過,玉珠公主擅闖朝廷中樞要地,卻也於理不合……”

趙鳳吟冷冷地道:“可惜我是個冇多少見識的女人,不知道那麼多大道理,尚請大人見諒。也不用多說廢話了,我來此隻為向鄭大人索要一個人犯,希望能賞我一個薄麵。”

鄭天恩道:“公主要誰?”

趙鳳吟咬牙說道:“二號囚室中這位,蕭無月!”

鄭天恩麵露難色,說道:“他乃朝廷欽犯,卑職豈敢擅自做主”

趙鳳吟道:“他一個未滿十五歲的孩子,犯下過何等十惡不赦的罪行、值得鄭大人大刑侍候?他是不是朝廷欽犯,不過是鄭大人一句話而已。”

鄭天恩道:“他是朝廷通緝的羅刹門欽犯之一,尚望公主殿下明察。”

趙鳳吟道:“我不管他是不是朝廷欽犯,我隻知道他是我未來的女婿。”

鄭天恩沉吟道:“可有此事?恕卑職尚不知情……”

趙鳳吟恨恨地道:“我不妨告訴你,若非他是你所謂的什麼欽犯,你對他如此嚴刑拷打,我不會對你還這麼客氣!你是聰明人,當知進退,不要得寸進尺。”

鄭天恩道:“公主殿下須知,天朝法律,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卑職隻是例行公事而已。”

趙鳳吟冷笑道:“這種隻能哄哄老百姓的話,你自己可能都不會相信吧?”

鄭天恩道:“無論卑職信還是不信,這個欽犯涉及重大機密,必須嚴刑拷問,卑職實不敢自作主張將他釋放,尚祈公主殿下見諒。”

趙鳳吟冷冷地道:“若我非將他帶走不可呢?”

鄭天恩胸膛起伏不定,雙拳握緊又鬆開,雙目如電,和她淩空對視,似有火花閃現,氣氛凝重而緊張……

趙鳳吟首先打破沉默,冷笑一聲道:“象鄭大人這般不識相之人,本宮還是首次見到!你不妨想想,此刻我殺掉你不過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可以將他帶走,父皇也未必會因為你,將我當作天朝欽犯來追捕吧?為咱家跑腿之人,似乎並不缺你這一個!”

鄭天恩是個野心極大之人,在他眼中,太子也不過是供他利用的工具而已。象他這樣的人,自然非常懂得權衡利弊得失。他很明白,玉珠公主說得一點不錯,若把自己和她放在一桿秤上的兩頭,在皇上眼中自己的死活或許根本不值一提!他之所以如此故作姿態,不過是想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政治籌碼而已。

足足一盞熱茶功夫之後,他的掌心已滿是冷汗,方自轉頭對囚室中說道:“為蕭公子鬆開鐐銬!”

趙鳳吟衝進囚室,頓時目瞪口呆!眼前的景象是如此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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