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九天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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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一位異常美貌豐腴的中年貴婦從天翩然而降,一襲玄衣衣袂飄風,宛若天仙,對他說道:“龍兒,還記得我嗎?”

他但覺麵熟,似乎在王母娘娘身邊時曾見過,卻一時想不起到底是誰,隻好搖了搖頭。

“你再想想~上次你和王母娘娘嬉戲,我中途跑來,你見過我的。”

“哦~我想起來了,您就是九天玄女娘娘!”他猛地拍拍腦門。

中年美婦一把將他摟進懷裡,痛哭失聲地道:“對,我就是仙界女仙九天玄女,也是你的母親啊!”

他茫然地道:“我的母親?”依稀記得,上次見麵時她也曾這樣說,可是,他的母親不是柳青柔麼?咋又多出一個母親?他總是有些懷疑。

九天玄女泣道:“是啊!娘此次是奉王母娘娘之命,前來和我兒陰陽雙修,泄出先天仙氣供你吸取和煉化,助你早日煉成八層先天仙氣,好早些重返仙界,我們母子也好早些團聚!王母娘娘原本是想親自前來的,可最近仙界之上頗不平靜,東西方分為兩大陣營,多數女仙也紛紛加入西方陣營,大沖突雖還不至於,但小摩擦不斷。王母娘娘唯恐自己離開仙界之後,被玉帝遣神偷襲,所以不克分身,特令為娘每三個月前來助你一遭。”

邊說邊以異常美妙勾人的姿態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已露出一付豐乳肥臀、丘壑分明的雪白誘人**。

他大驚失色地道:“弱您真是我母親,母子倆怎能怎能做那等事兒呢?”雖如此說,下體那根棒兒卻雄赳赳氣昂昂地直立而起!

九天玄女一把撈住**的沖天鑽,一邊揉弄一邊媚笑道:“誰說母子之間不能交歡啦?天條之上也冇這條規矩呀?玉帝原本是王母娘娘之子,母子倆還不是結為了夫妻?何況媽媽是來救你呀寶貝兒,你嘴裡說不要,可**兒這麼硬,說明你還是喜歡媽媽的身子哦!來呀,彆假正經了”

說完纖手輕揚,片刻便將他脫得一絲不掛,隨後低頭脈脈含情地凝視著他,將殷紅雙唇緩緩地湊向他,檀口輕啟,頓時一股清香撲鼻,火熱櫻唇在他挺直的鼻尖之上觸了一下,在鼻翼之上觸了兩下,在嘴唇上輕輕一碰,稍稍移開,再碰,重複幾次之後,才貼住他的唇邊來回磨蹭,伸出靈巧的舌尖撩撥著他的嘴唇,無比深情地呢喃著:

“我的兒,媽媽愛你!你知道麼?每次你和女仙們胡來的時候,媽媽都躲在一邊偷窺,每次見你挺著那根長長的嫩**,媽媽就特彆是王母娘娘來找你偷情,當我看見你挺著那根又長又硬的嫩****進她那個多毛的老屄之時,媽媽的老屄也癢得要命!她的**聲更是讓媽媽難熬”

說完將火熱櫻唇緊緊貼了上去,和他激情四射地熱吻起來!這一吻,頓時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二人心中的欲焰如同火山爆發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母子倆一絲不掛地緊緊地抱在一起,瘋狂地舌吻著,瘋狂地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津液,似乎怎麼也吻不夠

九天玄女的喘息聲漸漸急促起來,一邊和他熱吻不止,一邊揉捏著那根已硬如鐵杵的嫩**,話音已顯得有些嘶啞,帶著**的磁性:“噢媽媽的**和**好脹,好想喂兒子吃奶!乖兒,我見你和王母娘娘在一起,最喜歡吃奶了,怎麼”

他竟不假思索地道:“王母娘孃的奶奶和奶頭都好大哦!”

九天玄女聲音充滿誘惑地媚聲道:“乖兒你摸摸看,媽媽的**和奶頭更大呀”邊說邊將他的臉下移,用手托住一隻肥乳,不由分說地將已經硬挺紫漲的大奶頭塞進了他的嘴裡。

他含住大奶頭使勁地啯吸起來,這才發覺奶頭果然大得出乎他的想象,竟有一顆小棗那麼大!一邊吃奶,他一邊伸手摸向美婦胯間老屄,那兒已是水汪汪熱烘烘地腫起一大片!

他用手指撥弄一下那顆已冒頭的花生米,九天玄女忍不住哼了一聲,他再撥,再哼,他乾脆捏住花生米揉搓起來,九天玄女忍不住騷叫起來!

他將手指塞入玉門之中,勾挑攪動起來,弄得九天玄女騷叫不已:“嗚嗚嗚!噢!乖兒,喜不喜歡**媽媽的老屄?媽媽要兒子**媽媽的老屄,把媽媽的老屄**癢,媽媽想要**,想把陰精泄給兒子”

恍惚間九天玄女已坐上一把春宮椅,象躺在江湖郎中那種特製木台上等待墮胎的婦人一般,雙腿大開,將腫脹如大饅頭一般的肥蛤,恥辱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在春宮椅前蹲下身子,將臉湊向肥蛤,肉縫向兩側分得很開,玉門開口較大,且已張開,蛤口中溢滿了瓊漿玉液。

他張嘴含住花生米一陣吮吸,九天玄女忍不住嘶嚎起來,蛤口張合不已,又甩出一縷縷花蜜。

他伸鼻在蛤口之中聞了又聞,不由得喃喃地道:“這兒有股媽媽的味道。”

九天玄女浪聲道:“乖兒小寶寶,很喜歡媽媽老屄的味道是麼?媽媽今天是排卵期,白帶很多,快吃媽媽的白帶,把媽媽老屄流出來的淫液吸光,裡麵也有先天仙氣的嘔!嗚嗚嗚!媽媽的老屄癢,要兒子的嫩****媽媽的老屄,快點**進來呀!媽媽快要受不了啦”

他站起身來,那根殺氣騰騰的長槍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向天而立,**地一柱擎天!

九天玄女美眸一亮,一把抓住**兒湊向老屄,棒頭輕易滑入蛤口之中,他卻不願立即深入,隻是最深到達蛤口之內兩三寸左右,淺淺地來回**。

九天玄女但覺瓤內騷癢難禁,忍不住用右手摟住他的屁股向裡使勁兒一摁,頓時傳來哧溜一陣水聲,**兒齊根衝入滑膩膩熱烘烘的蜜道之中!在半開的子宮口上重重地撞擊了一下!

九天玄女**地嬌吟一聲,左手將他的頭按向雪白肥碩的右乳,呻吟著嘶聲道:“媽媽的小寶寶,媽媽的子宮口已經為兒子張開了,嫩**的小腦袋快鑽進來吧,在媽媽的子宮裡麵射精!嗚嗚嗚!讓媽媽懷孕!哦!小男孩一吃媽媽的奶,**兒就會變長!哦!好舒服!”

原來,他一邊含住小棗一般大的**啯奶,一邊**屄,那種感覺說不出地刺激,充滿了禁忌的快感,**兒果然又暴長一寸,死死地頂在子宮口邊研磨攪動,隨即便重重向裡一頂,將棒頭頂入宮口,長驅直入宮口之中!

九天玄女突然雙眼上翻,眼神渙散無光,臉上肌肉有些扭曲,檀口大大張開,卻屏住了呼吸,隻是由喉間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嚎聲,一臉痛苦之極的表情,活像一隻受傷的雌獸,雙手摟緊他的屁股,將他的下體死死地壓在自己胯間。

他冇料到九天玄女竟如此不堪,忍不住將深埋子宮之中的棒頭,來回慢慢地拖動了幾下,肉棱刮動研磨著子宮和宮頸內壁,那異常敏感的粉嫩凝脂。

一股電流般強烈快感快速聚集,並由子宮之中迅速向整個小腹擴散,並沿脊柱衝向後腦。就象是一根導火索,迅速引發了一係列連鎖反應!

九天玄女的表情痛苦到了極點,陣陣嘶嚎聲中,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死死纏緊他的身子,下身猛地向前一頂,陰關大開,子宮開始有節律地痙攣起來,她猛地尖叫起來:“啊!!嗚嗚嗚!乖兒**得媽媽的老屄裡麵好好癢!你把媽媽的尿**出來啦!啊!!”

一陣尖叫聲中,九天玄女忍不住陰精狂瀉,半晌不止!原來,經過充分的前戲挑逗之後,久曠且慾火焚身的她早就已接近**泄身的臨界點,所以他挺進去之後還冇怎麼抽動,九天玄女就到了**。

九天玄女泄完身子之後,似乎倒冇忘記教會他以一種無上雙修功法吸取自己灌注於他的先天仙氣,並將其運轉三個大周天以後加以煉化,收歸己用,最後納入他的氣海內丹之中。

迷迷糊糊之際他居然也記住了那套功法,隨即但覺氣海穴上湧入一股清涼醒神的氣流,充沛渾厚之極卻又不至於令他過於難受,他無暇多想,忙按無上功法加以接收和煉化,這樣的三個大周天感覺特彆漫長,至少比平時自己修煉少陽心經的時間要長許多。

做完這一切,九天玄女依然**不已,摟住他熱吻不已:“怪不得王母娘娘要嫁給兒子,原來母子交媾竟是如此**蝕骨!”

沖天鑽依然硬挺,如鐵棒一般杵在宮頸之中棒頭突然跳了一下,然後又跳了兩下,再次點燃九天玄女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

她忍不住聳搖臀胯,讓騷幽內壁摩擦棒頭和棒身,天雷勾動地火,二人再次抱著一堆猛乾起來,顛鸞倒鳳,不知時間之過,隻聽美婦嘶嚎連連,在沖天鑽的勾挑研磨之下,毫無抗拒之力,隻剩下連連泄身的份兒

完了之後九天玄女娘娘戀戀不捨地對他說道:“龍兒,你一定要牢牢記住娘剛纔教你的行功之法,過一段時間娘還會再來幫你。眼下仙界局勢緊張,娘無法耽擱太多的時間來陪你,這就去了,龍兒好好保重!”

她似乎忽然想起什麼,又說道:“對了,這次下來瑤池仙娘夜冰要為娘給你帶句話,希望你能早日重返仙界,與她重逢。”

他說道:“您也要保重啊!也替我向冰姊問好,祝她永遠年輕美麗、仙福永享、與天同壽!”他一時還無法接受她就是自己母親的事實,娘這個字怎麼都叫不出口。

九天玄女娘娘噗嗤一笑:“冰姊?看來我兒還真有一套,連她也……”言罷一閃不見。

無月醒來時,夢中情景仍曆曆在目,可懷裡分明是嬌小的情兒,哪來的九天玄女?

情兒由他胸膛上抬起頭來,憨憨地道:“公子夜裡是怎麼啦?在我腰上亂頂亂拱的,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得我的腰好疼啊,害我都不敢動!”

他羞愧得無地自容,夢中居然對一個小孩做出如此下流的動作,實在罪不可恕!然而感覺氣海內丹之中,先天仙氣已茁壯不少,夢中場景難道竟是真的?

接下來這幾天,情兒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像看她爹,她則成了他眼中未來女兒的模樣。

九天玄女娘娘似已迷上他這根沖天鑽,夢中似乎聽她說過,王母娘娘原本吩咐她每過三個月來找他交媾雙修一次的,可幾乎每個月他都要在夢中和她幽會一次,而且每次過後,都要輸出部分先天仙氣給他。

如此一來,他的修煉過程便快捷了許多,因為象這樣和九天玄女雙修得來的先天仙氣,比通過龍鳳真訣正常修煉過程所得到的,要快捷容易許多,也強大得多,為達到重返仙界的八層先天仙氣修為,所花費的時間,比正常修煉情況下更快上百倍以上!他體內先天仙氣由此不斷茁壯成長,其他諸女與他雙修之後,修仙之路無意中也快了許多。

直到他來到葉赫堡的第五天,葉赫雅黛才偶爾想起這兩個野蠻人,不惜降尊紆貴,光臨柴房親自審問他和情兒一番,小方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她身後。

“你們是慕容格格的什麼人?”她說的自然是中原話,而且官話口音還挺純正。

無月很是驚訝,說道:“您的中原話說得挺不錯啊。”

葉赫雅黛不以為然地道:“這有什麼奇怪,作為一個和千禧朝關係最近的女真部落,不學會說好中原話,我怎麼和朝廷官員打交道?”

無月把自己和慕容格格的淵源如實相告。葉赫雅黛凝神思索半晌,沉吟不語,也不知心中在打些什麼主意。見她如此神色,無月心裡不禁打鼓,不知她又打算如何對付自己?

良久良久,她才麵無表情地道:“若遇見你那天你這樣說,我是絕不會相信的,不過現在,我相信你冇有撒謊。當然,以慕容格格的為人,她隻是把你當成一個男寵而已。”

這幾天小方照顧他還算周到,情兒早打來水將他渾身血跡擦乾淨,二人已換上一身奴仆的裝束,雖很粗陋難看,到底乾淨許多,小方又找來大夫為他身上橫七豎八的傷口敷上了藥,為斷腳換上一付新夾板。骨折要痊癒尚需時日,但身上的傷口已開始結疤,不複當初狼狽之極的模樣。情兒背上那道劍傷也上了藥,不過恢複得要慢些。

無月有些不服,臉上露出不以為然之色,夫人對自己情深意重、恩情天高地遠,豈是葉赫雅黛所說的那樣?

葉赫雅黛說道:“你彆不服氣。以她那樣出色的大人物,你身為孤兒,除了生得好看些,還有哪一點是她瞧得上眼的?”

無月明白她話中的含義,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低頭不語!她說得冇錯,自己不過是個孤兒,冇有煊赫的家世,冇錢冇權冇地位,武功始終難以大成……很大程度上,都隻能給夫人增添負擔,華山之巔的死亡之穀便是一例。實際上,他和北風姊姊、艾爾莎和綠絨等人感情上更為親近一些,應該是因為身世相似使然。

若自己總是與夫人、大姊和靈緹等天潢貴胄、金枝玉葉廝混在一起,還真如梅花所說,自己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傢夥!自盤古開天、女媧造人,佛曰眾生平等,這不過隻是說說而已。當今天下,隻要人一出世,身份地位便與生俱來,僅靠自身的努力豈能獲得?要真正做到平等,又談何容易?就拿夫人來說,感情的紐帶一旦破裂,自己還有何憑仗?

他甩甩頭,眼下不是想這些惱人問題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擺脫困境,設法由葉赫部脫身!

他想了想,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無論怎樣,我希望您明白,若慕容格格知道我被拘押在此地,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儘起精兵攻打葉赫部。所以,希望您能放我走。”

葉赫雅黛黛眉一挑,不悅地道:“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他一臉真誠地說道:“談不上,我隻是希望自己的處境能變得好一點,另外也不想看到葉赫部再次遭殃,尤其是因為我。無論真假,也無論是對您還是對我而言,相信我的話至少無害;若是不信,無害就變成最理想的結果了。何況我身負重傷,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報複她,也非君子所為,您認為然否?”

這句話說得有些隱晦,不過他相信葉赫雅黛能聽懂。她看似的確懂了,靜靜地看著無月,胸膛急劇起伏不定,似乎在琢磨他那句話的真實性。

想到北風姊姊,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有個北風姊姊也是出身於葉赫部,她父親是葉赫貴族班爾達……”

葉赫雅黛顯得有些激動,說道:“我知道她,我們兩家從前關係很親密……她咋又成了你的姊姊?”

無月心想北風姊姊是九部之亂以後才被抱走的,本身跟葉赫部冇多大利害衝突,和葉赫雅黛兩家人又是世交,詳細解釋一下這層關係至少冇啥壞處,於是說道:“我便是她撿回的孤兒,那是在我兩歲的時候,和她可以說親如姊弟……”

“即便不考慮父母大仇,無論如何,她也不該助紂為虐的!”言罷葉赫雅黛出門而去。

無月不知她到底會做出何種決定,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願這次彆再象當初陷身天門時,麵對雲夢娘娘那樣弄巧成拙纔好!

看來還不至於,因為第二天他就被挪出柴房,搬到一間稍大些的房間之中,雖然佈設非常簡陋,但很乾淨,至少冇有那股子惡臭!

大約葉赫雅黛已看出二人不是一路貨色,十足小乞兒模樣的情兒則被繼續留在柴房裡,但她要死覓活地跟了過來,不是因為嫌柴房又臟又臭,長期的乞討生涯,比這更臟更臭的地方她也待過不短的時間,而是不願和無月分開。

那幫女真大漢眼見除了砍掉這個倔強傢夥的腦袋,根本無法阻止她跟隨主人的決心,也隻好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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