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屢屢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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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月兒,阿姨愛你,好愛你!阿姨也好想啊,這種感覺簡直是慾火焚身,好難受啊,可咱倆不能發生那等令家門蒙羞之事!

她很堅決地製止了無月,“月兒,阿姨的心給了小丈夫,身子卻屬於燕郎,無論如何,阿姨的清白之身不能給你,明白麼?”

見她眼中脈脈含情,臉上神色同樣堅決,無月心中不禁哀歎,我的天,君怡阿姨難道也要和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精神戀愛麼?和君怡阿姨這種豐滿性感的美熟女赤身**地抱在一起親熱曖昧,卻又不能真個消魂,那可就太折磨人啦!

見他一付沮喪的模樣,她笑了笑,柔聲安慰道:“月兒彆這樣,阿姨的身子已給你看了個夠、摸了個遍,要知道你隻是阿姨的小蜜,你玩的是彆人的老婆,做人可不能太過貪心哦!”

“那您更喜歡大丈夫呢,還是小丈夫?”

李君怡格格笑道:“由來家花不如野花香,阿姨自然更愛我的小男人啦,我還從未對一個男人如此神魂顛倒過呢,隻想跟你在一起!”

天啊,這還是她麼?遇上這傢夥她竟屢屢犯禁,牢記胸中的女訓似也被拋諸腦後,真是想不通!

無月撒嬌不依地道:“好啊!阿姨把我當作野男人,月兒要罰你!”手指摁住洞口那團軟綿綿的肉兒蹂躪一番,冒出更多溫泉。

李君怡扭腰躲閃著,阻止他的手指進入,跟他在一起親熱,有種偷情的感覺,真是好刺激啊!她笑眯眯地說道:“月兒本就是阿姨的野男人啊,自古人們把日月比作人類的父母,把中年女子和少年相戀稱為月光之戀,就像咱倆這樣,從年齡來看阿姨做你母親也綽綽有餘,所以也叫母子戀……”

無月捧住她那紅暈猶存的雙頰,啵啵啵地連香了三下,心有不甘地道:“對啊!君怡阿姨就是美麗的月光女神,您的臉就像滿月一樣圓,您的眼睛如中秋月華一般晶瑩閃亮、光彩奪目,月兒真是好崇拜您哦!我說這次落荒而逃,鎮上這麼多地方不去,偏偏藏進這座客棧,客棧裡那麼多房間,咋就偏偏闖進您這間屋裡呢?”

莫非這小傢夥稀裡糊塗地鑽進我的房間,其中還有什麼典故不成?李君怡緊張地道:“咋啦?”

“原來,冥冥中我早知道這兒有位大美人,命中註定要在這兒等著我來鵲橋相會,所以巴巴兒地跑來找我的君怡阿姨的哩!”

李君怡在他嫩紅的臉蛋兒上輕輕擰了一下,啐道:“少噁心了!也就你還口口聲聲地把阿姨當作美人,任你說上了天,也休想阿姨同意和你做那事兒!”

無月這才發現,最難追到手的並非傾國傾城的小美人,而是梅花和君怡這等閱曆豐富的半老佳人。對影兒等小美人屢試不爽的甜言蜜語,對梅花和君怡阿姨基本無效,因為她們對彆人的讚美自能分辨真假,也不是那麼在意。

李君怡指了指窗外的月亮,“現在你再看看月亮,是不是圓的?”

無月性趣缺缺地瞅了一眼,無精打采地說道:“的確是圓的,可又有什麼用呢?”

李君怡攬住他的腰柔聲撫慰道:“月兒,下一世阿姨一定要嫁你為妻,這輩子麼,隻能做你的紅顏知己了。當然得有個前提,你願意要麼?”

“當然要啦!”

她長歎一聲:“月兒,咱倆的肉慾之歡到此為止,再親親阿姨吧,我好喜歡你吻我,那種靈慾糾纏、心心相印的深情感覺好美妙,似乎更能令阿姨滿足……”

他擁住她又是一陣熱吻……這時他已趴到風韻美婦豐腴柔軟、灼熱性感的身子上,她也已脫得身無寸縷,很大方地分開雙腿,露出漲熱騷癢的肥蛤,任由硬如鐵杵的棒兒貼上去來回磨蹭,做那最親密的接觸,再次磨出大股大股的白漿……

他心急火燎地道:“君怡阿姨,咱倆象這樣,稍不小心就滑進去了,那可咋辦?”

李君怡嬌喘噓噓地道:“那說明這是天意,阿姨命中註定活該要被你這個小壞蛋欺負,自也無可奈何,隻好聽天由命……”

天~這是什麼話?明知不可為,舉止又是如此風騷冶豔、放蕩不羈,笑得如此風情萬種,不時飛出的媚眼勾魂蕩魄,言語間葷素不忌,滿是曖昧撩撥之意,令他心癢難撓,似有無限希望,每每兵臨城下的關鍵時刻,她又會無比堅決地來個緊急刹車,豈非更加折磨人?

既有這樣一說,他乾脆來個假裝不小心,捅進去了事?那會是什麼滋味?真是痛苦啊,因為他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甜蜜而**的熱吻,李君怡但覺天旋地轉,腦際一片混沌,已不知身在何處,洞兒已大大張開且足夠濕滑,棒兒更是堅不可摧,的確,此刻這小壞蛋若要發起偷襲,挺槍強行頂入可謂輕而易舉!

然而她很放心,冇有她的首肯,月兒即便再衝動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這也是她如此深愛他的原因之一,謙謙君子、卓爾不群,風流而又不下流,他的一切都和摘月姑娘說的一模一樣……

這樣的少年誰不喜歡?難怪摘月姑娘在君山之時,冇有哪天不提到他,每當提到他時,摘月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便會煥發出無比燦爛的光彩,以她豐富的閱曆和經驗,豈能看不出摘月對他的感情有多深?

容兒受她的影響,也對無月非常好奇,這次前來說是拜訪摘月姑娘,隱隱也有想親身見識一下無月到底有多麼不凡之意,她一向心高氣傲,不知拒絕過多少武林後起俊彥的追求,李天秀若真是攜子到君山登門求親,不知她會持何種態度?但願和無月見麵之後,不會傾心於他吧?

唉~月兒又放棄了她的紅唇,叼住大**狠命地啯吸起來,顯然那兒對他更有吸引力,那可是她的性敏感帶,好漲啊,真要命!小壞蛋,似乎就對她的身子感興趣,說是愛她,少年的衝動倒占主要成分……

她定了定神,低聲問道:“聽摘月姑娘說,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很長?”

無月點點頭,在府中這三年多時間,除了北風姊姊,照顧他最多的就數摘月姊姊了。四女衛中她的性格和北風姊姊最為相似,印象中從未見過她笑,也未見過她哭,表情就像木偶般木然,也總是那麼寡言少語,冇思想冇感情,對夫人忠心耿耿,執行指令堅決徹底。

他知道,那是她們自幼受到的嚴酷訓練所致,北風姊姊受到的影響最深,其次是她,飛霜和彩虹姊姊相對更有個性一些,飛霜陰冷刻薄,彩虹頗有心計。北風姊姊不用說,摘月、彩虹和他的姊弟之情也非常深厚,幾乎可以和大姊相提並論。自去年十月他去沂南圍場狩獵時被綁架,被北風姊姊救回後她已遠征長鯊幫,再未和她見過麵,也不知眼下咋樣?

見他一付若有所思、神遊物外的模樣,李君怡緊了緊他的身子,隱隱有些不悅,氣鼓鼓地瞪著他說道:“阿姨也管不了你有多少相好的姑娘,可是和我在一起,就不許想彆的女子,否則我不愛你了!”

明明是她主動提起摘月姊姊,與他何乾?老天~君怡阿姨吃起醋來那付嬌嗔無限、刁蠻不講理的模樣,跟一個懷春少女竟毫無二致,看起來好可愛啊!

他忙將嘴巴移向那雙殷切等待的紅唇,一陣痛吻,他發現這是君怡阿姨最喜歡的親熱方式,他得投其所好,嘴裡支支吾吾地道:“我的君怡寶貝兒如此美麗可愛,真是愛死您啦!我咋會想彆的女子?”

李君怡一時間心醉神迷,那股酸意已被拋到九霄雲外,柔情無限地道:“既如此,就多親親阿姨吧,彆老惦記著我的身子,那樣我會懷疑你隻對我的身子感興趣,並非真的很愛我……”

無月忙道:“纔不是呢,我是愛您纔想那個的,否則我纔不會呢,我可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哦!”

李君怡噗嗤一笑,“你以為阿姨不知道,和你好過的女子有多少麼?聽你這樣說,真是好搞笑!”

看著她那憨憨的笑容,無月感覺她雖然人生經驗豐富,但怎麼說都是女人,也有小女人特有的小迷糊,有點笨,有時也會感情用事,這些小毛病和她平時的穩重相比,顯得更可貴,讓他覺得很可愛,隻想抱進懷裡好好地疼惜一番。

此刻他大可抓住她腦子不太好使的毛病做些文章,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或許能騙得她主動投懷送抱也未可知?他做出一付很正經的模樣,皺眉說道:“咱這話可不是亂說,難道男子隻和一個女子好纔不算濫情麼?自古以來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天經地義,隻要他對每個相好的女子都有情有義就對了,在這一點上我問心無愧。”

“真是這樣麼?那花姨娘對你拋一個媚眼,你就巴巴地跟她共赴巫山去了,把夫人氣得不行,那算是有感情在先麼?”

無月強辯道:“至少咱也冇始亂終棄啊,這叫先成親後戀愛,我總是費儘心機說服夫人把她放了,以後也一定會娶她的。”

“好,就算你說得有理,那煙霞仙子呢?由羅刹門中的朋友來信中得知,她肚裡連你的孩子都有了,彆人可還是有夫之婦,你又該怎麼說?”

無月汗顏,怎麼這事兒她也知道?摘月姊姊口風很緊,她又是從誰嘴裡知道的?難道他能說,是因為煙霞主動勾引的結果?那豈非說明他做事毫無原則,似乎怎麼都說不過去。

老是糾纏於這個話題似乎冇啥前途,他隻好笑嘻嘻地扯開話題,“我說君怡寶貝兒,您一向自負從未違背……”

李君怡打斷他道:“喂!煙霞仙子的事兒尚未交代清楚,你少給我東拉西扯!今兒你若是不能說得我心服口服,休想我再理你!”

無月但覺頭疼,她真是腦子一根筋啊!任他多麼口才便給,一時間也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見他如此狼狽,李君怡大為疼惜,拍拍他的臉柔聲說道:“瞧你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樣,阿姨逗你玩兒的,剛纔你說……阿姨一向怎麼?”

“嗯~我是說,您從未違背過李氏家訓,對不對?你也說過,我是您的小丈夫,對不對?”

李君怡點點頭。無月接道:“您教我的李氏家訓中有將夫比天……夫有言語,側耳詳聽這樣的說法,對吧?我既是您的丈夫,我的話便大如天,您這個小女子便得依從,對吧?所以我要求您從了我冇什麼不對,是吧?”

無月說的每句話似乎都冇錯,聽得她連連點頭,可結論明顯不對,問題出在哪兒呢?她有些頭暈腦脹,尚未理清頭緒,無月已上了她的身欲行非禮。她一時間緊張起來,若拒絕他便有違女訓,那可是萬萬不能,可若是就此**於他,似乎更是逾越禮教……

在她猶豫不決間無月正策馬闖關,於千鈞一髮之際她還是一把將他推開,麵紅耳赤地說道:“月兒,這樣不行的!”

無月不肯放棄,說道:“那您說,您愛我嗎?”

“這還用說麼!”

無月耐心地道:“我也愛您!自古聖賢有雲,夫男女相戀,須得心靈與**相互水乳交融,淋漓儘致的**乃是愛的至高境界,這樣說冇錯吧?”

她頓時柳眉倒豎,不耐煩地叱道:“怎麼說來說去,就惦記著我的身子?這是你愛我的表現麼?隨你怎麼說,不行就是不行!”氣得翻過身,留給他一個大大的後背!

他由此又得到一個教訓,君怡雖看似不拘小節,但在原則問題上特較真,但凡她認定的事決不會動搖,任憑他說得天花亂墜,也休想讓她改變主意!

他親吻著她的裸背和頸項,說道:“您彆生氣嘛!”

她肩頭輕微抽動著,似在哽咽,無月一陣心慌,忙扳過她的身子,果然一付盈盈欲淚的模樣,不禁皺眉道:“您這是咋啦?好好的乾嘛要哭?真是難看死了……”

李君怡抽抽鼻子,“覺得難看就彆看!人家不惜自毀名節,和你裸裎相對,就是因為愛你纔會這樣,你卻一味得寸進尺,顯然不是真心待我,怎能讓人不傷心?看來我原先的想法冇錯,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咋會對我這種年紀的女人生出真情?隻恨我不能年輕二十多歲……可惜現在後悔也晚了,身子被你糟蹋成這樣,回去都冇臉見燕郎!”

打開無月的手,掙紮著又想翻過身去。無月忙按住她的身子,他也挺後悔,原以為愛女人就該那樣的,莉香阿姨不也說賽伯伯就是那樣愛她的麼?看來他又想錯了,忙道:“剛纔我隻是想說,妻子該聽丈夫的話,可冇有要逼阿姨的意思,算我說錯了還不行麼?您這樣有眼光,難道還看不出我對您是真心的麼?阿姨不許哭,否則真的不愛您啦!”

李君怡想想也是,這孩子的眼神兒可騙不過她,咋被他幾句話就氣糊塗了呢?她忙擦乾眼淚,重新抱住他說道:“隻要你不是那意思就好。不過阿姨一大把年紀,要我聽你一個孩子的話,怎麼都覺得彆扭……你是小丈夫,該聽大老婆的話纔對。”

無月深情款款地吻上紅唇,信誓旦旦地道:“好好好!我一切都聽君怡阿姨的,唔唔……”戀愛中的女人都跟小姑娘似的,還真難弄!

她還以更加火辣的深吻,她的年歲是回不去了,可她發現,她的心理卻似乎回到了懷春少女時代,變得有些多愁善感、意氣用事,和她平素的成熟穩重、冷靜沉著完全是南轅北轍,所看小說中戀人之間那種纏綿悱惻、蕩氣迴腸加一些鬥嘴嘔氣之類的情景,以前和燕郎在一起從未感受到,眼下在月兒身上全補上了……

她心中竊喜,月兒真傻,無論他是否認輸,我都離不開他了,不過撒點小性子便把他唬成這樣,說明他對我是真心的……唔~以後不妨多使這招,包管治得他服服帖帖!

“噢~我的月兒真乖,阿姨愛你!”激情澎湃之下,倒吻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女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不是麼?

二人卿卿我我,情意綿綿,說不完的輕言細語,道不儘的柔情蜜意,遲遲不願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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