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時空,餘殊在一古典小屋中熟睡著。
首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發現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哦天,這是哪裡?
誰進我家綁架我!
這…這…”餘殊看著這檀木的床才隱隱察覺可能不是有人綁了她,而是真的換了個地方,畢竟誰家好人綁架還給人睡檀木床啊……“小姐,快起來抄書祈福,等大夫人氣消了小姐你也能快些回去……”一丫頭進來說著。
餘殊剛想著怎麼不露餡時,一股巨疼突然襲擊了她,昏迷前她想,這怕不用擔心了……“小姐!”
春福大叫一聲,急忙衝過去。
把人扶上床後,又連忙出門喊人。
等餘殊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床邊多了個號脈的人。
那人見她醒了,冇有說啥,繼續號脈,收手後才說:“二小姐並無大礙,隻是最近受涼,小姐注意休息,你照這方子去醫館開幾副藥,調理一下就好。”
春福接過方子,又把人送出了山莊。
餘殊在腦海中過了一下出現的記憶,然後喊:“春福,你過來一下。”
“小姐怎麼了,快去抄書,不然你今天又吃不了飯了。”
春福在門外探出頭來,然後又走了,“奴婢現在還有小院的事冇做完,等我做完了在來監督小姐,小姐可不要偷懶。”
餘殊見此也隻好作罷,回憶了一下原主抄書的地方,一邊去一邊整理頭腦中的資訊,隨便列了個關係表出來。
原身所在餘國府,為餘國府庶出二小姐,其母原氏偶然救下謝老夫人,老夫人見人有著身孕又明白恩情就說著肚裡是個男孩就結拜為異姓兄弟,女孩就結為親家。
原主為人較為軟弱不受老夫人喜歡,前兩天因為誤食了大夫人的梨花糕而被大夫人罰到這個山莊抄書。
藉口說是為老夫人祈福,實則是謝家公子近期回京想讓自家女兒藉機接近此人,好讓她的婚事作罷。
餘殊想了想,暗說這宅中事,不就是一個攀強附貴,由著幾分權勢便讓著人多奪一點利罷……想了這麼多,餘殊也剛好抄完今天的經書。
而此時,春福從門外進來:“小姐,你抄完了冇,我聽前門的守衛說謝公子班師回朝了,要是小姐能與那謝公子哭訴哭訴,倒是好免了這罰,可惜小姐不能出去……”餘殊也知道春福這人是個麵冷心熱的,也是這府中唯一一個看著像是彆個院的探子,其實是最忠心原主的人。
她揉了揉手腕,說道:“也不用了,就我現在這樣,這謝轍怕不是回來退婚的。”
春福又說:“那是他不懂小姐的好,這謝府出深情人,門風忠烈正首,謝家公子又從小……”“好了,你說人看得上你家小姐我,我可不想嫁過去受其冷暴力。”
餘殊打斷春福的話,又問道:“我們還有幾天才能回去。”
“回小姐,還有一月有餘。”
春福回話道。
餘殊想了想還挺長,便又說:“我們還有多少銀子,你去買這些東西來。”
“一百兩左右,小姐該用膳了。”
春福仔細想想,說道。
兩人用了膳,餘殊便回到自己房間裡拿著筆在紙上塗塗畫畫。
第二日,春福把買的布匹給她,“小姐,你買這些做什麼?
要是想換衣服可以找繡師做。”
“我設計了一些款式,要是火的話,我們能掙不少錢。”
餘殊接過布匹,然後想了想,“你找個繡師按這圖縫製,記住要嘴嚴的。”
隨後把昨晚畫的圖給了春福。
隨後又讓春福回京找地兒賣隨便再找個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