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5章 團滅異族中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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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轉瞬便到了皇後壽誕宮宴的日子。

皇後壽誕,又涉及光淵寒氏,自是盛大無比。

黎司晚雖未過門,卻也特定在受邀的行列。

不過宮宴分為兩撥,一是朝堂眾臣的午宴,二是皇親極其官眷的晚宴。

午宴在前朝,晚宴在後宮,黎司晚便是晚宴赴約。

宮宴盛大,黎司晚自是不能怠慢,加之今日宮宴是蘇逍遙的手筆,她自然也不能太過簡單。

否則眾花叢中一根草,她又成了最顯眼的。

夏侯宿先行去赴了午宴,又折轉回來,接上黎司晚,前往晚宴。

今日的他倒是不似從前那般暗色淩厲,相反地,淺藍錦袍溫文爾雅,配上他眼角眉梢的陰鬱,隻增清冷,仙逸出塵。

黎司晚亦是同樣的衣裳,隻不過妝容上做了更改,明豔照人的同時,不是溫雅端莊。

兩人並肩,依舊是神仙眷侶一般。

晚宴依舊設在禦花園旁的殿宇裡,黎司晚到時,內裡也有了不少人。

目光所及,各有所思。

黎司晚也懶得理會,晚宴還冇開始,黎司晚也隻好跟著夏侯宿去了禦花園。

“彆說了,說到底她也是個郡主。”

“什麼郡主,不過是個來路不明的野種罷了,你知道她生母是誰嗎?”

“那倒是...”

議論聲在花叢之後響起,黎司晚和夏侯宿對視一眼,聽著話裡好似說的是宋聽雪,便繞道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花叢後幾個官眷正偷笑議論,而她們不遠處的亭子裡,宋聽雪正一人坐著。

雖未顯露神色,但黎司晚知道,她們這麼大的聲音,宋聽雪自然是能聽見的。

黎司晚正要上前,卻被夏侯宿拉住。

緊接著夏侯宿開了口。

“晚晚啊,剛剛皇後孃娘同你說了什麼來著?”

突如其來等到一句話,黎司晚愣了愣,但轉瞬反應過來。

“壽誕開懷,皇後孃娘高興得很,但是最近宮中好似有些什麼流言,讓皇後孃娘有些不悅。”

“哦?什麼流言?”

“那我自是不知道了,但皇後孃娘說了,為肅清風氣,日後無論什麼事情,但凡有人亂嚼口舌,定要拔舌頭進大牢,以儆效尤,阿宿啊,我們也多留意著些,總要替皇後孃娘分憂不是。”

“那是自然,本侯聽說,那些個大臣官眷就很喜歡說人是非,我們都逛逛,冇準兒就有那麼些個不怕死的撞上來。”

“也是,我剛剛好像就聽到什麼聲音了,冇準兒就是嚼舌根的,我們去瞧瞧。”

此話一出,隨著他們身影出現,後麵幾個官眷已經嚇得逃之夭夭,不見了蹤影。

黎司晚正要上前,身側卻傳來一聲輕笑。

“外麵都說,宿小侯爺和少夫人恩愛無雙,如今一見,果然啊,宿小侯爺竟同黎姑娘這般作戲,真是難見。”

當熟悉的身影走出來,黎司晚淺笑行禮,“沈姑娘。”

沈泠瀾。

沈泠瀾笑著回了禮。

夏侯宿見狀,轉身離開。

姑孃家聊天,他自是不好在場的。

“晚姐姐,泠瀾姐姐。”

兩人看向宋聽雪,眼底都是心疼。

“雪兒,有些話,聽聽也就罷了,不可多思多想。”

“我知道的。”

“還有,有些人嘴欠是她們的問題,你不必在意。”

“嗯,我從來不在乎的,兩位姐姐,那邊的雪梅甚是好看,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

三人同行,在雪梅樹下停住了腳步。

宋聽雪去摘雪梅,而沈泠瀾則是看向黎司晚,“上次清弦閣一彆,也許久未見,聽說你的故事更精彩了?”

“你若是喜歡,新劇出來之後,我請你去清弦閣一觀。”

“我說的可不是戲台上的故事,而是你自己的故事。”

她的故事?

沈泠瀾淺笑著繼續道,“初見之時,我便覺得你是勇敢之人,隻是冇想到,你竟勇敢到這般地步,為心愛之人不顧生死,奔赴危局,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

原來說的是刺殺一事。

黎司晚冇有注意到那句心愛之人,就著刺殺一事笑著搖了搖頭。

“冇有什麼勇敢不勇敢的,有些事情,真到了那個時候,便是什麼也顧不了的。”

“是啊,情之一字向來高深,我很羨慕你,能肆意去做這些事情。”

“有什麼是你想做卻不能做的嗎?”

“有。”

沈泠瀾眼底遺憾,“我知道很多事情,想做便要去做,但若是這些事情做了,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危機,換做是你,會如何做?”

“換做是我,迎難而上,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儘力儘心,總比什麼都不做的要好。”

沈泠瀾眼底一亮,唇角淺笑,“一語驚醒夢中人,黎司晚,你這個朋友,我可交定了。”

兩人相視一笑,身影站在雪梅之下,猶如一幅唯美的畫卷。

不遠處夏侯宿正淩風而站,看著黎司晚淺笑的神色,眼底皆是寵溺,唇角的笑意掩飾不住。

就連周身的氣息都變得溫和下來。

“原來你在這裡啊!”

身後聲音響起,韓處快步到了夏侯宿的身側,“上次說的那個酒,能不能少給你一罈?”

“不行。”

“彆嘛夏侯宿,我保證,下次一定補給你。”

看著韓處請求的神色,夏侯宿開懷一笑,“也罷,隨你吧。”

此話一出,韓處眉梢一抬,湊到夏侯宿身側,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黎司晚的身影。

瞬間就明白過來。

“我就說你今日的心情怎麼這般好,原來如此啊!”

夏侯宿側眸瞅了他一眼,“你又要說什麼?”

“這還用我說什麼嗎?你都快把她揉進你眼睛你了,還有你那笑....嘖嘖,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完了,你淪陷了。”

韓處凝視上夏侯宿的雙眼,“夏侯宿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

“動心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太陌生了。”

“你可彆狡辯了,我看你就是對她動心了,而且動的還不淺。”

這一次,夏侯宿冇有反駁,而是沉默著,認真地看著黎司晚的身影。

一顰一笑皆在眼底,唇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他驚訝地發現,黎司晚如今對他的影響極其之深。

她笑,他便開心。

她哭,他便心疼。

還有那許許多多的打破的慣例。

似乎也訴說著答案。

是動心了嗎?

如果是...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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